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的要先去休息一下了,难得团聚大家好好的玩。”凝蝶作揖告辞,脸上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眼光再也不像往日般一直盘桓在宇文衡身上。
“等等,南宫倾城呢?”宇文衡心中虽然有愧,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凝蝶是因为和人打赌输了而被点穴,这样的借口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倾城妹妹?”凝蝶止住脚下的步子,顿了顿,淡淡的答道,“倾城妹妹刚刚说去看灯了,具体的奴家也不清楚。”
“不清楚?刚刚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南宫逸轩发话了,刚刚在荷塘边的一幕已经是惊魂未定,他害怕又是那波黑衣人找上门来那南宫倾城此刻岂不是异常危险?!
南宫逸轩顾不得语气和面子,急得不行,只差没有将凝蝶当犯人一样审问了。
“奴家真的不知,奴才腿酸的厉害,还请南宫大人谅解。”凝蝶答得真挚,表情也甚是诚恳让人找不到漏洞。
“如果各位爷不信,那奴家也没办法。只是倾城妹妹那样乖巧的人,应该只是贪玩四处去瞧看了,奴家就在旁边的画舱里坐着,如果有事的话各位爷可以随时来找凝蝶。”凝蝶的话在情在理,而且这时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几个男人不好再多为难。
“无事了,凝蝶姑娘快去休息吧。”最后还是宇文衡安慰道,凝蝶眼底的伤痛,他明白,怎么还忍心再多苛责。
“谢谢九王爷。”凝蝶再次作揖,便由一个丫鬟扶着坐回了榻上,绯红衣袖里的涂满豆蔻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深深嵌进了雪白的肉里,一股鲜红流了出来。
“南宫——亦——然。”凝蝶望着船上焦急不已的宇文衡,低声恨恨道。
荷塘之间,不远处亭亭玉立的晚秋荷叶里停泊着一个小木舟,上面坐着的正是众人正疯狂寻找的南宫倾城和白衣男子。
“黑衣人是不是你派来的?”南宫倾城看见白牡丹船上人头攒动,知道自己的失踪定然已经被发现了。可是此刻,她希望能够给自己多一点的时间来摸清楚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纠结是何来头,还有东方雨墨的事情他是不是也有干系,他的目的纠结是什么?!
“如此良辰美景,姑娘何必扫兴。”白衣男子单薄的唇角轻轻扬起,用硕长的指尖轻轻的勾起南宫倾城的下颌,一双含情脉脉的杏花眼勾魂的凝视着不能动弹的南宫倾城,越来越近。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哥哥可是御前侍卫,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指头,你小心死无全尸!”南宫倾城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子越来越近,不由得慌了。
好吧,虽然你长得很好看,可是南宫倾城怎么也是个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经不得给这么调戏的。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刚刚逃出狼窝又掉进虎穴了啊,看来今日根本就不应该出门,更不应该因为贪图漂亮做这个该死的女装打扮!
正在南宫倾城大呼后悔的时候,男子邪魅的脸停了下来,只是用手将南宫倾城耳后的一根杂草轻轻拎了出来。
呼——南宫倾城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邪恶。
“你刚刚口中的黑衣人是谁?”白衣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好听的如夜莺的歌声,婉转悠扬,又带着神秘的磁性,让人一不小心便心甘情愿的跌进去。
“难道不是你派来的?!欧阳先生?”南宫倾城认定了,眼前这个才是真正有断袖癖好,逼东方雨墨无路可走的罪魁祸首,而且很有可能王伯也是他特意派来的,而对面的和自己竞争的茶社恐怕应该也是他的杰作吧。
只是,南宫倾城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也会武功,而且好像还不差的样子。南宫倾城谨慎的盯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人,暗自揣测他今晚将自己掳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在下轩辕长空。”白衣男子坏坏的笑道,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整个人舒适的枕着双臂,仰躺在月色下妩媚得不可方物。
“轩辕长空?!难不成欧阳先生是你的化名?!”南宫倾城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的话,怎么会有人叫这样奇怪的名字,轩辕长空还人见人爱呢。
“姑娘不信也无妨,今晚我主要是想要邀请姑娘一同赏月罢了。”轩辕长空邪魅的望了南宫倾城一眼,坐了起来,摇起双桨开始慢悠悠的往前滑动。
“你要带我去哪里?目的是什么?”南宫倾城怎么也不相信他的鬼话,可是奈何自己对于点穴这种功夫不要说不精通了,就是连接触都没有过。现在可明白了身体像是被速冻了一般,除了眼睛神经和肌肉几乎都不属于自己,就是想逃都没辙。
“姑娘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轩辕长空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南宫倾城的鼻子,竟然堂而皇之的靠到了南宫倾城削弱的肩膀上。
“你在做什么?!滚开!”南宫倾城顿时心跳加速,血气上涌,大声骂道。她不明白这个传说中的神秘人欧阳先生怎么会生得这么一副痞子性子,亏得他还长得人模狗样!
“哈哈!刚刚夸赞了姑娘一句,倾城就受不住了?!”轩辕长空对于南宫倾城的恼怒毫不介意,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甚至做出了更加亲昵的动作。
只见他整个人附向南宫倾城的耳边,勾魂摄魄地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姑娘家口中的不要其实都是暗示还不够,倾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