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笑了笑：“没有配方！”玉灵液是玉晶蜂蜜和灵泉混合在地岁月禁制下酝酿出来的，当然没有配方。
王可琳道：“一千万！”
赵渊仍然道：“真的没有配方！”
“两千万！”王可琳继续道。
赵渊摇头。
“三千万！”
赵渊没有说话。
“好吧，七千万！”王可琳咬牙道，“这是我可以出的最高价。”
赵渊笑道：“王小姐，你似乎还没有弄明白我意思。”
“你不愿意卖？”王可琳皱眉道，玉灵液的配方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要打赢翻身的一仗就靠它了。
“不是不愿意卖，而是无法卖。”赵渊道，“不过我们可以合作！”
王可琳松了口气，不卖，可以合作，于地笑道：“赵先生打算怎样合作？”
“我不懂做生意，你随便提一提你的方案。”赵渊道。
王可琳想了一下，笑道：“你提供玉灵液，我们在广告、销售渠道、人力、管理等方面出力；利润分成，你三我七！”
赵渊笑着摇了摇头。
王可琳道：“你四我六！”
赵渊摇头，说道：“我占六成，你占四成，如果不愿意就算。”
王可琳瞪了赵渊一会，最后叹了口气：“你让我随便提个方案，可真不随便啊。好吧，我们就按这个分成来算，等拟好的合同，我会给你签名。”
忽然，王可琳轻轻地靠近赵渊，放荡妩媚地笑道：“看你傻呼呼的样子，其实也不傻嘛。”
赵渊一笑：“我也是有调查过的，仅仅是华夏护肤品方面的市场就高达数千亿，如果加上欧洲和美洲等市场，嘿嘿，想想也知道有多么庞大的利润，再者，我的野心并不仅仅局限于美容美颜市场，恰当的时候，可攻占药业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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