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立感到快受不了,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赵福源才松开杨立的脑袋,这痛苦且屈辱的kǒu_jiāo显然没有给杨立带来丝毫快感。哈哈,你的小嘴真棒,真想要了你的身体,接下来也该办正事了。说罢,阳气十足的赵福源挺着大yáng_jù,走回到办公桌后面,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东西。虽然杨立对他这一举措十分不解,可是他已经力气全无,瘫坐在一旁,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今天将是自己的末日。就在这时,赵福源忽然从办公桌下的一个矮柜上拿出另一杯绿色的液体。咳咳,咳,赵福源,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满脸疑惑的杨立对于这一杯新的绿色液体感到十分的疑惑。嘿嘿,你以为你前面喝的那杯真的是龙舌兰液吗?那杯确实是龙舌兰酒,只不过是普通的调酒,我前面背地里调配龙舌兰的时候,特地为你调了这一杯,话说这龙舌兰酒还是我这私人会所的窖藏呢,你也算是有口福了。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杨立,然后缓缓地端起那一杯龙舌兰液,手中还拿了一副银闪闪的手铐,慢慢地踱步到了杨立跟前,之前就是想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是挺爱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就是喜欢折磨别人,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痛苦与煎熬的环境中走过来的!今天也让你试试!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偏要夺走你的最爱,让你跟我一样,家破人亡!哈哈哈!有着这种扭曲变态心理的赵福源如同丧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刺耳而又尖锐。
各种脏话立刻从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发出来,操你大爷的!赵福源!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孬种!有种冲我来!被赵福源刺激得有些丧失理智的杨立,几乎是想冲上前去,用他最后一口气杀了眼前变态的中年人。可是,他现在始终是一个弱女人,他挣扎着摇晃着自己的白嫩的jù_rǔ,细长的腰肢也随着疯狂的情绪左右摆动,他一切挣扎的努力在外人看来都是滑稽之举,都是徒劳无功的。
白衣保镖接过赵福源手中的手铐,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暴躁的美女,把他反手拷在沉重的木制沙发脚上。而他眼前正对着另一张长沙发,思琪已经被黑衣保镖给扔到了沙发上,死死地按住挣扎的思琪。思琪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撕心裂肺地喊道老公,救我可是,在一旁的杨立除了极力挣扎,一边谩骂赵福源,他无可作为。
赵福源也是急红了眼,看到极力挣扎的思琪,他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思琪的下巴,用狠劲捏开她紧闭的红唇,把那一抹诡秘而深沉的龙舌兰液直接倒了进去。
看着龙舌兰液一点一滴地被思琪喝下,赵福源得意地咧开了嘴,露出那经过多年烟酒考验微黄的门牙。随后,他把手中空荡荡的被子往旁边一扔,就迫不及待地想带着自己坚挺的yáng_jù进入思琪的xiǎo_xué。可是女人的保护意识也是极强,不断用四肢及身体各部分的力量做最后的抵抗,甚至用脚把赵福源给踹下沙发。妈的,真是婊子一个!给老子把她翻过来!一会儿就操翻你!赵福源命令着黑衣男人,自己也协助着抓住思琪笔直白暂的小腿,把沙发上挣扎的女人给翻了过来,让思琪身体正面朝下,他自己则从背部用自己发福的身体压住身下的女人,让女人有力无处使,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摸索着进入思琪的mì_xué。赵福源!我求求你!你放了思琪!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杨立由之前的暴躁变成了乞求,毕竟思琪是他的爱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遭受伤害,更别被凌辱,还要被夺取身体,对于任何丈夫来说,这无疑是精神和身体上是重大地打击。
正处在性兴奋状态中的赵福源哪里听得进去,贪婪的他扶好自己的粗壮的yáng_jù,上面混合着杨立的口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把那红肿的yáng_jù直接深入到思琪的尚未湿润的红嫩xiǎo_xué中。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地插到底,却受到了yīn_dào的阻力。妈的,真jī_bā紧啊!一会儿让你舒服了,看你还紧不紧!说罢,赵福源开始伏在思琪曼妙的躯体上,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缓缓地chōu_chā着xiǎo_xué。思琪保持得纤细的身材,在中年男人发福的身形下,几乎要被掩盖住。只剩下思琪白嫩的皮肤与赵福源粗糙略泛黄且带着褶皱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长时间挣扎的思琪被异物插入之后,也慢慢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着中年男人在自己背后为所欲为,只能够嘴上微弱地哀求着不要。赵福源从背后一边有节奏地抽搐着胯下的美少妇,一边用他那混合着烟酒味的粗糙大嘴,亲吻着思琪白嫩无瑕疵的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