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不再去看吴天宝,弯下腰,去拉地上的王守全。
“悦姐,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同不同意啊?”吴天宝苦着脸说。
姜悦悦转过头,本想臭骂他一句,但一看到他那付死皮赖脸的表情,突然“扑哧”一声,笑道:“真是个傻帽,不行!”
不等吴天宝开口说话,她红着脸,突然又说了一句:“好了,等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听到这里,吴天宝心里突然悸动起来。
吴天宝马上就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于是伸出嘴,“波”一声,在她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
“呀!”姜悦悦低叫起来,扭脸瞪了他一眼。
“嘿嘿!”吴天宝咧嘴笑了起来。
姜悦悦俏脸一红,伸出手,羞涩地蹭了蹭脸蛋上的口水。
这副羞答答,仿佛大姑娘般的娇羞风情,看得吴天宝心动不已。
怪不得有些男人总喜欢和女人玩暧-昧呢,这种介于情人和朋友之间的暧-昧感觉,这可比单纯在床上干那事,有意思多了。
“好了,别闹了,快点把他背到车上去,再不送医院,他就有生命危险了!”姜悦悦调整了一下情绪,沉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吴天宝顿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王守全的症状,说道:“悦姐,不用送医院,我应该能治!”
“你能治?”姜悦悦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摇头道:“不行不行,你别开玩笑,这可是性命关天的大事,还是快送医院吧!”
“悦姐,你别以貌取人,我除了是个小流-氓外,还是一名气功大师,你看不出来吧!嘿嘿。”吴天宝吹牛逼不打草稿地说。
“什么?”
姜悦悦吃惊地看着他,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吞下个篮球:“气功大师?你?”
“眼见为实!”吴天宝高傲地将她推开,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病由口入,病有气出。气顺则体畅,想除根,就得从他身体里的气息入手。”
吴天宝还真不是吹大话,气功自古就是用来治病的金玉良方,虽不敢说百病百治,但十有的疑难杂症都可以手到病除。
这货修身练气已经有些时日了,气功大师还谈不上,但体内已经积攒相当深厚的劲气,用来做推拿运气,那是绝对绰绰有余了。
只是这么干,对自身的修为有很大的损害,要不是为了取悦姜悦悦,他才不会干这种傻帽行为。
“悦姐,帮我把他的身体扶正,老子要发功了!”吴天宝十分严肃地说。
话音一落,这货便学着电视里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模样,掌心向上,缓缓上抬,做了一个提气运气的牛逼架势。
姜悦悦还真被这货给唬住了,立即扶正王守全的身体,然后屏住呼吸望着他,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见吴天宝将双手,缓缓地按在王守全痉挛不止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肩胛骨,一直向下游走,似乎正在用气息,寻找他体内的病源。
姜悦悦刚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可是很快,她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吴天宝的双手,仿佛蒸笼一样,竟然散发着白腾腾的热气。
这画面,跟电视中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啊。
“天啊!”
姜悦悦一屁股顿坐在地上,傻眼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自己身边,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位世外高人。
真人不露相,这绝对是真人不露相啊——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吴天宝那满头凌乱不逊的发型、微微勾起的轻佻邪笑、还有那双不时投向她的淫-荡眼神——都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拉风,充满了高人风范。
“找到了!”
吴天宝大喝一声,双手用力按在王守全腹下的会阴穴。
顿时,一股蓬勃的气息,仿佛天降雨露般,疯狂地注入到了王守全几乎快要干涸掉的穴道中。
王守全虽然才三十岁出头,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如果不是靠各种昂贵的营养品滋补着,这货早就嗝屁见阎王去了。
随着吴天宝的发功,王守全的身体,渐渐的不住在抖动。
惨白浮肿的脸颊上也渗出了红丝,身上大汗淋淋,一会功夫,就把外套给湿透了。
“好热啊,要着火……”王守全闭着眼睛,胡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守全,你醒了?好点没?”姜悦悦先感激地看了吴天宝一眼,然后爬在王守全身上,惊喜若狂地呼喊道。
“呼!”
吴天宝长出一口浊气,然后缓缓收了功。
“这孙子,身体虚的一塌糊涂,肾功能都快衰竭了,竟然还想着干那事。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吴天宝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疲惫地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悦悦一听,在无比窘迫的同时,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
“小——吴大师,没想到你还是真人不露相呢,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是误会你了!”姜悦悦几乎是匍匐在他脚下,用无比仰慕尊崇的目光望着他,哀求道:“吴大师,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他刚当上县长,身体要是不行了,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啊。”
“什么,他是县长?”吴天宝吓得一激灵,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是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呀,可能是您没往心里去。”姜悦悦诚惶诚恐,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口吻说道。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吴天宝早就跟以前那个流-氓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