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赵老三其实只是一个马前卒,并不是这场战争的核心人物,您问的这些问题,我怎么能够知道呢?
我这样的小兵只需要接受命令就好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分到了太子殿下那里。。更多w. 。
然后我也是拼着一条命跟着就去了。
一直往长淮山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里面我们还好一阵‘迷’路,然后就遇到了很多其他的军队。
太子那时候好像有点儿惊讶,说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人都来分这一杯羹。
恰巧那时候我就在他边上,所以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说起来那长淮山里还真是可怕,我就算是活到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是心有余悸啊!
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觉那场仗还没有开始打,还没有看到敌人,我们的人呢就死了一大半了。”
‘蒙’卿和韩凌肆都显得有些意外:“可怕?怎么个可怕法?”
“都是些猛兽啊!那些猛兽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专‘门’攻击我们,就算是拿别的动物‘肉’丢给它们吃,它们也不动,就专‘门’盯着人咬。
还有会吃人的‘花’,吸血的树,还有写坑,一些没有底的坑,人落下去,连个声音都听不到。
真是吓死人了,我投军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打仗居然会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不过,再厉害的地方,也抵不过人多。
也不知道是哪一国的人,里面有好多会巫术的,对付那些古怪的东西自有一套办法。我们就躲过了。”
赵老三说起当年的事情,还是十分的清楚,显然,短短的从军历程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赵老卒,依照你的意思,你们不是跟那个国家的人打?而是要去长淮山深处得到什么东西?”
韩凌肆地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问起赵老三这个问题的时候,口气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也不算是,”赵老三摇了摇头,“反正当时我们是什么宝贝都没有得到,不过那山里头倒是住着一群人。
不过因为我的伤又发作了,就没有被派到前线去,后来抓了一批人下山,听到他们说,是东离的叛逆分子,让我们不要接近。”
赵老三说着,脸上又是一脸的悲愤:“就是那场战争,太子殿下下山就叫人给害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他们说太子殿下在山上染了瘴气。
我呸!这样的瞎话骗谁呢!山上的瘴气我们还不知道吗?死在瘴气里的人不少,哪一个是跟太子殿下那样走出来还活蹦‘乱’跳的。
总之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太子殿下死了之后,上头的那一位,就很快登基了,就是先帝,也死得莫名其妙。
令王爷又受了伤,莫名其妙的,他就上位了,这不是僭越,我还就真不信了,我就真不信太子殿下的死跟他没有关系,指不定连先帝的死都跟他有关!”
赵老三越说越气愤,想来也知道,是这么多年含在‘胸’口的一股怨气。
“好了,赵老卒,今天谢谢你,你现在赶紧回家去,那里你的家人都已经收拾好了,你跟着接应你们的人走就是了。”
韩凌肆的话,让赵老卒一愣,颇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你外面的那个伙伴应该是朝廷安排在这里的鹰犬,你将他当做知己,他指不定正想着怎么将你卖个好价钱呢!
今天的这个情况说不定就是个局,你赶紧回去,跟着安排的人走,我会让你平平安安的过下半生的。”
赵老三看了看韩凌肆,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始终都没有开口的‘蒙’卿。
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重重地点了下头,飞快地出了‘门’。
‘蒙’卿心里有些遗憾,还是没有‘弄’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
原本莫名的撞上这样一个直接参与当年战争的老卒,还以为所调查的事情有所进展,谁知道,竟然还是差了一点儿。
一转脸,发现韩凌肆的面‘色’惨白,眼神更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蒙’卿突然的出声,将韩凌肆吓了一跳。
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嘴‘唇’开开合合许久才道:“青儿……”
“你现在急也不是办法,那院子里的人已经说明了,我们的行踪早就暴‘露’,现在去找青儿肯定是找不到的。
还不如暂且等我那边的消息,你放心,他们办事虽然不如紫衣他们,却也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韩凌肆却猛烈地摇了摇头,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不!我不是说这个!”
这话让‘蒙’卿不解了,他有多么的担心那个‘女’子,他是知道的,可是这个时候,他这样的痛苦,却说并不是为了青儿。
“那是为什么?!”
韩凌肆陡然间抬起头,看向自己年轻的叔叔:“皇叔,我跟你说过青儿的事情。”
“我知道啊!”‘蒙’卿还是没有意识到韩凌肆指得是什么,脸上犹有茫然。
“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青儿的国家了吗?隐国!隐国啊!”
‘蒙’卿陡然间想了起来,脸上也是一样神‘色’大变:“你是说……”
“时间,地点都‘吻’合了!”韩凌肆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两眼都失去了神采。
“你是说……”‘蒙’卿的心微微地在颤抖着,他知道韩凌肆的意思。
“没错,当年带领军队攻打青儿的隐国的,就是……我的父亲!东离的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