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嫩的娇躯,对儿媳妇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奶头却悄然挺立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老子花那么多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肏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性的大洋马,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头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满足你一回!」
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jī_bā,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屄缝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插进了馒头似的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我早就喜欢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身条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
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耸动,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公公利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多少个留守小妇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真实的了。
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干,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花心子里,热烘烘的让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道:「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弟。」
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乱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又伸头去吻。
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老狗日的你还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
胡守礼笑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身汗!」
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赤着身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
郑俏冲胡守礼喝道:「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
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当下也不敢逞强冒险,只得提着裤子道:「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肏你!」
说着一熘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
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
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多,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
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
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
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
中「驴大的行货」
之谓也。
按说「行货」
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
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干部。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