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娘娘了。
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到时候就是让我趴在你怀里挨打,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是么?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
「咯咯……你可别说什么不敢,翻身显贵,反欺本主得我见得多了。
到时候
妾身只求主子抡鞭子的时候,下手轻点。
哈哈……」
何三娘见栾二也满面调笑,便对怀里萧虹道:「跟你主子说,我正在作什么
呢?」
萧虹红了脸,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儿,娇羞得说:「三娘正在拧奴儿的
奶头……」
那娇声细语,象春雨浇在旱地里一样让人舒坦。
说得栾云桥心中一阵骚动,
一股热流从胯下涌起,耳边听何金梅说道:「我可真服了你了。
明明说着这么下
贱yín_dàng的事,却还能摆出如此优雅得身段勾引男人。
难道你天生下来就是为了诱
惑男人的么?」
「是的,可惜奴儿还是诱惑不了栾大管家,他……他……对奴家下手可狠着
呢……」
萧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诱惑不了他,所以就爱上他了是么?不过你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今后
要随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悬了,知道么?」
「奴婢遵命。
」
「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来,不是为了看你两人春宫的吧?」栾云桥听
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板起脸正色问道。
「当然不是,昨儿你也听了。
黄之焕等几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点通融官司。
大哥又不便与她们相见,既然太子和左老爷子都亲点了你,这便是你的差使。
怎
么处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负责配合你便宜行事。
」
栾云桥听得一皱眉,自己刚进京城,麻烦就自然的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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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京城何府的会客大厅,大管家栾云桥与何三娘金梅正襟危坐得坐在主
位上,正品着茶,仔细得端详着面前联袂而来的三位夫人。
只听何金梅款款得对三位妇人道:「我大哥身为当朝刑部大司寇,公事繁忙,
怕是无暇接待几位夫人。
这位是我何府得大管家栾云桥栾二爷,现任刑部员外郎,
正管几位府上的案子。
如今几位真有什么事,跟他讲也是一样。
」
栾云桥不慌不忙用他精明清澈的眼光向在座三位命妇看去。
几名女人都被他
看得一阵慌乱,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回视。
栾云桥见那三位妇人,其他两位一个
相貌平常,一个身材臃肿,都还罢了。
只有那大学士黄之焕的夫人却生得细眉柳
目,小口含朱,粉白的脸庞,身姿纤细婀娜,颇有几分姿色。
他便私下寻思,似
这种贤良美貌的女子,与那书生必当是情同意和,夫妻恩爱,从她这里作突破,
说不定能出奇效。
「几位夫人既然寻上我何府来,想必是有事,尽可讲来。
国法不外人情,能
通融之处栾某也定当通融。
」
几位夫人听得栾云桥话中有望,便都殷切起来,但那两位好像嘴上笨拙,想
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三人推诿了半晌,才听为首的黄氏妇人开口讲道:
「小妇人沧州人士,未出阁前先父也作过两任沧州知府。
嫁与我家老爷黄之焕大
学士,本想着终身有靠。
未料到我家相公如今遭人构陷,受冤蒙狱,今儿和同案
的几位夫人进天牢探望了我等夫君,都……都被严刑拷打得不成个人形……」
说着便悲悲切切的放了声,其余两位妇人想起今日丈夫在狱中的苦处,都纷
纷抹起泪来。
「妾身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也知道覆盆狱黑,墙倒众人推的道理。
今日拜见
何府大人,万望大人看在小妇人等的面上,求大人能通融一二。
莫在……莫在对
他们动刑了。
妾身这里有薄礼一份,望大人一定收下,且权作刑部上下打点之用。
」
说着,黄夫人便从怀内取出一张礼单,递了上去。
旁边三娘何金梅自是看得明白,但其笑而言曰,默不作声的看着栾二,看他
如何处置。
栾云桥接过礼单,看也没看,轻轻放在身前案上,正色道:「黄夫人言重了。
只是这官场案件并非我栾某乃至何府私家之事。
已有案卷,证物并奏报当今圣上
得知,尊夫几位所勾结权贵,收受贿赂一案怕已是铁证如山,实难翻案。
而动刑
求证,是国家法典,黄夫人轻飘飘一句莫在动刑,让栾某人实在为难处理。
」
那黄夫人听栾云桥说的冠冕堂皇,言之凿凿,便有些急了,开口道:「妾身
虽不懂政务,但我夫君身为堂堂翰林院大学士,不但是靠科举几场考试得来,而
且作书立传,写史育人,学识渊博。
怎肯作那些贪赃枉法之事,定是官场上得罪
了小人,受人诬陷,如今在狱中熬受酷刑,似要屈打成招。
难道大人就不肯稍动
恻隐之心么?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