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我以为妈妈要暴打黄明的时候,只听她平静又虚弱的说:「把我的电话拿过来。」黄明不明白她要干嘛脱口说道:「您不是要报案抓我吧。」「废话,我要给壮壮打个电话,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回家?」我一听吓了一跳,如果打电话我说话的声音一定会被隔壁听到,我急忙把手机调到静音,蹑手蹑脚的下了梯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真的亮了,果然是妈妈,我走到窗口尽力将头伸出窗外,接通电话装作睡得真迷糊的小声说:「喂,谁呀?大半夜的。」「壮壮,是妈妈呀,我今天加班处理一件办假证的案件,晚上回不去了,我早上回去给你带早饭,你肚子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听着妈妈故作镇定的声音,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感觉故意问道:「妈妈,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呀,这么辛苦还加班啊,让别人做不行啊。」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不说了,都在忙呢我挂了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悄悄的又爬上梯子,正看到黄明正在给已经坐在床上的妈妈用水擦拭身体上的污垢,在妈妈凶狠的目光下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哪还有一点刚才的嚣张和疯狂,简直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妈妈身体上口水和汗水混合的污垢,黄明将毛巾停在妈妈的下体前,犹豫了一下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居然很配合的向后靠了靠,将双腿分开露出了刚被暴力摧残的yīn_bù,我看着妈妈那还在不受控制颤抖的yīn_bù和红肿已经外翻充血的gāng_mén。 鼻子不由一酸想起妈妈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真不忍心见到她受到如此摧残。我居然还在妈妈被羞辱摧残的时候自渎,想到这里无法控制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再看下去了,几乎是逃一样悄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