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你凭什么说我的对老爷不忠心,你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 ̄ ̄”二姨娘近乎癫狂的咆哮道。
“贱女人,你才是个贱种,我是夜家唯一的男丁,你才是个赔钱货,少给我在这里说三道四的,爹不会上你的当的 ̄ ̄”夜风逸手中的毒剑紧紧的握着,就像把凤落纱化成一滩血水。
凤落纱手中的鞭子看似轻轻一扬,却带着浓厚的杀气甩在他的腰间,绿柳不知何时消失在白虎的背上,瞬间移动到夜风逸的身边,狂吼一声,冲上去,将他压倒在地上,张大的虎口,就像咬断他的脖子,竟敢出言侮辱吾的主子,找死!
“畜生,休想在我也在作怪 ̄ ̄”夜金彪毕竟还是看着夜风逸长大的,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还是站在夜风逸这一边的。说完之后,手中金斧头朝着白虎砍去。
凤落纱手中的蛇鞭一甩,紧紧的缠着他的斧头,寒冷如冰的说道:“夜将军,好宽容大量,可惜!用得不是时候,想打出手,你也得看看你打的是谁的人,否则,我怕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孽女,你在不知悔改,就休怪我这个做爹的不客气了 ̄ ̄”
“哟 ̄ ̄说得我还真的好害怕,白虎,给我狠狠的咬,但是不要咬死了,留着他一条命,我们还有好戏看咧 ̄ ̄”凤落纱眼睛都不抬一下,充满杀气的说道。
夜金彪想要抽回自己的金斧头,可惜,凤落纱的鞭子轻易的扣住了他的鞭子,“不要着急,这戏还没有开始呢?急什么 ̄ ̄滴血认亲而已,对你没什么损失,夜将军,你该知足了 ̄ ̄”
敢情这大秀是来真的!滴血认亲?
这一语激起千层浪,全部的人都吓了一跳,这废材秀果真不一样了,既然敢让丞相府的秀,这家的半个主子二姨娘滴血认亲?
“扯淡!”二姨娘怒道,“逸儿与珠儿本来就是夜家的子孙,我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任由你踩在我头上的,破坏我的名声,老爷啊,我嫁进你们夜家,没图个啥,但是也不代表我就这样被人侮辱,您要替我做主啊 ̄”
凤落纱斜着头问道:“呵呵呵 ̄ ̄这做贼心虚了吧,丞相府算个毛线!这是与不是,不是姨娘一句话说了算,把事实,把证据拿出来就好了。”
“践人,我看你才是个贱种,否则老爷怎么可能对你不闻不顾,要滴血认亲,可以啊,今天我们就全部一起看看,看谁才不是老爷亲生的”二姨娘胸口急剧喘息了几下,无法平静,心里在颤抖,为什么这个践人,为什么总是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而且她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亲生的事情。
“对啊,二姐,我看落纱这回说得挺在理的啊,这凡事讲求证据,不是张大的嘴巴在哪里说就是对的,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 ̄ ̄不是妾身嘴巴大,倒是有好几回底下的丫鬟正巧碰上了二姐与文总管在无力鬼鬼祟祟,还有些嬉笑的声音,奴家当时也没敢跟老爷说,不就是因为你独霸这个家,让奴家好生忌讳吗?”那侍妾一脸害怕的躲在夜金彪身后说道。
“莲儿,月姬说的可是真的?你竟敢背着本将军,在背后与文千仞鬼混,本将军是哪里带你不够好,竟敢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 ̄ ̄”夜金彪此时已经黑下脸来了,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二姨娘脸上。
“老爷,不是,不是真的,我没有,我没有,是她们这两践人故意陷害妾身的,妾身怎么可能背着你在背后偷人,这不是真的 ̄ ̄”二姨娘捂着红肿的脸蛋,一脸悲戚的说道。
“文总管,作为一个大男人,倒是说句话嘛!这样多不像你的作风,不是想取代夜金彪,不是想成为这个家背后的人嘛!这样可就更难看了,再说,夜大将军知道这两孩子不是自己的会怎么样,哈哈哈 ̄ ̄忽然好期待这样过的场面,文总管是不是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就是你的种!夜金彪,睁大你的眼睛看着,否则还以为我凤落纱冤枉他们母子三人了 ̄”凤落纱嘴角微微扬起,犀利的眼神看着黑着一张脸的夜金彪。
此时,丫鬟正好端着一碗清水上来,凤落纱朝夜金彪示意,没有他的血液怎么滴血认亲,:“递给夜将军,讨两滴血,免得说我凤落纱作假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真的费劲 ̄ ̄”
也金彪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抓起腰间的佩剑,一举划破了自己的手,一滴鲜血滴在清水里面,凤落纱如如鬼魅的身影瞬间就割破夜风逸的手指,慢慢的挑挑眉,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家人。
一会,丫鬟手里捧着那碗血水,心里十分的忐忑,而二姨娘已经该死面如死灰,那兄妹两人还一来你的得瑟,以为就算滴血认亲也不会有差错的。最淡定的莫过于文千仞,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半点紧张,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夜金彪拒心里着急,却还是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倒是那位侍妾,踩着小碎步,腰像蛇腰一样,扭着个屁股走到丫鬟身边,看到碗里那结果,很惊讶的说道:“哎呀!老爷,你快来了啊,你倒是真的被带绿帽子了啊,天啊!这二姐这次真的给你带红杏出墙了,老爷啊 ̄ ̄”
夜金彪被侍妾左一句戴绿帽子,右一句红杏出墙说得脸都成了绿乌龟了,迅速的飞身,看到那碗里的两滴血,离得就像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两者互不相干,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瞪大这眼睛,死死的盯着二姨娘:“贱妇,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