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易晓曦还无任何防备,男人高大的身子,就倏然整个朝她倒过来。
“啊!炎君傲!”
易晓曦向后仰着身子,赶紧撑住他,却瞥见白炽灯下,他的脸色果然一片苍白磐。
“喂,炎君傲,你……站站好,我……我扶你去沙发坐。”
易晓曦使出吃奶的力气扶住男人,带他来到沙发前,高大的身子一下跌坐进沙发里候。
“炎君傲,你要不要紧?!你确定是胃痛吗?”
这回易晓曦才看见他有多虚弱,饱满的额头已渗出薄汗,他大手按在胃部,无力地撑开狭眸看向她,薄唇动了动,
“是胃痛……我那没药……”
“你真是的,知道自己有胃病也不准备好药物,晚上还拼命要吃辣锅。”
易晓曦嘴里数落着,但还是赶紧给他翻箱倒柜地拿药。
幸亏她出门在外,总习惯在身边准备些必备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从厨房倒了杯温水,她赶紧扶住炎君傲,喂他吃下了药片。
男人又休息了会儿,脸色才逐渐趋于正常。
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袍裹在他身体上,许是出了身汗有点难受,炎君傲终于睁开眸子,伸手扯松了领口。
“炎君傲,你感觉好点了吗?”
易晓曦一直守在一边,生怕他出事,也就没进卧房。
炎君傲转过目光,瞥向沙发,却是说了句风牛马完全不相及的话,
“怎么没把这花扔了?”
易晓曦顺着他目光看去,就看到被摆在沙发上的那束黄色海芋。
“这是你送给齐小姐的,我怎么能随便扔了。”
他目光里噙起一丝嘲讽,
“若是她的,她怎么会不带走?”
易晓曦一愣,看向他,却见他唇边的那抹弧度是那么冷,她蹙起眉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是真不明白吗?还是你要刻意装糊涂?”
炎君傲黯下眸光,言语里却多了丝逼问的犀利。
易晓曦的心跳竟被他逼问得漏跳一拍,站起身,她开始收拾杯子和药片,目光却是在闪躲他,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要是你好点的话,快回去休息吧,马上快3点了。”
一只微凉的大手,却倏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易晓曦,看着我!”
她错愕地看到自己被他锁住的手腕,心中一惊,
“炎君傲,你干什么?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然而腕间的那股力量却不容许她挣脱,大手陡然用力,易晓曦的身子顿时被拉下,男人有力的手臂,牢牢将她扣入了坚硬的胸膛。
耳边响起他咬牙切齿的嘶吼声,
“你就是故意想逃避对不对?!明明知道那花我是买来送你的,你却要装作视而不见!在你心里,炎君傲这三个字就一丁点的分量都没有嘛?!”
易晓曦整个人如被雷霹中,等意识清醒过来,她顿时奋力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
“炎君傲,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是不是?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也有自己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混账的话!快放开我!”
挣扎间,鼻端嗅着的全都是她身体的清香,她越是要逃避、不肯面对,却越是深深勾起蛰伏在他心底的野兽。
猛地一个转身,易晓曦惊呼着被男人压到了沙发上,而他高大强壮的体魄,却是紧紧抵着他。
喘息粗重,像是要将胸膛内,所有的力量都爆发出来。
易晓曦惊惧地瞪着他血红的眸子,双手被死死扣住,但却还是闻到了他呼吸间传来的酒精味,
“炎君傲!你,你喝酒了?!”
难怪他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可顿时也令她意识到,酒精会令人丧失理智,心底骤然如擂鼓一般激烈。
声音也带了
几分颤抖,她竭力安抚他,
“炎君傲……你冷静点……我们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且我也有自己的老公跟孩子……你有未婚妻……”
“易晓曦!我说过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骤然粗暴打断,腥红的鹰眸,牢牢攫着她颤抖的水眸,
“你是不是在巴不得我能有其他女人?所以你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这般无视我?!”
易晓曦的思绪全乱了,为什么会这样?炎君傲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话?!
难道说……难道说……
慌乱的水眸无措地瞪着他,似乎想从他阴兀的黑眸中搜寻出那个答案。
“炎君傲……你,你是想说……”
她声音颤到不像话,却被男人狠狠一口接去,
“是!这就是我想说的!”
妖冶的俊脸,骤然袭去,滚烫的唇,顿时侵吞了她的!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冰凉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唇舌却是滚烫如火,汹涌地挑开她柔软的芳唇,强攻占地,狠狠吸吮着她的味道。
高热的身躯挤着她,似乎要抽尽两人胸腔内的最后一点空气。
太凶猛了!
就连皮质的沙发也被他们压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易晓曦想要挥手挣扎,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扣得死紧,只听到一丝丝微弱的闷哼声,从两人脸部之间的那点空隙溢出来。
男人的手倏然摸到她腰间,指尖一挑,轻易就打开了她的睡袍。
里头只穿了件单薄t恤的易晓曦,顿时整个人一怔,剧烈挣动起来。
炎君傲却是俊脸一偏,滚烫的薄唇用力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