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李将军救命之恩。”鲜大人双手支撑着身子,欲意要起来向李成栋道谢,吃力地口里喊着:“受下官一拜!”
李成栋见鲜大人的举动,心里十分感动,面带笑容,赶紧伸手把鲜大人按下:“好!好!大人的情末将领了。”
李成栋遂站起,以一个军人姿势,立正敬礼,双手抱拳道:“鲜大人!您为大清、为当今皇上、为了追缴国宝‘紫金’玉玺,身负重伤,精神可嘉。待末将明日即刻奏明皇上,为鲜大人表功封赏。”
鲜大人艰难地摇了摇头:“唉!还要什么赏啊!是下官无能,没有保护好国宝玉玺。我正在审案时,突然来了一名蒙面大汉,照我头上就是一下,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郞中已经把伤口包扎好,只见他熟练地把放在鲜大人身旁的疗伤所用的医疗器椃诺揭┫淅铮盖上箱盖h缓笳酒鹣蚶畛啥凹跋史蛉私玻骸跋蚀笕送飞险庖唤t业牟磺幔在偏一点就是太阳||穴,那即要了鲜大人的性命。近来一定要大人好好地静养数日,过两天我再来给大人换药,有什么紧急情况随时喊我。”
鲜夫人点了点头,郞中交代完毕提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李成栋目送郞中走出房门回头向鲜知府讲:“末将也要走了,不能在此陪护大人。我得赶紧随大军前去缉拿逃犯。请大人放心,刚才在救你时,已经派出一百名骑兵追赶去了,大军紧随其后,待末将抓到殴打大人的凶手一定为大人报仇。”说着,向卫兵递了个眼神,“末将现在告辞了,我得赶紧去察看追查的结果,请大人安心养伤!”说完带着卫兵,匆匆忙忙前去缉拿他们三人去了。
鲜大人抬起身子摇了摇手道:“李将军!恕下官不能远送!”
遂向夫人递了个眼神讲:“代我送送李将军!”
夫人把郞中及李成栋二人一个个送走,吩咐丫环再抱床被子来,把鲜大人的头部垫高些,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到跟前,吩咐鲜大人待会茶凉些了,把药服下……
这时,鲜大人躺在床上琢磨起这件事是谁向李成栋告的密?害得我挨了一砖差点丧命。
其实他早已料到玉玺是个不祥之物,挨着它会倒霉的,处理此事相当谨慎,让张三赶紧回去告知手下严守机密,结果还是坏在一起巡逻的一名猴子样士兵手里。
他的脸形像猴子,特别是眼睛,跟猴子的眼睛那样滴溜溜的滚动,因此,别人给他送了个名子叫猴精。
当猴精看到皇榜上写着;提供消息赏白银千两,提供消息属实赏白银万两。猴精又亲眼目睹了拿到赵武时的全过程,还有他那个包袱里的皇帝玉玺。心想财转运的机会到了,说不定还能弄个一官半职的。
猴精回来后即刻瞅机会逃了出去。等张三赶来找他们告知要严守机密时,已经走过了。
猴精先到睢阳县衙,当走到县衙跟前停了脚步,想想睢阳在归德府管辖之下,恐怕等不到自己到家,鲜大人已经知道了。到北京城吧,路途太远了。听说大清军就在此处不远。
于是,猴精一溜小跑,跑到时已是满头大汗。找到大清军真不容易,慌慌张张告知大清军把门的卫兵。
把门的卫兵向主帅李成栋报告:“门外从归德府来了一位猴子样府兵,他言讲知道有关玉玺的消息,要求面见主帅。”
主帅李成栋闻听来了一位知道有关玉玺消息的人,赶紧吩咐把门的卫兵,把猴子样府兵带上来。
猴子样府兵抬头观看,大帐上坐着一位姜白脸,黄胡须,脸上有三颗明显的黑痣,黑痣上长着长长的黑毛。两道蹙眉连成一线,黑丛丛的遮着两只小猪眼睛,一只短而粗的鼻子,鼻孔微微向上掀着好似柳条上倒挂的鸣蝉。一张薄嘴,下嘴唇向上翻着,以便包着年久失修的两颗大门牙,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是一个夹馅烧饼。
左脸高昂,右耳几呼扛在肩头,以表示他那将帅的尊严。
经过询问;主帅李成栋从猴子样府兵口中得知。归德府得到了“紫金”之一‘紫’玉玺,人犯就关押在归德府大牢里。
主帅李成栋心想,这样的好事总是被别人碰上。我大军十几万到处追缴搜查,一天到晚忙得象狗熊,抓了不少嫌疑犯,几间房子都装不下,审来审去,查来查去,跑了多少冤枉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真显得我们无能。让皇上及别的官员知道了,说我们十几万大军除了会吃干饭,就知道杀人。还有其他什么本事呢?
哎!这个功劳不能让归德府独吞,我要去凑凑热闹,起码也要占点光,分给我一份功劳。
于是,即刻吩咐大军把归德府围起,自己前去喊叫城门求见鲜大人。
这时,告密的猴子样府兵跟在主帅李成栋的屁股后边问:“我怎么办?”意思是想领赏。
主帅李成栋抬头看了一眼道:“你回去吧!我已经知道了,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
告密的猴子样府兵道:“回去?鲜大人知道是我告的密,不把我宰了,还有我的命吗?”
“那怎么办!是想要赏吗?我还想找归德府分一份赏呢!等我分到了皇上那一份赏赐后,再来赏你吧!”主帅李成栋厉声地道,抬头看了看告密的猴子样府兵站着不动,没有走的意思。“不想回去是吧!那就留在军中吧。”
告密的猴子样府兵嘴里嘟哝着,“妈的!贱了,白跑一趟。累的满头大汗图个什么!弄了半天是骗人的。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