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像死人一般躺在病*上,做掉了她的孩子,就像掏空了心似的,整个世界都黑了。
关牧南立在*边,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冷声对她说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也好,免了我一些麻烦。”
李师师终于有了些反应,恶狠狠地瞪着他,许久才蹦出两个字:“人渣。”
关牧南一声轻笑,摇了摇头,转身对对说:“看好她,大鱼要上钩了,别处岔子。”
“你不会得逞的。”
“我们来赌一个怎么样?”关牧南靠近她,他身上阴鸷的气息让李师师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但她没有退路了。
“你赢了,我放你走,输了,你,去死。”关牧南嘴角扬起的笑带着巨大的不怀好意。
李师师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她忍着眼泪拼命摇头,喃喃道:“不会如你的意的,你不会得逞,不会……”
那次在医院碰面之后,言笑已经几天没有见到关牧南了。
拒她已经搬进了关牧南的住处,但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私宅。
言笑去医院看过那个女人几次,但每次都被对挡在外头,从门外看向里面,那个女人精神憔悴,脸白的像一张纸。
她被关牧南囚禁了!
这天言笑下了班,有人在楼下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看了眼,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对方,绕道想走,对方却先开口说:“陆先生要见你。”
“哪个陆先生?我不认识。”
“见一面不就认识了?”
这人大有言笑若不上车便绑上车的架势,她看了眼那辆车,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什么情况。
“言秀,请。”那人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脸凶恶,另一辆车外还占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言笑不敢轻举妄动,被迫上了车。
车上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男人。英气逼人,长相俊俏。
他随意套了件灰色毛衣,米白色休闲裤,发丝柔软,一手搭在窗口一手放在腿上,转头对她浅笑。
言笑僵硬着身体坐在他身旁,问:“你是谁?”
“冒昧打扰言秀了,我是陆槐南。”
陆槐南?不认识。言笑立即接口:“我们并不认识,你要带我去哪里?”
“有件小事想请言秀帮一下忙。”
“我们并不认识。”她又提醒了他一遍。
“现在不就已经认识了?”陆槐南始终挂着笑意,谦逊温和的样子。
言笑闭了闭眼,怎么最近总是遇到又霸道又不讲道理的人……
可是,她有的选吗?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麻烦带我去医院。”陆槐南说道,“被你先生关牧南关着的那个女人的医院。”
“你知道地址,为什么自己不去?”
“还是言秀跟我走一趟比较安心。”说话间,车子早已驶向医院的方向。
言笑心跳加快,手心全是冷汗。不知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是敌是友,和关牧南是什么关系,这一系列问题交织在言笑脑子里,转不过弯。
“言秀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关牧南的?”
言笑猝然转头看他,抿着嘴不回答。
陆槐南笑笑,说:“但愿言秀日后别后悔嫁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