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们命大。”吕布闻言,这才有些不甘的停下杀戮。
一众伏兵,皆是胆战心惊,吕布实在太过恐怖,犹如杀人机器,杀起人来,毫不心慈手软,让人畏惧,众伏兵不敢继续抵抗,纷纷弃械投降。
吕布领着一众降兵回到原地,此刻董卓、李儒等人已等候在此。
“跪下。”来到董卓面前,吕布虎目一蹬,怒喝道,杀机毕现。
见吕布这杀神发话,一众降兵毫无犹豫,纷纷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盯着一众降兵,董卓怒气哼哼:“尔等贼子好大的胆子,竟敢伏击本相国,说,何人派你们来的?若是老实交代,本相国饶尔等不死,若是胆敢说半个‘不’字,哼,本相国让尔等死无全尸。”
见董卓凶神恶煞,众降兵唯唯诺诺,谁也不敢带头说话。
“看来都是不想活了,奉先,给我砍了。”董卓大怒。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说,我等乃汉中太守苏固大人派来伏击相国的,并非我等自愿。”见吕布拔刀欲杀,降兵中终于有人顶不住压力,说了出来。
“汉中苏固?”董卓斗大的牛眼眯了眯:“这小儿,咱家与他无冤无仇,为何针对咱家?难道他也想学那些个关东诸侯不成?真是不自量力。”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小的们亦是奉命行事,不敢多问,还请相国放了我,我上有老,下…”那人闻言,胆战心惊的道,一旁的吕布,给他的压力无异于洪荒猛兽。
“哼,没用的东西。”董卓闻言,双目闪过一丝鄙视,不等士卒说完,便猛然从一旁李傕手中拔出一把宝剑,刺入此人胸口,鲜血四溅,那人被格杀当场。
余者见状,头埋的更低,惊恐无比,显然,是被董卓喜怒无常的性格给吓着了。
“哼,滚吧,回去告诉苏固,让其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我西凉铁骑踏平吧。”看着一群伏在脚下簌簌发抖的降兵,董卓冷哼一声,心中充满优越感,并未下令将降兵诛杀,反而放其回去通风报信。
闻言,一众降兵如蒙大赦,不敢久呆,起身仓惶而逃。
“哈哈,一群孬货…”
望着远去的逃兵,董卓大笑不已。
“苏固竟敢挑衅咱家,文优啊,有何想法?”良久,董卓才转头阴冷道。
“呵呵,恭喜岳父。”李儒闻言,一反常态,微笑着上前拱手道。
董卓大奇:“哦?何喜之有?”
李儒微微沉声,道:“近日长安传来一个流言…”
董卓:“是何流言?”
李儒:“传闻,益州有天子之气!”
董卓疑惑:“天子之气?哼,这种愚民之间的愚论,文优也信么?”
李儒:“呵呵,岳父误会,儒表达的重点不是流言本意,而是流言所带来的机遇。”
董卓不耐,粗声道:“文优就别卖关子了,详细说来听听。”
闻言,李儒当下也不敢再吊董卓胃口,沉声道:“益州有天子之气,虽然此乃民间愚论,但相国麾下这群普通士卒却未必不当一回事,况且,益州地广物博,土地肥沃,人口众多,可谓一个天然粮仓,又乃大汉十三州中最大的三洲之一,最为关键的是,益州易守难攻,临近雍州,荆州二地,如今相国坐拥雍州,若是能得益州,加上雍州等地,岳父不仅可从益州东下荆州,亦可从长安北上中原,君临天下,益州,可谓岳父之福地也。”
顿了顿,李儒接着道:“而汉中,乃益州之门户,若能取得,便可随时挥兵益州,而此次苏固突然偷袭岳父,正好给了岳父一个进兵汉中的正当理由,可谓是天赐良机啊。”
听闻李儒所展现的蓝图宏伟,董卓只觉经过一年yù_wàng沉沦而早已消沉的心,骤然之间再次跳动起来,心中逐渐抹平的野心,再次膨胀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
董卓激动难耐,道:“文优一语惊醒梦中人,卓受教了,不知文优可有何妙计,助卓取得益州?毕竟,此刻诸侯联盟才刚刚解散,若是本相国对刘焉动手,难免引起诸侯警惕之心。”言语间,董卓竟罕见的带着丝丝礼贤下士之意。
见董卓突然容光焕发,态度亦有所转变,李儒心中激动,这才是他想要的主公,念此,李儒不无豪迈道:“哈哈,岳父勿忧,刘焉此人生性保固自守,此次诸侯共讨岳父,刘焉实力强大,却以汉中太守苏固不服调令,阻拦道路为由并未参与进来,如此一来,刘焉在众诸侯眼中形象必定有所偏恶,若是相国在以此流言造谣刘焉欲称帝,到时再顺势出兵益州,诸侯定会乐得看刘焉笑话,况且,此时各诸侯亦是摩擦不断,各自忙着扩张地盘,谁还有时间来管刘焉死活?”
闻言,董卓大喜:“哈哈,听文优一席话,咱家当真是如梦初醒啊,这苏固小儿没想到此次竟给了咱家这么好一个出兵的理由,真的要好好感激他一番才是,哈哈…”
见董卓高兴,李儒赔笑一阵,突然凝重道:“不过,小婿心中有一疑虑,不可不防。”
董卓问道:“文优所虑何事?”
李儒回道:“据小婿所闻,汉中苏固贪财好色,此类人,往往胆小怕事,可此次竟敢冒险偷袭岳父,其中定有蹊跷,若小婿所料不差,其中定是人挑拨,并许诺与高额利益。”
李儒智慧果然不凡,仅仅从如此,便看出了其中猫腻。
董卓:“哦?那文优可知是谁从中挑拨?”
李儒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