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里知道,这老头并没有吹牛皮,估计从自已上车时起,就已经被他的手下给盯梢了)但奇怪的是,自己昨晚差点干掉他,他竟然还请自己好吃好喝,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可否容老夫一观?”独眼老者指了指他的口袋说。
吴天宝一脸鄙夷地望着,牙酸似地冷笑道:“拜托,别这么酸溜溜的好不好,老子杀了你四名手下,我就不信你不生气。你不就是个盗墓贼吗?装什么高深莫测呢?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学教授了?”
“小子,你说什么。”身边的手下纷纷怒斥道。
“无妨!无妨!”独眼老者摆摆手,阻止了众手下的呵斥声,转而看着吴天宝,竟然一点也不生气:“盗墓贼?呵呵,老夫从来不否认这一点,深埋地底的宝贝都是无主之物,与其让他们烂在地下永无天日,为什么不把他们挖掘出来,供世人欣赏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老夫就是这盗墓行业中的状元郎不论埋藏再深的古墓,老夫只要用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说句不吹牛皮的话,在咱们国家,老夫敢认第二,就没有敢认第一,那些所谓的文物学家,给老夫提鞋都不配,凭什么他们挖得,老夫就挖不得?这是什么逻辑道理?”
“嘿!”
吴天宝笑了一下,突然觉得这老头挺对自己口味的。
这货做事,也是全凭自己喜好,什么道德规矩,在他眼里,就像擦屁股纸一样豪无份量。
“哈哈,老头,虽然你这人长得很让老子讨厌,不过,你的话倒是很对老子口味的。”吴天宝将阴阳金马驹拿出来,大大方方地往桌上一放,很大条地说道:“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你刚才非要硬抢的话,老子肯定把这玩意给砸了不过,现在老子该主意了,拿去吧!”
这货左一个“老头”,右一个“老子”的叫骂,要是换成心眼小的人,估计早就把他一枪爆头了。
但这独眼老者,却丝豪不介意,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还挺受用的。
他不介意,却把身后那群手下气得不轻。
在他们眼里,这独眼老者,就像佛教徒中眼中的佛祖,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
说句豪不夸张的话,如果独眼老者现在要他们的命,他们都会豪不犹豫地把脑袋奉上。
但就是这样一个令他们无比敬畏尊重的人物,今天却被人指着鼻子骂成“老头”,这是他们绝无法容忍的事。
要不是独眼老者一再用眼神制止,吴天宝后背,早就被这伙狠人打成马蜂窝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独眼老头将玉马托在掌心中,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眼神,就好像一名色-鬼在抚摸一个光-屁股的大美女。
由于屋内光线暗淡,明显可以看出,在玉马的体内,有淡淡的流光在运转。顺着骨骼筋脉流转不息,实在神奇之极。
“以阳为基,为月为魄,阳死阴生,能量互转,这就是宇宙磁场共震的无穷奥秘,老夫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哈哈”独眼老者声若洪钟地大笑不止。
听到这里,吴天宝似乎突然悟到了什么。
但由于他修行时日尚短,一时间,也琢磨不出个什么道道来。
“恭喜师傅!”“恭喜先生得到活宝!”那群手下,纷纷向独眼老者庆贺道。
独眼老者并不理会他们,只见他爱不释手地端详了白马许久,这才抬起脸,望向吴天宝道:“小伙子,你献宝有功,老夫准备破格提拔你做我的关门弟子,你可愿意?”
“扑!”
吴天宝嘴里的茶水喷出来,湿了独眼老者一脸。
“混蛋!”“找死!”
那些迷彩男顿时炸开了锅,只听“刷刷”声响,吴天宝脑勺后面,立马顶了七八根黝黑冰冷的枪管子。
“先生,这小子太可可恶,杀了他吧!”这群小弟们已经气得快要抓狂了。
吴天宝吓得瘫坐在椅子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此时被七八根枪口指着,这货没吓得当场拉裤子,已经算是很大胆牛逼了。
“老老头,我我可不是故意喷你的,谁让你的话这么搞笑咧,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吴天宝舔着脸,忙陪不是道。
“搞笑?呵呵!”独眼老者抹了一下脸上的茶水,竟然乐呵呵地说道:“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你是第一个说老夫有幽默感的人!”
说完,朝那群小弟摆摆手道:“把枪收起来,莫要吓坏了我的乖徒儿!”
“乖徒儿?”屋内的小弟们,脸颊集体抽了两下,心里疯狂地嫉妒着吴天宝的好运气。
要知道,这独眼老头在当今的文物界,可是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
此人虽然手下众多,但几十年来,收徒只不过寥寥十几人而已。
那几名最早拜入他门下的师兄们,此时个个都混得风声水起,他们要么成了名声显赫的文物鉴定师,要么自己开店成了收藏界的大老板,就连经常在鉴宝节目中出现的那几名专家权威,还是他的徒子徒孙呢。
奇怪的是,他自己虽然是盗墓界的大宗师,但收的那十几名徒弟,却没有一个往盗墓行业发展的。
算起来,这独眼老者已经近十年没有再收关门子弟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不想让自己出神入化的盗墓技术绝了后,临老了,他才又连收了四个入门弟子。
这独眼老者本想在有生之年,好好培养这四个年轻人,好让他们继承自己衣钵。
哪知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