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向朗也是一脸兴奋之色,对着向军道:“军伯,二哥回来赎我们了。”
“嗯,我知道,就是可惜了那么一大笔钱,都怪军伯没有保护好你们,也不知道这些山匪是否会守信让我们离去。”闻言,向军先是感慨,后却有些自责与担忧。
闻言,向朗也是安静下来,聪明的他自然也想到了军伯的顾虑。
“呵呵,向兄放心吧,据我观测,这管亥虽为山贼,不过却是守信之人,应该不会有事的。”这时,刚才一直未说话的中年忽然出声道,经过这十来天,三人倒是颇为熟悉,同处一牢,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说完,中年想了想,有些犹豫的接着道:“不过,我反倒是担心那向云小兄弟是否会这样轻易放过这些山匪呢。”
“何兄何出此言?”闻言,向军一愣,疑惑道。
“呵呵,我也不知,只是有这么一种直觉。”中年也不解释,敷衍道,通过当天向云的反应,加上从向军的描述,他始终觉得向云不是善于之辈,不过也只是猜测,毕竟他和向云毫无接触,不敢断言。
“哦。”闻言,向军也不再追问,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此人颇有识人之能,虽不知中年为何会这样说,但也暗中留了个意。
话分两头,却说管亥带着几个山匪行至山寨城楼上,果然见到向云正骑在一马上,旁边还有一匹马车,马上坐着一壮汉车夫,见到管亥,向云策马至山寨门前,高声道:“管寨主,某已经如你所言,带来十万钱,不知现在可否赎人?”
见向云真带钱来了,管亥暗中松了口气,不过该有的谨慎还是不能少,同样高声道:“向兄弟豪爽,不过在这之前,是否可以先让管某看上一眼?”
闻言,向云心中暗笑,不过也没有拒绝,手一挥,车夫许褚迅速调转马头,后下马将车后帘布扒开,露出一贯一贯整齐码好的五铢钱。
城楼上,管亥看得实在,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高声道:“这么看管某也不知道是否够数,干脆令人下来点一点,向兄弟觉得可否?”
闻言,向云好笑,你不信我,我还不信你呢,再次高声道:“管兄这个要求,倒也算合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