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鹏一脚将一个黄毛踢翻在地,转脸看去。
只见赵天照像头凶神一样,挥着砍刀乱砍乱劈,生猛的一塌糊涂。
自己的七八个兄弟被他一个人追得满街乱窜,有一个秃瓢跑的慢了,屁股蛋上被他砍了一刀,血飚出去都有三米。
“操-他姥姥的,这货真他-娘的猛,不服不行。老子到底还是干过他啊。”赵伟鹏眼看自己的人马即将溃散,气得一拍大腿,拿出手机准备给吴天宝打电话。
正在这时,听到动静的王喜来,领着一帮村民大喊着跑了过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但两帮人此时都杀急眼了,谁还鸟他是哪根葱啊?
“杀呀,砍死这群王八蛋!”
“给老子把吴天宝家的大门撞开,给我往里冲——”
赵天照带着数十号弟兄,像汹涌的潮水般,冲开赵伟鹏的人马,纷纷拿脚踹吴天宝家的大铁门。
“框!框!”
大铁门震耳欲聋地摇晃起来。
躲在里面的吴家人,此时吓得魂都快飞了。
吴老财像只老母鸡一样,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地哀嚎着:“打电话,快给天宝打电话啊——”
“打不通啊,他不接——”吴小曼拿着手机,小脸煞白地哭喊道。
与此同时,外面的王喜来正扯着嗓门喊着:“赵天照,你给老子住手,我是支书,我看谁敢——”
“彭!”
一块板砖飞过来,正好杂得这老头的鼻梁骨上。
王喜来“熬”的怪叫一声,话才说了一半,这货就捂着窜血的鼻子顿了下去。
那些准备过来拉架的村民,一看连支书都挂彩了,立即脚底抹油,一窝蜂地跑了。
“爸——”
王雪瑶大叫一声,迎着无数的拳头和砍刀冲进了战斗圈。
小姑娘一看父亲被打得这么惨,小眼圈一红,眼泪当场掉了下来)
“你们这群混球,敢打我爸,我跟你们拼了”她张开双手,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喂,丫头,你别过去啊,危险!”王喜捂着窜血的鼻子,朝她大声喊道。
但王雪瑶不听他的,话音一落,就把其中一个痞子的长头发就人从后面抓住了。
“他妈的——”痞子以为是赵伟鹏的人马,挥起拳头便砸。
哪知转脸一看,表情一下呆在了那里。
“好美的姑娘,小仙女啊”
“彭,熬!!”
一只绣花拳头在他眼前迅速变大,和他的眼睛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痞-子顿时变成了熊猫眼。
“敢打我爸,我打死你,打死你”
众人集体转过头,看到了一幕终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一个娇滴滴、好像天仙下凡的美丽姑娘,正疯狂地用长指甲抓着一个粗狂大汉的脸。
可怜那家伙没有倒在对手的乱刀之下,却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抓得鬼哭狼嚎。那张大麻脸顿时变成了一块血淋淋的破抹布。
“不是我打的,救命啊,绕了我吧”大汉捂着脸,哭爹喊娘地跑了。
“不许跑,给我回来!”王雪瑶挥着九阴白骨爪,神色狰狞地追了过去……
看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集体打了个寒颤。
“好野蛮的姑娘,以后找媳妇可不能找这样的……”众-痞子心底发出这样的共鸣。
而此时,在镇上某间温馨的旅馆包间内,吴天宝还在痛苦地纠结着要不要祸害姜悦悦的事。
“不好,我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
姜悦悦见他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马上问道。
吴天宝神色一变,二话不话,马上朝门外走去。
“哎——”姜悦悦又叫住了他,满脸媚-色地问道:“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县城?”
“你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就去!”吴天宝朝她坏坏一笑,推门出去了。
他走之后,姜悦悦看着狼藉的床面,幽幽地叹息一声:“吴天宝,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答应你了……”
“哐当,哐当——”
在七八个痞-子的猛踹之下,那扇年久失修的大铁门,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动静大得,整个村子都听得到。
而此时,赵伟鹏一伙人已经被赵天照的人马逼进了小树林,像群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乱窜起来。
“吴天宝,你这个缩头乌龟,自己躲进家里,却让别人给你卖命,你算个什么男人?”赵天照朝院中大吼道:“给老子滚出来!!”
“天宝不在家,你们去镇上找他吧!”吴老财十分害怕地在院中喊道。
赵天照气疯了,大怒道:“他妈的,小的不在家,就把老的拉出来顶账!他把老子的妹妹祸害了,老子就祸害他的姐姐——”
一听这话,吴小曼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尿shī_jìn了。
赵天照这种愣头青,惹恼了杀人都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想到等他们冲过来,自己被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上下齐手、轮流羞-辱的面画,吴小曼想死的心都有了。
“爸,怎么办啊?”吴小曼哭着说道。
“快,快,丫头,躲进驴棚里!”吴老财指着驴棚,说道:“不管等会出什么事,你都千万别出来!”
“哦!”吴小曼不敢犹豫,马上跑进了驴棚。
周淑芬也顾不上心疼女儿了,抱起一大堆枯草,扔在她身上,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看到这种画面,吴老财长叹一声,这叫什么破事啊,这都解-放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