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无数鲜血涌泉般从天空中巨大的眼珠上滴落下来,落在地面,丝毫没有溅起,而是化作一只只奇异的血色生物。
虽然魔法的世界本就绚丽多彩,物种众多,但秋月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血色生物。
被砍成两半会分裂成两个小怪物,多块之间还能融合成新的怪物,只有威力较大的魔法轰击才能有效减缓它们的复活速度。
战斗的天平从开始便向一方彻底倾斜而去。
秋月此时在干什么呢?她什么也没有干,只是闭着眼全身颤栗着,曾经年少的她并未修行过魔法或是战技,毕竟她有着良好的家世,况且她个人的魔法资质也只属于3年才能入门的中级水平。
3年,每天都要进行无聊的冥想。
这样她可受不了,她脑海里幻想着的,是一个月,甚至一天之内便能让她学会魔法,可是,对她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战斗依旧在继续,痛苦的嘶吼声,勇猛的呼喊声,ròu_tǐ被撕扯的刺啦声,怪异的蜂鸣声齐齐涌入秋月的脑海,这让她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她何曾见识过如此真实的战斗场景,无数生命如同在磨盘之中,时刻都在磨损,她闭上了眼,不敢去看血肉横飞的恶心画面。
秋月身旁的老人周身散发着耀眼的白光,怪物们被这种刺目的白光照射着,身体便开始逐渐融化。
老人本想帮助秋月逃跑,可见到落在秋月不远处的怪物似乎对她毫无兴趣,老人便高举着权杖,冲入了前方的怪堆中,口中高声呼喝着道:圣光术对它们有效!时间在秋月的脑海里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虽然脚依然有些发软,但她终于敢偷偷睁开眼了。
悄悄环视一周,秋月发现高台上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而下方的战斗依旧热烈。
天空的血色液体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依旧在滴落着。
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怪物在她的身前2米处成型,吓得她赶快闭上了眼,可随后等她睁眼时,怪物已经不知所踪了-怎么回事?秋月不明所以,等到下一次在她身旁有怪物成型时,她并没有闭上眼,而是带着些许畏惧与好奇的盯着滴落在地面的一滩血液,首先是怪物的头颅从血色中探出,随后两只锋锐的爪子伸出,如同攀岩般抓住血色与地面的交界处,地面上轻微碎裂,石子飞溅,接着怪物狰狞的身体便整个从血液中跳了出来。
仿佛天生为杀戮而生的,怪物的各个部位都有着血色的尖刺,身体被一层血色薄膜覆盖着,如同战斗的铠甲,它的身材并不高大,反而有些纤弱,但那些圣城内的精英士兵却被怪物们压制住了,往往需要5-7人才能抗衡一只怪物。
怪物站在秋月不远处,冷漠的视线扫视着周围,却视她如无物,而后直接跃下高台,加入了下方混乱的战斗。
战斗仍在继续,地面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血痂裹住,让人恶心。
秋月已经看不到老人的身影了,只能偶尔在远处看到一团团爆发的圣光,那大概就是老人了吧。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
秋月若有所觉地朝天空望去,在那只血色的眼珠中央,突兀的出现了一团转动的黑色漩涡。
此时,仿佛她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周边的画面也都诡异的失去了色彩,她眼中唯一剩下的,便是那团奇异瑰丽的漩涡。
不是你……某处传来的厚重男声让秋月瞬间惊醒过来,睁开眼,下一瞬间,她便惊慌的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圣城的高台,而是在一片血色的空间之内。
秋月循着声音的来源向后方望去,映入眼中的一幕却让她瞪大了双眼,脸颊刹那间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粉色红晕。
一个人类男性模样的未知生物穿着华丽的血色长袍,斜靠在血色的王座之上,秋月并不能看清他的脸,唯一能够清晰认知到的,便是他的那一双血色的眸子,带着漠然与厌恶,正注视着她。
而令秋月羞耻的,却是男人的周围。
王座的两侧,分别站立着一位侍女模样的女子,正端着放有类似酒壶与酒杯的银色托盘。
以秋月的审美,她可以毫不吝啬地将美丽这个词送给她们。
可此时在秋月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淫邪、妖艳这般的词汇。
在秋月的视线里,两名女子身上没有丝毫的衣物,不,也许是有的,那一根根缠绕在她们大腿、腰间、胸部与颈间的血色触须形成了她们唯一的服装,但如此的服装,丝毫不能遮挡她们的私密部位。
秋月甚至能看到,从她们大腿处的触须上,分离了两节粗壮的圆柱形触手,正扭动着躯体,一前一后地chōu_chā着她们的下体,带着有节奏感的轻微的噗啾声。
同样的,她们的rǔ_fáng也正被一圈触手纠缠蠕动着,rǔ_tóu更被触手的顶端包裹,一下下的向外拉扯着。
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可两名女子的身体却无比的平静,端着托盘的手臂纹丝不动,望着身旁的男子的眼神中带着绝对的崇敬与臣服。
而在王座的前方,则横趴着另一名赤裸的蓝发女子,背部保持着与地面平行的姿态,一对白嫩的rǔ_fáng在空中微微颤动着,女子低着头,秋月看不清她的模样,但那白腻光滑的肌肤让她明白,这名女子想必也是位美人。
男子的双脚此时正靠在女子光洁的背部,不同于身后平静无比的侍女,这名女子的身体似乎正在颤抖,如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