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魔法使的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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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雪还要白的纸张经过一双玉手折叠,一架纸飞机就这样完成了,伴随着穿着高级丝绸制作的贴身蕾丝睡裙的少女。
一只手抚弄着她那头就算经过上好的沐浴露起泡后温柔的梳洗也一样乱糟糟的金发,一手将那折好的纸飞机随意的抛出。
拥有着翅膀之物从这一间位于森林中的洋馆的二楼窗户飞了出去,乘着风向着森林深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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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沉默的望着越飞越远的这个纸飞机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不由的摇了摇头。
最近的我,有些奇怪呢da☆ze。
森林的还笼罩yin暗之中,有不详的预兆令少女十分的不安,她搔弄着自己的头发,让她本身就已经乱糟糟的金发更加的乱糟糟,许多的发烧都翘了起来,甚至分岔。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是一位魔法使了。
曾经的身影现在闭上眼睛还会记住,弱小的自己抱着来自母亲的遗物离家出走,讨厌父亲,讨厌那个狠心想要忘记母亲的父亲。
所以从那个禁止自己接触魔法的父亲身边逃走了。
独自一个人在魔法森林里吃了十分多的苦,每一次都依靠那么一点点运气坚持下来,魔理沙的衣服下有许多细小的伤痕,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有许多。
只是她一直穿着是如同女仆装一样还算掩饰的衣裙,实际上她也知道自己无法与那个友人相比,大胆的露出腋下,穿着又是短裙,又是无袖上衣,但是非常漂亮的肌肤。
曾经亲眼见过几次,与自己那种布满难看的细小伤痕的皮肤不一样,她的肌肤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
另一个友人也是一样,不过他的情况则有些不同。
最开始是将伤口以强制的手段抹去,那是相当燃烧寿命的一种手段,另一种则是在他不断接近传说中的魔人的情况下,他的恢复能力确实已经彻底的人外了。
少女的友人名为书呆子,是一位想陪伴在众多爱侣身旁愿意化身不死的怪物的人类,很厉害的,在自身完全知道所谓的不老不死根本就是一种名为无限时间拷问的诅咒之后还能这么决定。
为了在那些众多的爱侣临死前能给予她们的是自己一直坚强挂着微笑的笑颜,哪怕他要作为最后一个死去的人,承受着悲伤也没关系的坚强之人。
确实很厉害。
各方面,那两位友人都是少女魔理沙所憧憬的人。
无法忘记想和那个会飞的巫女做朋友的心悸,那是自己在幻想乡这片充满着妖怪与人类的大地上游荡的时候,山上的神社,一次也没有来过。
那是寂静的神社,在神社的庭前原本应该认真打扫着的巫女却没有在打扫,穿着足以被称之为怪异的巫女服。
红se的短裙,无袖的上衣,甚至可以透过两侧看到下面缠绕着的裹胸布,光滑的双手套着分离式的白se长袖。
大红的蝴蝶结将她的头发收束在后面并且散开,比自己应该年幼许多的女孩子。
这就是最初的相遇,沐浴着阳光的她单脚点在地上,然后慢慢漂浮了起来,与概念上的亡灵那种没有体重是不一样的。
飞翔。
在这个非常识的幻想乡,实力强大的人类也可以做到飞翔,至少魔理沙也可以做到,她不依靠扫帚就可以在天空中飞,骑着扫帚会觉得更像是魔女,魔法使。会觉得那个十分的帅气。
然而,对于巫女来说的飞翔。
只是因为这片无敌无法束缚巫女,它没有束缚这个巫女在大地上的力量,大气也没有扼住巫女zi you漂浮的力量。
并非巫女体重轻盈。
也并非巫女使用了灵力,使用了飞行法术之类的。
只是她真正无视了这些规则,不受那些规则的力量所束缚,轻蔑藐视着这一切规则,践踏着一些的常识与常理。
巫女就是这样不合理的存在。
也是最可悲的存在。
小小的魔法使从小小的巫女身上感受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气息,孤独,寂寞。
所以……那天从神社离开骑着扫帚飞了很久,从天空的太阳渐渐西沉,夜空布满了恋的繁星之时。
她知道了自己那一瞬间加速的心跳,那一刻的心悸是怎么回事了。
从扫帚上站起,踩着扫帚漂浮在空中的少女魔理沙大叫道。
我想和她成为朋友,和那个巫女……
结果数个月之后,她与她与他成为了朋友,最初的三角,笑容也在三个彼此都有相似之处的脸庞上绽开,那一刻她的心也得到了解放。
她可以堂堂正正宣誓自己是雾雨魔理沙,是博丽灵梦与苏代止的好朋友。
坦白着说十分的喜欢这两个家伙,非常非常的喜欢,就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她才遇到了更多的更多,得到了超乎想象以上的宝贵存在。
纸飞机就算消失在了视野外也会继续飞的,直到它失去了继续乘坐风的力量而掉落,也有可能乘着风彻底展翅高飞化作雄鹰。
书架之后,听到了挚友的危机,很担心,非常的在意。
面对挚友的危机,她无数次伸出了手,却无数次得到残酷的答案,她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弱。
和其他两个挚友相比,自己实在太弱了。
重重的叹息着。
她趴在窗口,下巴顶在了上下重叠压着的手臂上望着窗外,还笼罩在yin暗之中的魔法森林之中还有些散发着淡淡绿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