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娇娜冷笑着打断了母亲的话,凄怨得说再说,问咱们愿意不愿意?咱们配么?离开了这里便没了吃,没了住,怎么活?望着母亲,低声说那陈家死了的大学生也就两千块钱,人家把价都开到大学生那去了。
这事儿就是说出去,别人也都只会夸他大方!为什么收了他的衣服,他就动手动脚了?因为,咱们已经卖给他了!他的人,他还不想怎样就怎样?娇娜……墨汐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是说,在城里这是犯法的么?娘!涂娇娜喊了声说杀人还犯法呢,咱村里哪年不死人?你看宋先生那车,还有这房,比李县长还气派!谁会为了我们没名没户的人,去得罪他?再说,就算是找来,他给了钱的啊!这就是理,要不咱吧钱还给他,要不谁来他都在理。
这城里,无非就是特别大些的村子,道理哪还能不一样?墨汐叹了口气,似乎觉得女儿说的不错,又说我鼓足了这辈子的勇气,才带着你们偷偷跑出来,哪知道还是……涂娇娜挽着母亲的胳膊,安慰着说妈,你说什么呢?村里能和这里比么?这随时有热水,不用烧,洗碗都用热水,也没见宋先生心疼!不干活就有吃的,鸡、鸭、鱼、肉,我这辈子的都没吃过这么多!这么漂亮的新衣服,村里哪家能有?呆在村里,只怕死了也见不上一眼,值了!再说了咱是什么,能干什么?到哪不是伺候男人的,除了伺候男人,你说我们还能干什么?话说到这里,墨汐似乎也听进了心去。
她应该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逃出村子,更没有想过,离开了村子自己究竟能干些什么,也没有想过什么样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此时说来,女儿的话倒是真没有错。
何苦如此?墨汐苦笑着说。
要怪还得怪我涂娇娜低头说我就不该去叫你。
那现在该怎么办?墨汐忐忑不安的说。
涂娇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咬着银牙说去认错,城里不像村里,不顺了意就马上动手。
他们要琢磨了才动手,动手就一定会出狠手。
我跟你说怎么做,我这两天就在琢磨一件事了,就是怎么把宋先生伺候舒服了,男人不就喜欢变着法儿的作践咱们么?从县长、村长、队长算下来,你没发现,越是没本事的,才越只知道操,就像发情的公狗似得,操一阵子就歇气儿了。
有本事的又不一样,他们想着法子的作践你,他却不动弹,就是要快射了也忍得住,停下来换个法子作践,一弄就是一夜一夜的,弄得咱们死去活来的。
依我看,宋先生更是,你想想都三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和气、正直,到头把我们买下了,才动手,就这耐性,可不是原先那些人比得了的……-宋仁德并没有听完她们的谈话就回到了书房,他觉得自己需要安静的思索一下,怎么向他们解释城市并不是她们想象的样子。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操的,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观?本事越大的人越凶狠越欺负女人,这简直就是旧社会的逻辑啊!送了衣服就是买下她们了,这怎么可能行得通,究竟怎样的价值观?一枪就毙了个大学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啊!宋仁德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左思右想,觉得必须找她们好好谈一下,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告诉她们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让他们离开!可是,涂娇娜明显想要留在这里,永远留下来,而且她的想法非常危险,如果赶她走,她估计当天晚上就成失足少女了。
眼前感到一暗。
宋仁德睁开眼,便见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往上看又见粉色的内裤,紧紧勒在胯上,绷在耻下,竟勾勒出两片肥厚外阴的诱人景色。
竟然是熟透蜜桃儿似的墨汐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她就是过来准备献身的。
宋仁德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先把衣服穿好,你是来干什么的?墨汐听了这话,全当宋先生因为刚才的打岔而不高兴,便低声下气的说刚刚没……我……我来向您道歉……的。
道歉?宋仁德,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我觉得……。
墨汐显然以为是男人在表示不满,立刻跪在宋仁德面前,用两手相叠撑着地板,极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的卑微乞怜,一双象牙上臂挤压rǔ_fáng两侧,令rǔ_fáng更加丰盈诱人,深深压低的腰肢,使得翘起的屁股更加浑圆。
最后,她又将小脸蹭在男人的膝盖上,微微张开小嘴,哀怜得望向男人,并且让自己尽可能得显得更加卑贱,同时眉目之间又带上一丝即将消散的妩媚。
每一寸表情和每一分神态都可怜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
真得错了,真得对不起。
墨汐哀求说,声音很清晰,但却起伏蜿蜒,足够嗲,但却不矫揉。
你……宋仁德随之深深得吸了口气,他设想了无数的场景和无数的措词,但此刻却没说出一句。
柔弱的女人往往更能激发男人的yù_wàng,尤其是她低眉顺眼的哀求时。
宋仁德根本无法拒绝,他的yù_wàng已经如脱缰野马,虽然他知道自己必须坦诚的告诉她,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而且自己也绝对不会接受所谓的道歉和ròu_tǐ的偿还,可是ròu_bàng却实实在在的将裤子顶成了帐篷-墨汐轻轻晃动浑圆的屁股,腰肢随之扭动,像极了宠物猫狗乞怜般,她向前爬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