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同样,他也会用尽一切方法。
但是寒简却选择了第三种方法,也是最极端的方法,那就是死。
后来据说有人见到有人在他的墓前留下了一把非金非石的剑,而那个也有剑。也有人说见到过一个人,身负八把剑,在江湖天下各处挑战,他要的却只是一把和他的剑一样的剑,一把非金非石的剑。
“兄弟,你是一个爱剑之人,我本想救你,却只能看着你死去,今天我把你和你的剑合葬,希望来生你可以做一个真正懂剑的人。”
尘风走在夜影的墓前拜了三拜,敬了一杯酒,然后用他的剑在夜影的墓碑上写下了一个字——剑。
“你为什么只写了那么一个字?”孤日在尘风身后问道。
尘风又戴起了他的面具,道:“因为他就是一把剑。”
“现在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地狱谷。”
山路对于连个可以踏云而走的人来说也许并不难走,但是却很长。
山谷也许并不是那么的宽,但也要一跃才可以过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啊!”
一个男人,一个背着剑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本不奇怪,奇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举着一块石头,一块七尺长,四尺宽,半丈厚的青石,青石本就比普通的石头要重,而这个男人居然单手支撑着这样的一块巨石走在路上,而他的脚下,居然没有留下脚印。
嘭!
那人将石头重重的放在地上,他放的正是那山谷的不远处,而巨石所放的地方左右也没有半寸的路,如果有人想要越过这山谷,就必须经过那块巨石。
那人躺在巨石之上,他的面向天,阳光直『射』到他的眼中他却不觉得刺眼,满脸的胡茬,蓬『乱』的头发,肮脏破损的衣服以及嘴角的酒渍,都足够让人知道,他是一个失意的人,通常失意的人都会像他这样,只是大多数失意的人不会佩剑,更不会举着一块巨石。
尘风和孤日还在继续走着,他们本来可以飞的,但是尘风却忽然不想飞了,他忽然很想走,他觉得脚踏实地的感觉很好。
“请问阁下可以让开吗?”
尘风走到那人身前,躬身问道。
那人翻了个身,嘴角还流出了一口酒,不知是他没吐干净,还是没喝干净。
那人的手中衔着个酒壶,只是酒壶里的酒多半已经空了。
“那晚辈得罪了。”
尘风拱手说完,脚尖轻点,便要从那人身上跃过,只是他想要去到面前的山谷就必须借那人身下的巨石踏脚。他可以一跃百丈,但是面前的山却不足百丈,他可以很好的控制力量,但是面前的山谷只有三丈宽,想要越到那里,他就不可以使用太大的力量,因为那样他就会越过那山谷,那样他就会越到对面的山上,他就会远离那个山谷,而那个山谷却恰好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他就必须找准下脚的地方,很好的掌握力量,这些对他都不难。
但是他却没有越过去,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那人只是轻轻翻了个身,却刚好挡在尘风准备踏脚的地方,『逼』得尘风不得不收回脚步,再寻踏足之处,但是那人却只是又翻了一个身,有挡住了尘风的踏足之处。
尘风翻身后越,踏在地上,而后迅速起身,再行越去,但是这次那人却将酒壶拎起,刚好就放在了尘风踏足的地方,若不是因为身手敏捷,尘风这一次几乎已经跌倒。
“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尘风又一次拱手说道。
那人将酒壶放在嘴边,向下控了控,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酒,便随手将酒壶扔到了一旁,尘风看了那酒壶一眼,不禁心头一震,刚才他若是翻身跃下,踏在那酒壶现在的位置,他就可以很简单的越过这山谷。
“师傅!”
孤日忽然失声叫道。
“师傅?”尘风看着孤日,又看着那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人,他怎么也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他是你师父?”尘风吃惊的看着那个人,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相信,但是他却不得不信。
孤日走到那人身前,很恭敬的鞠了个躬,道:“徒儿拜见师傅。”
那人微睁着眼睛,看了孤日一眼,醉醺醺的道:“你来了,有酒吗?”
孤日满脸尴尬的道:“徒儿来的仓促,没有带来,请师父见谅。”
那人听完便又翻身睡去,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只是他没在说话。
孤日摇了一下头,转身对尘风道:“走吧。”
尘风道:“去那里?”
孤日苦笑道:“去买酒。”
“这人是谁啊?”尘风边走边问道。
孤日回身看了一眼青石上的人,道:“他是我的师傅,虽然他只教给我一招。”
尘风道:“就是你用来破白虎之爪的那招?”
孤日点了一下头,道:“他虽然很爱喝酒,但是他的剑法却奇高,真的,他的剑法甚至在你之上。”
尘风看了一眼那人,此刻他已经有点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他转过头,问道:“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孤日道:“又一次我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在他怀中的名帖上发现,他叫龙浩天,只是那名帖很破,上面的字也看的不太清了。”
“龙浩天?”尘风惊奇的问道,他的惊不是因为这个充满霸气的名字,而是因为这个名字在佐休天堂,这一以剑震惊天下的种族中的地位。
龙浩天,没有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