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姜延也不在乎。他把她的内裤和裤袜都褪下一点,随后在那片柔弱的地方密密流连。
当他粗鲁地并着两根手指抵进去的时候,顾莞疼得直抽着气。他漫不经心地挑弄着她,看着她咬着唇闷哼,他态度冷淡地说:“我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的替身,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对着我叫他的名字。”
他的话像是一桶迎面泼过来的冰水,顾莞浑身发抖,借着一股蛮力将他推开。
姜延猝不及防,差点就被她推倒。在他分神之际,她连裙子都来不及整理就跳了下床,他眯了眯眼睛,伸手想把她捉回来,可惜被她躲开了。
顾莞宁可在露宿街头,也不愿意再留在房间。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门把,腰间就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箍住,她正要挣扎,姜延已经先一步捉住她的手腕,然后反扣在身后。
姜延站在她身后,他的唇贴着她的颈窝,然后重重地咬了下去。
颈窝间传来阵阵刺痛,顾莞疯狂地挣脱着他的禁锢,他松了手,同时扯开她的一字领毛衣。
脆弱的衣料经不起她的粗暴举动,那道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胸口下方的位置,大片春-光乍现眼前。姜延自后方握住她的胸,语气有点阴森:“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把我撩拨了,最后又想跑掉。”
“我不是故意的。”顾莞终于开口,那声音很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姜延充耳不闻,他重新把顾莞带回床上,但她歇斯底里地反抗,他的火气冒了上来,随手就将她摁在沙发的靠背上。
顾莞背对着他,未知的一切让她恐惧。她压抑地呜咽,但姜延就着这个姿势,毫不留情地将她拖进了地狱。
从开始到结束,顾莞都在颤抖。姜延无数次提醒自己要停下来,可是他没有办法停下来。她是他的瘾,诱人,危险,欲罢不能。
昨晚折腾得太厉害,顾莞罕见地被他晚起。她裸-露的肩头有一圈紫红色的牙印,姜延用力地压了下去,最终把她弄醒了。
尽管没有完全清醒,但顾莞还是蜷缩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姜延的手霸道地横在自己腰间,温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到她的肌肤上,但一点也不温暖。
姜延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不能忘记他吗?”
顾莞装作没有听懂他的潜台词,她将脸贴在枕头上,幽幽地说:“你知道他有多好吗?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最爱最爱我的人,我快乐所以他快乐,我难过所以他难过。你一定不明白这种感受,因为你没有真正地爱过一个人。”
“莞莞……”姜延收紧了手臂,感慨万千地唤她的小名。
“不过,他再爱我也好,”顾莞的身体又在轻抖,“最后还是留下我一个人,让我孤零零地活着。”
姜延压着怒意对她说:“这世界上又不是只剩一个男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找不到跟他一样好的男人。”
姜延终于忍无可忍:“你够了!”
顾莞用力地捉住被角,哀求他:“我知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同样的傻事,你放过我好不好?”
幽静的房间回荡着她细碎的抽噎声,姜延始终没有答话。他抱着她,她的身体因哭泣而一颤一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便因疲累而再度入眠。
晨光从窗帘缝中渗进,姜延轻手轻脚地起床。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但鼻子还是微微发红,看上去怪可怜的。
转身时,姜延的视线扫过地毯,那条被她视作宝贝的项链跌落在一角。他弯腰将它捡起,然后放回原处。
临近中午,顾莞才醒来。她艰难地撑坐起来,眼珠无意识地转动。思绪渐渐清明,她记起昨晚的混乱,记起今早那场不愉快地谈话……余光扫在床头柜上,她看见自己的项链正安躺在那里,而躺过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