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宝吓得大叫一声,“噗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妈妈的,疼死我了!”这货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
可是等他睁开眼之后,突然傻在了那里。
原来他此时还身在窝棚里,屋内根本没有白衣女人,也没有那座宏伟的楼阁,赵莺莺蜷缩在床上睡得正香,窝棚内漆黑一片,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场美丽的梦。
“怎么回事?难道只是梦?”吴天宝从地上爬起来。原来刚才摔那一跤,只是从床上掉到地上来了。
他刚要上了床,哪知“啪!”的一声,有东西从怀里掉了出来。
吴天宝弯腰捡起来,凑到眼前瞅了瞅,顿时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哈哈,竟然是真的,老子要发财了,老子要做神仙了——”
原来掉在地上,正是红凌红他的那本《玄天聚气宝典》。
书是真的,说明刚才做的梦也是真的。
红玉走时说过,等下次再见面时就会显出她的真身。
一想可以她还是百年前某个皇帝的妃子,吴天宝这货就兴奋得大槽牙都飞出来了。
“天宝哥,大半夜的,你叫啥呢?”赵莺莺被他的喊声吵醒,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见外面已经有了光亮,说:“原来是天亮了呀,不行,我得赶紧走了!”
哪知就在这时,窝棚外突然有人喊道:“老吴,还在睡呐?兄弟们来看你了!”
“妈的,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吴天宝心中把赵伟鹏骂了个狗血喷头。
过了一会,只听“呼啦”一声,赵伟鹏率领着二杆子和胖墩走了进来。
“出去!”吴天宝立即用被子盖住赵莺莺的身子,对走进来的三人吼道。
三人吓得集体一哆嗦,眨了眨眼,才看清楚屋内的美丽风景。
“我草,老吴你真行,大清早的就干这事!”赵伟鹏见赵莺莺根本没穿衣服,马上对身后的跟班说:“走走,来的真他娘不是时候!你们继续啊!”
这货走到门口,又回头淫-笑道:“老吴,你妈的对俺堂妹温柔点行不?莺莺身子骨还娇嫩的呢,你把她玩坏了,老子可找你算账!”
“滚你的吧,老了的女人爱怎么玩怎么玩,关你屁事!”吴天宝笑骂道。
赵莺莺听得羞愧舒服,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下:“还说,羞死人了。”
吴天宝一听,马上嘿嘿笑道:“好好,我不说了!”
正在这时,赵伟鹏又在门外喊道:“老吴,你妈的快点出来,要干啥时候不能干?把兄弟撂在外面,你好意思吗?”
其实赵伟鹏找他也没啥事,此时还赖着不走,纯粹就是想坏他好事的。【92ks. 】
自己的堂妹被他玩了,这货嘴上不说,心里挺酸的。
吴天宝随便穿了条大裤衩,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麻痹的,大清早就来吵老子!老赵,你找我啥事啊!”
“嘿嘿,也没啥事!”赵伟鹏往窝棚里瞅了一眼,满脸淫-笑地问:“老吴,弄莺莺的时候啥感觉啊?爽不爽?”
“麻痹的,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吴天宝看着他猥琐的表情,心里一怒,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草,她可是你堂妹,你连自己堂妹的主意都打,真不是玩意!”
“谁——谁打她主意了,我就是问问!”赵伟鹏挺着胸脯叫道。
正在这时,赵莺莺穿戴整齐地从窝棚里走了出来,她羞答答低着头,脸色通红,就像一名刚从洞-房里出来的小媳妇。
“大鹏哥,天宝哥,我——我先走了!”
赵伟鹏在她诱人的身段样地笑道:“行行,你走吧,路上小心点啊!”
“嗯!”赵莺莺含羞地看了吴天宝一眼,急丛丛地跑开了。
赵伟鹏见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似乎有些不利索,脱口而出问道:“老吴,我怎么看莺莺腿都叉不开了!你也太狠了点吧?”
“去你-妈的!”吴天宝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赵伟鹏这货上山,其实是想看看自己搭的窝棚被风吹飞了没有。
事实证明,这货的手艺还是挺棒的。昨晚那场暴风雨,连上百年的老树都连根拔起了,村里倒塌的房屋无数,但处于风暴中心的窝棚却依然坚固地矗立着。
老实说,吴天宝还挺感谢他的,要不是他,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变成悬崖下的一堆烂肉了。
四人在山上闲聊了一会,吴天宝便下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吴天宝心想,昨天下这么大的雨,不知道大姐和二姐今天还会不会回门了?
路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凹,混合着雨水泥巴牛粪等东西,使得小路变得十分泥泞难走。
两边不时可见被吹断的树干,一片狼藉,犹如水灾后的现场。
当他从赵婷婷家门口经过时,突然有些伤感。
唉,要不是赵天照这混蛋犊子,说不准赵婷婷已经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吴天宝看着她家的围墙,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走到门口,向里面窥视起来。
门是虚掩的,旁边有一道缝,院内冷冷清清没有人。
但主屋中,却传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吴天宝蹑手蹑脚地潜入院中,矮身躲在鸡栅栏后面偷听起来。
“爹,娘,我告诉你们。婷婷的婚事就这么定了,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事由不得她!”是赵天照的声音。
这货的口气狂妄的令人发指,好像不是对自己的父母说话,而是在训斥马仔小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