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宫逸轩不愿意让倾城陷进去,而伊寒萧是皇帝这件事,最好永远都不要让倾城知道的好。南宫逸轩无力的想到,或许这层窗户纸不戳破也许伊寒萧就永远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南宫倾城看出哥哥的挣扎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心中的疑团围绕实在是让她极为不爽,不过她再想想此刻箱子里的人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
“那哥哥就不耽搁你休息了,不过倾城的酒酿的真的不错!”南宫逸轩回忆起那唇齿留香的感觉,赞不绝口。
“就是哥哥的酒量太浅了,看来要好好练练才行!”南宫倾城打趣道。
“还说我,自己不也喝得倒了下去。女子还是以后少喝点酒的好。”南宫逸轩宠溺的道。
“知道了,南宫僧哥哥!”南宫倾城莞尔一笑,眼睛不自觉的瞥向那个箱子。
“我可不是那个取经的和尚。”南宫逸轩也跟着笑了起来。
“哥哥,你什么时候去了酒楼?我怎么不知道!”南宫倾城高兴的坐了起来,眼睛放着夺目的光,因为南宫逸轩的支持而分外的激动。
“你开张的第一天我就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京城四大才子去给你当说书先生!”南宫逸轩故意板了脸,眼中的笑意却泄露了他对倾城的肯定和赞赏。
“哈哈,是那四个人自愿的,而且还能发挥他们各自的才能,这个叫资源充分分配!”一谈到生意经,南宫倾城的兴致就开始高涨喋喋不休起来。
“好了,好了,就属你鬼点子最多!也不知道整日里你脑子里都装了多少古灵精怪的东西!”南宫逸轩轻轻的刮了一下南宫倾城的鼻子,望着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变得深情起来。
“哥哥,我——我忽然有点累了。”南宫倾城被哥哥灼灼的目光看得心中有些发慌,忽然想起那****喝醉酒时喃喃不断的念着自己的名字,拥自己入怀的情景,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也好,你休息吧。我叫书清在外面守着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唤她便好。我便在旁边的厢房处理公务,你要是有什么也来找我。”南宫逸轩察觉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好。”南宫倾城低下头不再去看他的脸,直到听见了门关上的声音才敢再次把头抬起来,摸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呀。
南宫倾城不断的对自己强调,渐渐觉得眼皮很是有些重,沉沉的倦意席卷而来,她不知不觉的竟然忘了箱子里的人,浑浑噩噩的又躺下睡了过去。
等南宫倾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三更刚过,她猛的想起箱子里的那个人,赶紧披了斗篷起身,悄悄的点了一只蜡烛。
“喂!你还好吧!”南宫倾城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然一时贪睡把里面的人给忘了。
咚咚咚,咚咚咚。
可是无论南宫倾城再怎么敲,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南宫倾城掐指算算这前后怎么也得过了四五个小时,要是真的弄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也顾不得会不会中计了,南宫倾城快速的拿出了钥匙,砰得一下子将锁给打开,紧跟着将箱子推开了。
里面躺着的,果然是一身黑衣打扮的九王爷——宇文衡。
只见他一脸苍白,嘴唇发青,像是已经晕了过去。南宫倾城颤巍巍的拿手去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浑身滚烫应该是冻得发了烧。
“醒醒,快醒醒!”南宫倾城赶紧拿手拍拍他的脸,只觉得触手处格外灼热,再摸他的手却是冰凉入骨。
糟糕了,肯定是发了高烧,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南宫倾城顾不得许多,只好使尽全身的力气拉他出箱子,然后好不容易一步一挪的才把这个比猪还重上好几公斤的大块头给拖到了床上。
“冷……好冷……”
“水,我要喝水……”
躺到了床上的宇文衡迷迷糊糊地以为是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只觉得全身难受极了,一会儿像是在火焰山上被焚烧,一会儿又像是给丢进了千年的冰窖。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一个朦胧的像是仙子一样的身影正边唱着美妙的歌曲边细心体贴的照料自己。
然而事实证明,理想都是丰满的,现实常常却很骨感。
躺在床上发着高烧的宇文衡迷蒙中见到的那个体贴仙女正是此刻手忙脚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断用眼神杀人的南宫倾城。
“是不是个男人啊,白长了这么大哥块头这样都能病倒。”南宫倾城给宇文衡敷上了沁凉的毛巾,累得一身是汗,郁闷的坐在旁边发着牢骚。
“谢——谢——”床上的宇文衡忽然开口道,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抓住了那个动人温柔的“仙女”。
“你这是要做什么?”南宫倾城的手被他冰冷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一时有些惊慌失措,她立即推开他的手掌,退缩的站在了床边,“你这个sè_láng,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念念不忘要占便宜,简直是流氓中的战斗机!”
宇文衡没有听清南宫倾城到底在说什么,只当是“仙女”因为自己的鲁莽而生气,他便带着歉意收回了手,苍白虚弱的想要睁开眼睛看得清楚些,却觉得四肢无力怎么也动不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喝了。
他的头昏昏沉沉,心中却异常感激这个将他从箱子里解救出来的人。要知道他自小天不怕地不怕,最为恐惧的就是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