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残缺的手指,靠自己的话,是肯定解不开贞操带了,而这种贞操带看来是要终身相伴的。
我的重要部位,被尤妮丝主人牢牢掌控住了,再也没有自己使用的权利了。
我自己的身体,却不能由我说了算。
「噢,这太极限了,夏丽丝,你就忍耐些吧,反正会很少解开贞操带的。
」费了好大劲,才解开第一个纽扣,尤妮丝手指都有点酸痛了,而我又痛又难受,心里面也非常的不好受,哭得稀里哗啦的。
右侧小yīn_chún上的纽扣斜在一边,左侧相对应的地方,那里虽然没有流血,但已经肿了起来,透出可怕的紫颜色。
下面还有三颗这样的纽扣呢!「好痛啊,好痛啊,主人。
」我撒娇地哭诉道,「淫畜不喜欢戴贞操带……」尤妮丝没好气地骂道:「你是只家畜,不喜欢也得戴!习惯就好了,任何女奴都是要戴上贞操带的,你当然不能例外了。
」我现在是多么的希望尤妮丝是个男的,那他就可以拿大jī_bā来用力操我了,这样主人满意,我也会舒服。
「呜,可是,好痛……」自从沦为家畜后,我的眼泪似乎就没有停止过,一直在流。
「谁都有痛的时候,忍一忍就好了。
」尤妮丝长叹一声,安慰道:「不准哭!你这样哭,搞得我像是在欺负你似的。
要知道,我现在是在帮你解开贞操带啊。
别不识好歹!」「呜,呜——」我哭得停不下来,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牙齿没有了,咬舌自尽都不行。
「算了,爱哭就哭吧。
」尤妮丝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没想到你还是个爱哭鬼,不要指望我会因此而心慈手软!」我哭得泣不成声,好不容易才组织好语言:「你是个坏人!大恶棍!」「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要不是他有意包庇你,你的头像早就上通缉单了!不过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小魔女!」「还不是因为你……」我突然吃痛,尤妮丝开始解开我下体贞操带的第二颗纽扣,我感觉到yīn_chún快被撕裂了!我颤抖着,在哭喊和铃声中饱受煎熬,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被刺激得yín_shuǐ儿涌流。
尤妮丝笑着看我,抬高湿湿的手掌,yín_shuǐ连成长丝挂着,「不要是这么腥,还以为你尿了呢!」我上身后仰,双手撑着尤妮丝主人的膝盖,没有再哭泣了。
好想就这样坐着,在尤妮丝大腿上蹭痒,可是那样做的话,肯定会被惩罚的,现在我只希望主人能够快点侵犯我。
「不哭了?也不还嘴了?」尤妮丝见我沉默不言,感觉少了很多乐趣。
「不打算反抗了吗?」「主人…主人……」我媚眼如丝,嘴巴张的很开,舌头伸出了半截在外面,含糊不清地娇声轻呼着尤妮丝。
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尤妮丝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真受不了,好啦,好啦,你这只yín_dàng的母狗!」「汪!汪!汪!」为了讨好主人,我故意做贱自己。
尤妮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气愤,她更喜欢我被迫屈从于她,现在这样,乐趣减少了许多。
尤妮丝的动作有些粗暴,用蛮力去解我下体贞操带的纽扣,我虽然很痛,但含着泪忍下来了。
打开贞操带后,我左侧的小yīn_chún肿得简直不忍直视,比起镶上四个金属纽扣的右yīn_chún,左边的yīn_chún几乎肿大了两倍,往下断断续续渗着血滴,好在流了一下下就停住了,可见要打开贞操带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一定很痛吧!你怎么不哭了?不是很喜欢哭的吗?」尤妮丝奇怪地问道,她看了眼我充血肿胀的yīn_chún上还沾着血渍,淡淡呼出一口气息,然后掏出纸巾拭去鲜红的血。
轻轻的刮弄给予我好像触电般的快感,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蛮舒服的。
这让我忘记了gāng_mén内即将拉出的便便,导致放松的一瞬间,大便似乎就要喷涌而出,险在我很快反应过来,及时用肛肉夹住了便便,不过大便已经到达gāng_mén口了,此时我只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这里,可恶,好难控制……肥厚yīn_chún在yín_shuǐ的滋润下反射出淫靡的润泽,大yīn_chún被拉开,让里面的秘密一清二楚,阴肉任何一个细微的蠕动都无法隐藏起来。
我小yīn_chún在做着一张一合的吞吐动作,淫液从yīn_dào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我哼哼哀吟起来,像唱歌一样,尤妮丝却毫无反应,如同一个木偶般静坐不动,对外界没有联系。
「主人??」我疑惑地问道,尤妮丝怎么发呆了?我用yīn_bù蹭了蹭,会阴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尤妮丝仍旧毫无作为,只是出神地盯着我下体看。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尤妮丝的内心痛苦极了,「夏丽丝说的正确,我的确是在伤害她,我这是怎么了,用这么恶毒下流的手段去征服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
(好吧,不去计较夏丽丝的真实年龄,至少她的外表和心智都还只是刚刚发育成熟的女孩。
)看来我已经被那群变态绅士们深深的影响到了,想不到最后非但没有改变这个环境,还被它所同化。
」尤妮丝回忆起夏丽丝每一次的哭泣,渐渐的,自己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
「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