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死亡循环·门岭怪谈>第 19 部分阅读

在,你们是否知道轰动一时的门岭隧道惨案?”

阿豪摇了摇头:“门岭隧道惨案……那是怎么一回事?”

陆雅楠说那是她父亲听到的一个故事,十分骇人听闻,经过也很是离奇。

臭鱼说:“这可太好了,哥哥我专爱听这种段子,越离奇越刺激越好,妹子快给咱讲来听听。”

此时暴雨如注,深邃的古屋里阴森寂静,油灯昏暗如豆,气氛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陆雅楠毕竟是个女孩,她想起听来的那则怪谈,自己先有几分怕了,沉吟半晌,才给我们讲了“门岭隧道惨案”的经过。

◇ 陆雅楠讲的第五个故事:面馆里的最后一位顾客

◎ 上 吃面杀人

这是发生在陆雅楠老家的一则怪谈,说那一年有个后生要乘火车返乡,他把票上的日期看错了,提前一天就到了车站,回去的路太远,又住不起旅店,只得宿在候车室里。

那是个山中小站,小得不能再小了,白天都没几个乘客,夜里更是半个人也没有,这后生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从不信鬼怪之说,晚上拿棉大衣裹住身子,横躺在车站的长椅上,胡乱对付一夜倒是不在话下,怎奈没带干粮,晚上饿得烙饼一般,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后生躺在长椅上,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依稀梦到在馆子里吃面,吃得别提多香了,这时似乎听到旁边有人“嘿嘿”发笑,他听到动静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长椅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原来候车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的人。

后生连忙起身,这时已是后半夜了,他用手揉了揉眼仔细看去,候车室里虽然有漏下来的月光,但那人被阴影所挡,黑乎乎看不清脸,从身形轮廓上推断约有四十来岁,像个财东老板的模样,估计也是在车站候车的。

后生朝对方打量了一阵,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坐在那里笑啥?”

那人说:“到车站能做什么?当然也是等火车的乘客了,因见你睡觉时流下口水,嘴里吧唧吧唧动个不停,多半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这才忍不住发笑。”

后生有点不好意思,说半夜里肚子饿了,梦到吃面,热腾腾的大碗烂肉面可真叫一个香。

那人对此不以为然,笑道:“你这乡下小子,哪知道什么算是味道绝顶的面条?”

两个等火车的乘客找到了话题,就在深夜的候车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说到后来,那老板模样的人,给这后生讲起了他早年间经营面馆的事情。

后生不由得听入了迷,就听那老板模样的人说道:从前我和你一样,也是这般一个后生小子,在城里开了家面馆,店门临着街,里面只能坐下十几个客人,别看这面馆不大,地点也僻静,但那是我家祖上几代人的心血,颇有些常年的主顾。

我爹去世得早,我接手面馆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可手艺得过真传,颇是不俗,我家卖的那是响油鳝糊面,浓油赤酱,价廉物美,店前的布幌上写着“闻香下马,知味驻足”,从午后一直营业到深夜,专照顾那些迟回晚归的客人,谁吃过我煮的鳝糊面,没有不挑大拇指的,咱家每个碗底有个赞字,只有客人把整碗面连汤不剩全吃下去,才能露出这个赞字。

你别看我的店小,“招呼客人、迎来送往、煮面结账、生火打扫”这些活可也不少,但是那几年世道不好,天灾人祸太多,生意很是难做,我入不敷出,勉强维持着面馆,根本请不起帮手,不分大事小事,所有的活儿都是我一己担当。

有一天晚上,刮着冷飕飕的西北风,街上早早的就没人了,我还剩下最后一份鳝糊面没卖出去,寻思天色已黑,不会再有顾客了,好在剩的面也不多,刚够我自己吃的,不如今天早些闭了店门回去歇着。

我收拾了一下,正要上板,却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街上很黑,我也没看清来人是谁,做生意嘛,来的就是客,更不能放着钱不赚,把生意做屈了,所以仍和往常一样笑脸相迎,一边倒上热茶伺候一边问道:“客人吃面?正好还有最后一份,您稍坐片刻,鳝糊面马上就好……”

可是我沏上茶才发现,进来这最后一位顾客,是个外乡老客的打扮,衣衫敝旧,满面饥寒之色,比要饭的强不到哪去,我开面馆做买卖,每天迎来送往见得人多了,一瞧这位的样子,便知道一个大子儿没有。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那老客见了热茶,也顾不得烫,端起来喝了个碗底朝天,连那点还没泡开的茶叶都用舌头舔到嘴里嚼了,然后低声下气地哀求道:“面馆老板您行行好,可怜俺从外地千里迢迢过来投亲,到地方却没有着落,路上还把盘缠丢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连三天没吃过东西了,眼瞅便要活活饿死做了路倒,您就行行好,赊俺一碗面,下辈子俺做牛做马,也不忘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叹了口气,这年月都不容易,连年大旱,乡下田地间颗粒无收,无数灾民拥进城中要饭,哪天没有几个饿死的,官面上都不管了,我开这面馆小本经营,自己糊口都难,管得了别人死活吗?不是我没善心,你救了一个,也救不了那么多,而且这些要饭的乞丐全是这套说辞,今天给他碗面打发了,他把这事往外边一传,明天准会有成群结队的难民过来讨饭吃,这些人是最会装可怜,绝不可一时心软轻信对方言语。

何况我平时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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