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想上哪去?”
“你不是看我不顺眼想赶我走吗?”她故意慢吞吞地往外走,露出雪白的美背诱惑他,“我去叫杵在门口的人进来伺候你呀!”
袁靓妹话提醒了任傲云,门外始终等候着忠心的沈季昂等待他的呼唤。一想到她诱人的身躯会落入其他男人的眼里,他的怒火直冲脑门,“混帐,你给我待在房里不准出去。”
“咦,你这个人很难伺候耶,是你说要我滚的,现在又要我留,真烦。”
袁靓妹对他露出一个讪笑,就是故意爱和他唱反调,“你要我留下,我就偏不留,我这会回房间去换衣服,你最好快点把晚饭吃完,否则等我回来你要是没力气作床上动作,可别怪我笑你不行哟!”
任傲云知道管不住她的脚步,也不愿意她的模样让别的男人看到,他暴怒地大吼一声,“季昂。”
房门迅速开启,正如他所料,沈季昂马上出现。
“过来把餐盘端给我。”
沈季昂在门外把两人的厮杀听得一清二楚,眼下胜负明显可见,他很规矩地撇开视线避开袁靓妹步走到任傲云的床前。
袁靓妹或许可以挑战任傲云的权威,但是身为属下的他们可就没有她的运气,他可不想莫明其妙变成龙哥的出气筒,枉死在他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之下。
袁靓妹偷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打开房门确定门外没有闲杂人等,才回过身面对任傲云,“等你吃饱饭,最好再让季昂帮你擦澡。”她已经准备好落跑的架式才继续说:“任大总裁,你的全身好臭,我可不要和一个臭得像隔夜腌菜的人一起在床上打滚。”
她的头才想缩回,一个飞天枕头已经朝着她飞奔过来,她赶紧拉上门,让枕头砸在门板上,她发出得意的笑声冲回对面的房间,决意要让那个坏脾气的男人气个半死。
人的自尊心实在很奇妙,可以因为觉得丢脸而不愿意做很多事,也能够因为不想丢脸而尽力去做某些事。
就像受伤以后一直都不合作,不肯接受复健的任傲云,在袁靓妹的挑衅和激将之下,什么都愿意配合了。只除了又碍到他最在乎的部位时,还是免不了会冲着她大吼大叫。
袁靓妹看着他花了一番工夫才翻过身去,为了避免他过分依赖沈季昂和岳少翼,在治疗过程中她一向不让这两个忠心的属下踏入房门一步。
当她的视线落在他背上时,她忍不住用手掌抚摸过那片平滑的皮肤,更对着他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运动家身材咽了口水,毫不掩饰地吹了声sè_láng口哨。
“你该死的又在干什么?”
她以为他的感觉真的死绝了吗?居然毫不掩饰地吃他的豆腐。
“喔!我只是在确认你这条死鱼背部的褥疮痊愈了没有。”
袁靓妹一点也不心虚地回答着,她用护肤液帮他作按摩,而他一点也不害臊地哼哈起来,暧昧不清的声音直教人听得想入非非。
“喔,爽不爽呀?”一点也没有被他故意的叫声干扰到,反而还刻意地刺激他,“要不要再用力点哪!”
“这里好不好,还是要再往上面点……哇!你好棒喔,我好崇拜你哟!”
她好像玩得很高兴,任傲云对她的戏弄不悦到极点,这个女人简直不把他看在眼里,每次做医疗总像在蓄意挑逗他的“性”趣一般,故意穿得很引人遐思,言谈举止也是极尽挑衅之能事地刺激他的感官功能,可是他偏偏就是没有办法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
他非常痛恨这样的情况,也痛恨医生说些“视复元情况而定,视时间和努力的治疗而定……”等等不肯定的答案。
该死,他不要这样的答复,他要的是能再和心爱的人翻云覆雨,而不是模棱两可的混帐回答。
他突然把手伸到背后,一把将她拉上他的背,她的手从他的肩膀被拉到他的胸前制住。
“喂,你想干什么?”
袁靓妹的瞳眸对上他黑亮的双眼,他高高的鼻梁下略薄的嘴唇性感诱人,稍长的黑发狂野地披在颈肩上,他英俊完美,尊贵非凡,是每个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但是她心里明白现在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在乎的是所有碰上这害伤害的男人都最在意的问题,而她多么希望能给他确定的答案,偏偏她却不能。
“我还能干什么吗?”他赌气地说道。
“哦,你能做的多了呢!”
她刻意轻快地应着,希望能够移转话题,“你的状况已经进步很多,你能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用力抽回手,将他的双手放在架在床后的吊环上,让他自己撑住上半身的重量,努力翻回仰卧。
她依照进度帮他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他却不满地抓住她的双手,将她钳制在胸前。
“不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一样哄骗。”
“那你就不要表现得像三岁孩童般无理取闹。”
“我只是要知道答案。”他坚持的眼神死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不能欺骗他,也不能给他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虚言敷衍。“我的答案和医生告诉你的一样,那要依靠努力和时间的治疗。”
“你骗我。”他暴怒地吼着,“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实话,让我绝了想望,不要再傻傻地被你摆布、玩弄?玩弄我真的那么有趣吗?”
任傲云气极地勒紧他的纤腰,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该死的大猪头。”
袁靓妹火大地一拳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