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如壮汉手臂那么粗的触角,在空中挥舞着向他抓来。触手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引盘,异常慎人,又让人恶心无比。
“这家货倒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条章鱼怪,竟然在自己家的客厅下挖地道饲养?”
杜峰小心翼翼的后退,止楼梯口,猛然一个旋身,踏步而上。
“嘭!”
突然一声巨响,杜峰回头,就愕然看那章鱼怪吸盘勾到一旁的鱼缸,正快速的后退。
“可惜了那几条红锦。”
杜峰随口感叹一句,快速冲向二楼。
“啪!”
杜峰上到二楼的瞬间,整个客顶打光瞬间暗淡,房间再次显入一片黑暗。
杜峰双眼微眯,让自己尽快适应黑暗的光线。
“嗯?”
杜恬转身看向楼道路口,同时脚步下连跌蹬向后疾退。一柄匕首,锐利的刀刃闪着森冷的光,如影子般紧追杜峰不舍。
“嘭!”
杜峰后背撞到墙上的瞬间,向侧在闪避,匕首瞬间刺入墙中,直至刀柄。
“好锋利的刀!”
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也不过如此了吧。杜峰惊叹,一手握手成拳,以迅雷不及掩饰耳之势力扫向来人脑膛,以逼退来人。
来人却丝毫不退,‘刺啦’一声收回匕手,沉臂落刀斩在胸前,拼着受伤也要斩下杜峰一臂。
“妈的。”
杜峰暗骂一声,不得不收拳。他这一拳最多把人打个半惨,但对方手里有这把削铁如泥的利刃,却可以轻松的卸下他一条手臂,得不尝失,百分百赔本的买卖,傻子才会去做。
杜峰收拳,但心有不甘,身子一拧,一抽向阿豹下盘。
阿豹神色不变,拿匕着挡去。
杜峰一拳挥阿豹面门,阿豹沉如泰山,稳丝不动,匕首迎头劈下……
杜峰后退两步,一跃而起,连环腿踢向阿豹子,阿豹面不改色,抓住着匕首在身前一通乱舞……
“……尼妹!!”
憋了半天,杜峰才被出一句国骂。这感觉就像你推到一个妹子,衣服已经被你脱离光光了,就剩下最后那么一点点了,结果,妹的妹纸穿的是防盗的安全裤……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了自己代入去想一下,就理解此刻杜峰的感受了。
“你敢不敢把刀放下?”杜峰黑着脸问。
“你敢不敢吃上一刀?”阿豹说着问道。
“妈的!是你逼我的。”
既然好主不成,那就来一武力镇压,这货太恶心了,杜峰摸出银针,甩手射阿豹。
阿豹站在原地不闪不避,眼睁睁的看着银针射向自己,针尖没入体内。
“小子,你敢这样无视哥的技术,等下哥就让知道了一下什么叫痛不欲生……嗯?”
杜峰眉头突然皱起,话说现在药效应该已经发挥了,怎么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杜峰看着阿豹,看到他肩膀头衬衫下一道黑色的纹路时,突然醒悟过来。
“妈的,这家货可是一年四季都把防弹衣当着另外一张皮给穿在身上的。
“我射,我射,我射的你满脸都是。”
杜峰双手狂舞,银针疾射向阿豹。既然你身上穿有防弹衣,那么就射你脸上,我就不信你的脸皮和那城墙一般厚,银针都射不穿。
乌压压的银针劈天盖地而来,阿豹本是得意的脸瞬间青黑交替不断,果然是贱人有贱招。
阿豹暗骂一声,一把扯掉自己的衬衫,在身前挥舞。
“哼!”
衬衫挡掉了大部分的银针,但是还有一小部分银针露过,扎的他满脸都是,一股酥麻从脸上扩散开来,还没等扩散止全峰,已经变成巨痛。如万蚁噬骨的痛,让他禁不住闷哼出声,随即全身僵硬如铁,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