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大叫起来了,如果他再不制止,祁慕初真得很有可能会把他和牛萌萌之间的所有隐私都说出来。他们两个半夜睡觉都有这么多的小动作,都说给陆谨辰听了,让陆谨辰如何再面对他们两个。

陆谨辰的一声大叫,把祁慕初喊醒了。

他在电话那头,讪讪的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了。

“安妮带着小安琪,四处做访问,你身为当事人,又是祁氏集团主席,就没有任何举动?”陆谨辰觉得,身为朋友,应该让祁慕初尽快的振作起来。

祁慕初一听到安妮两个字,皱了皱眉头,说:“d国的律师已经着手在调查,d国那边也表示,他们会尽快的查清楚情况,然后将错误更正。至于我这边……dna的鉴定结果明天就能出来……等鉴定结果出来了,再做决定吧。”

“你和萌萌的婚礼……真的取消了?”陆谨辰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要取消婚礼。

一场喜事,突然的,变成了悲剧。

陆谨辰也觉得他们多少有点责任,如果当初,他们也从旁给点暗示,让牛萌萌更加的了解祁慕初的过往,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祁慕初叹气,至今,他们都没有对外发表申明,说取消婚礼的事。反而是安妮,整天在电视上说,祁慕初如果再婚就是重婚罪。

那些该死的电视台还特地请了不少律师现场评论这件事,正方反方中立方全都出来,呜哩哇啦的说上一大通,不管有理没理还是歪理,怎么哗众取*怎么说,根本不顾当事人之间的感受。

一想到这里,陆谨辰又突然觉得,牛萌萌这么一发烧也是件好事。至少,她现在病蔫蔫的躺在那里,林过儿和郑素芬就有能力将她与外办隔绝。

虽然,她们果断的把祁慕初也隔绝在外面了,但至少保证了牛萌萌能在一个安宁平静的地方呆着,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在良好的环境下,认真的考虑她和祁慕初的事。

“谨辰,季成勋最近几天……去了医院,对不对?”

陆谨辰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寒颤,季成勋和左芝是轮班去医院的,所以每次都是单独前往。林过儿特地在交待过陆谨辰,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祁慕初。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喜欢牛萌萌的。不管是谁趁虚而入,对方都会像竖着鬃毛的狮子一样,随时进入备战状态。

但他们都没想到,祁慕初现在只要一有空,就会开车去医院守着。他知道郑素芬她们不会让他去见牛萌萌,所以,一直坐在车上守着。季成勋每天都人去医院,总会被他碰上。

这事,瞒不过去。

“是的,郑妈妈在那里,他不过是萌萌的哥哥,去看萌萌,也应该的。”

“可是,我看见他在笑……”

陆谨辰又打了个冷颤。唉!季成勋大概是因为看到牛萌萌要和祁慕初决裂了才笑的吧。反正,季成勋在牛萌萌的面前,也笑得很好,因为他在想办法逗牛萌萌开心。

至于,在人后笑,也只有季成勋一个人才知道,他为何而笑。

“那个……过儿说,萌萌跟季成勋会聊聊天……”陆谨辰也不想撒谎,他尽可能的委婉的把事情说清楚。这个时候,隐瞒和欺骗,都是致命的:“季成勋可能是看到萌萌在他面前偶尔会笑笑……所以心情好,离开的时候,就笑了……正好你看见了……”

“谨辰,你说……萌萌再看到我,会笑吗?”祁慕初再一次问出了一个极为幼稚又傻气的问题。

但陆谨辰没有笑,因为,这个问题是严肃的。

“慕初,不要胡思乱想。你想见萌萌,先把安妮和小安琪的事处理完了,再……再想办法去见萌萌吧。”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祁慕初挂断了电话。

陆谨辰看着电话唉声叹气,现在,祁家乱成一团。

祁域泽在庄园,虽然有小独他们看着,但一直犯糊涂,激动起来就拿拐杖打人,好好的会突然哭起来,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哭,整一个老小孩。

祁慕初呢,半死不活的。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祁氏集团里坐镇,堆集如山的工作几乎把他压垮。开会,开会,再开会,危机处理,挽救股票,人员稳定,机构调整,见客户竖信心,其实只过了三天,但连陆谨辰都觉得,这简直就是三年,三个世纪,三个轮回。

大家都很难熬,但大家都在熬。

牛萌萌的态度,决定了祁慕初的一切。但现在,牛萌萌没有任何态度,祁慕初就像是被挂在树上的一块肉,被一群乌鸦啄食,却不能反抗。

陆谨辰想了很久,他给林过儿联系上了。

其实,林过儿也对陆谨辰有些怨言。她觉得,陆谨辰明明知道实情,却没有告诉她,对她也有所隐瞒。以至于,开始怀疑他的为人,也担心陆谨辰有什么*的历史记录,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电话刚通,林过儿还没有跟陆谨辰说上两句,突然,就听到林过儿的叫声:“萌萌!萌萌去哪了?”

牛萌萌住的是高级病房,是个小套间,里面不但有厕所浴室,甚至外面还有一个会客室,还有陪护病房。

总之,牛萌萌可以足不出户,就能解决她所有的需要。

林过儿刚才去楼下买了点零食上来,打算晚上熬夜的时候吃一点。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走进病房,没有看到郑素芬,也没有看见牛萌萌,这才急的大叫起来。

刚转身,就看见郑素芬端着一碗豆腐花上来。她见林过儿急得拿着手机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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