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相信红玉的法术道行,而是那个叫张玄窞的道士太厉害了,万一红玉不敌,后果可就难以想像了。
“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吴天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一直熬到凌晨十分,他仍然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真是苦不堪言。
“靠,老子竟然也会失眠!”吴天宝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妈的,不睡了,出去溜达一圈!“
他从身边取过一条大红貂绒斗篷,披在身上,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在这座宫殿生活了数月,吴天宝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
这座宫殿承品字形分布,中间的主院是他和红玉的寝宫,四周环绕的院落,是给那些宫娥们住的。每个院子中,都种植着十分美丽的奇花异树,花香扑鼻,一草一石,都透出独具匠心的艺术美感,实在是修身养性、度假郊游的好去处。
吴天宝信步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不知不觉中,竟然转到了那些宫娥们的住处。
看着屋内中闪动的烛光剪影,吴天宝突然想起了雪奴和绿蛾来!
这些宫娥也分三六九等,雪奴做为红玉的贴身侍女,一般都是住在她的偏房中的。只有那些下等的丫头,才会住在这些分散的院落里。
“算了,我可不能对不起红玉!”吴天宝想起红玉的好,顿时收起了打这些宫蛾主意的想法。
山中一day,地上千年。
被软玉温香浸泡的吴天宝,整day与宫女们耳鬓厮磨、乐不思蜀,竟又在山上呆了半月有余。
这一天,一辆大切若基涂改的警车,从吴家寨的村头呼啸而过,卷起一路尘土,朝邻村大王村急驶而去。
开车的刑警是一名四十多岁,国字脸,留着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
而他身边的小女警,看模样也就二十岁挂零。
那身裁剪得体的警服,被她劲爆的身材撑得紧紧的。
随着车子的颠簸,胸前的鼓胀处很剧烈地荡来跳去,似乎随时都会撑破衣服跳出来。
从她略显shú_nǚ的穿着打扮。和眉宇间散发出来的那一丝媚态可以看出:这个小姑娘,早已经不是青葱少女了。
“婷婷,你刚才加入刑警队,就碰到这么一件少见的大案,这次可是你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啊!”中年刑警笑着对赵婷婷说。
赵婷婷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十分感激地说:“周队,这次还要多谢你的大力推荐啊,不然,以我的资历,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参与这样的大案子呢!”
“哈哈,在我面前就不要说这种客套话了,我当时能进入警局还是你爸的帮忙呢!”周队侧头看了她一眼,不无鼓励道:“不过呢,你自己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年轻人好好干,我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
听了这话,赵婷婷就像被打了助长剂一样,握着绣花拳头,浑身都是说不出的活力和劲头:“周队,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呵呵!”
在周世成意味深长的笑声中,车子很快开到了案发地大王村的郭家旺家里。
此时,郭家旺院落门口已经被村民们围的水泄不通。
门前横拉着一条警戒线,三四个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正在叱呵着四周探头探脑的村民,纵持着现场的秩序。
车子停好之后,周世成夹着公文包,一脸威严地走了过去。
赵婷婷英姿飒爽地跟在身后,那冷若冰霜的麦色俊俏小脸,瞅谁都像是杀人犯。
随着二人的接近,看热闹的村民,不禁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快看,是县里的领导,看来家旺家这案子都惊了天了。”
“啧!这小女警的模样长得真是俊啊,年纪青青就干到了县里,真是不简单呐!”
“嘿嘿,这年头,女人只要长得漂亮点,两腿一岔,那还不是要啥有啥啊!”
赵婷婷板着脸转过头,那名长相猥琐的中年“诽谤者”,马上缩进了人堆里跑掉了。
当地的民警看到二人走过来,立即拉开了警戒线。
“周队,你们来了!”有熟悉的民警过来打招呼道。
“嗯,你们所长呢,来没有?”周世成沉着脸问。
“赵所正在屋里检查尸体呢!”民警们马上拉开警戒线,让周世成和赵婷婷走了进去。
此时,屋里正有数名民警在忙碌着。
其中一名胖胖的中年男人,正是西水镇新上任的赵所长。此时他正焦头烂额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看到周世成进来,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迎上来:“哎呀,周队你们可来了,快过来看看吧,出大事了!”
“别慌,慢慢说!”
在周世成和赵长所握手寒暄间,赵婷婷看到了地上那具男尸。
只看了一眼,她的心便“咚”的一跳,脊背后面突然觉得冷飕飕的。
那是一名十一二岁的男童,以一个十分古怪的姿势扭曲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已经死去多时了。
令人费解的,他一个男孩子,死时身上竟然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裙子,手腕和脚踝,全都绑着绳子。
而且在双脚间,还奇怪地坠着一块秤砣。
赵婷婷虽然刚加入县警队没多久,但在警局过也研究过很起命案卷宗,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以诡异恐怖的死法。
赵所长向二人简单地诉述了一下这起命案的情况,听完之后,办案经验丰富的周世成,眉头竟然也拧成了大疙瘩。
接着,他顿在男童的身边,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