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从苏晓雯的口中辰逸得知习谷风先行去了龙魂基地,那一天在他晕倒的时候,遇到了大批的东突分子,好在西藏警备队的战士们赶到了,救了自己三人一名,是习谷风把自己送到了大昭寺,我佛慈悲,虽然自己的伤痛他人无法化解,但是也总算是压制住了,得了几年的性命。
等待习谷风的这段时间,辰逸和苏晓雯就算是在这里住下了。当晚,他们就住在一个大昭寺内的一个单独院落之中。
青灯下,辰逸盘膝而坐,静静的呼吸吐纳,这是他爷爷教给他的呼吸方式,道术一天天养成,多亏了这一天天不间断的呼吸吐纳。
苏晓雯从房门外走进来,端着一些豆腐青菜,轻声道:“有野心的小男人,吃饭了。”
辰逸听后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道:“世人都说人老了就不想吃饭,他们岂止是不吃饭才会老。”
苏晓雯把饭菜放在木桌上,问道:“现在身体状况还好吧?”
辰逸说着站起身来,顺手提起了一把扫帚,扫帚真是万能的,在郭德纲的手里能当吉他,在辰逸的手里……
辰逸摆出了一个立射的姿势,道:“比之前是好了,至少有点儿力气了。就算是明天狗日的日本鬼子打进来,老子还能提枪去打仗。”
就在苏晓雯感到一阵痴迷的时候,辰逸突然回头,道:“老婆大人,你看看我现在有没有王霸之气?”
“是听真话还是假话?”苏晓雯笑问道。
辰逸一下子乐了,放下扫帚捏了捏苏晓雯的脸颊,道:“真话假话,呵呵,傻姑娘。”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青灯下,木屋中,一对夫妻坐在老旧的木凳上,谈天说地,就像是大唐盛世,乡间村里的一对老夫妻,谈论着村头谁谁谁的媳妇儿生娃了,谁谁谁家的猪下崽了。
“那时候我应该是四岁,已经能砍得动材了,应该是翠花儿的四叔去了,爷爷去办丧事的时候带上了我,那一次,爷爷第一次用柳叶给我擦了眼睛,看到了平常人都看不到的东西,我什么也不懂,只是看到躺着一个四叔,站着一个四叔,那个站着的四叔的就朝着笑,我也朝着他笑,他对我伸出了手,我也对他伸出了手,然后他就握住了我的手,那种感觉我至今还记得,虚无,却又冰凉,后来,爷爷抓住了我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苏晓雯已经有些害怕了,她坐在了辰逸的身边,然后伏倒在辰逸的腿上,就想一个听故事的小女孩儿一样。一切都倒了过来一般,辰逸抚摸着苏晓雯的那一头秀发,继续道:“当天晚上,爷爷就告诉我,以后要是看到了脚不落地或者只用脚尖落地的人,那就不是人,他无论对你做出什么动作,你都不要去管他,装作没看到就好。之后的日子里,我才渐渐的接触到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很兴奋,和二毛说了,和翠花儿说了,可是他们都不信,那时候我才明白了我注定和别人不一样了,多了一份承担,不仅要承担这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还要承担另外一个世界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为了不让苏晓雯害怕,辰逸没有去讲那些可怕的故事,只是给她讲了一些有趣的事,生怕苏晓雯不信,辰逸还用一个简单的符咒做了一个示范,让苏晓雯也真正的这个世界不仅仅有人类。她也真的相信了,人死后少的那二十四克,确实就是灵魂。
夜深了,苏晓雯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道:“老公,你真有本事。可是奴家困了,收拾了碗筷,奴家服侍夫君就寝。”
“老婆,时间确实不早了。”在收拾完碗筷,辰逸的眼睛在苏晓雯的身上扫视着,这美丽的脸庞,这完美的曲线,虽然之前他就深知那衣服下面的柔情似水,可是因为心中有芥蒂,禁欲,所以那种美妙的感觉,辰逸还是有太多的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已经放开了心胸,一想到今晚要“欧叉”,他便感到小腹的一股火热。
但是对于辰逸的提醒,苏晓雯不为所动,拿起了扫帚,扫起了地。
辰逸的脸上挂起了,熬夜是女人的天敌。”
苏晓雯不为所动,心如磐石。
“老婆,你不是还想听我说我在二十八里村的故事吗?月色如此迷人。我们一起躺下,好好的谈谈吧?古人云,烛荧煌,香旖旎,闲放一堆鸳被。慵就寝,独无憀。”辰逸虽然没什么文化,好在有深厚的文学的功底,虽然他脑中的一大半文化都是听说书的听来,听爷爷的感慨听来的,但是那种深邃,已经注入了苏晓雯的内心。
可是苏晓雯就偏偏装出了那八风不动,心如止水的样子。
但是苏晓雯没想到的是,辰逸这次突然主动了,一把横抱起了苏晓雯放在了木床之上。
世上之事,总是纷纷绕绕,上天总是公平的,给人的历练和福荫都是对等的,世上之人总是感慨自己的命苦,道路不畅,只是因为他们无限的放大了自己的愁苦,而忽视了自己的身边所拥有的。
辰逸说白了,就只是一个乡村的小野孩,媳妇基本靠想,就算是井底之蛙偶尔抬头也能看上那么两只天鹅,可是辰逸之前看到的最好看的女子,也就是二十八里村公认的“妓女”刘寡妇,想看爱情动作大戏,也是躲在高粱地里,看人家真人实战。
心中全是自卑的他,突然有一天有一只安诗如那样的天鹅去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无法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