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豪富胡闹台反复交代道:“如果你们先到京城,就直接到王府大门前等待,这样保险些。免得在别处等待遇到麻烦。我带着喜帖直接给王爷拜寿,这样在众宾客面前。也给王爷一个惊奇,可以出尽风头。”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主人所言,即回话道:“有理,放心吧主人,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带着众位打手,直奔北京城而来。
其实,络腮胡须头领及众打手都是第一次来北京城,道路不熟。络腮胡须头领向打手们讲:“主人交代到王府等待,哪里去找王府呢?”
其中有一名打手是个小聪明,出主意道:“王爷是京城的大人物,送礼的肯定很多,我们随着送礼的人群一起进入就是了,不必到处打听,显得我们外地人无能,说我们是土包子,让京城的人看笑话。”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小聪明所言点了点头,“有理,怎能让人看不起呢。”走了一会儿,恰巧碰到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赶往王府,给王爷贺寿。
络腮胡须头领心想,还是向前询问一下,免得错了麻烦,即走向前去双手抱拳道:“请问众位豪杰,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我们前往王府,给王爷拜寿,你们是?”隐山先生也双手抱拳还礼,笑了笑回答。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是给王爷拜寿的,心想,我们何不与他们一起行走,这样也免得问路了,即道:“我们也是,感情好,一起走吧!”说着招呼众打手赶着马车,他们一起说着聊着朝王府走去。
隐山先生看了看他们地马车道:“你们拜寿拉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大个箱子。”
隐山先生做梦也没想到,箱子里是他的娘子。隐山先生还用手拍了拍箱子,只因隔着这个木头板子,夫妻二人不能相见。
“是主人的一幅古画。”络腮胡须头领看了看手拍箱子的隐山先生道:“你们倒是轻松,胳膊一夹走了。”
“那倒是,我们哪能与你们相比啊,一帮书生,都是自己的亲笔书画而已。”隐山先生拿出书画卷了卷,放到这边胳膊继续夹起。
说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王府大门前,王府总管出门迎接,把贺礼接下一一登记。络腮胡须头领把马车停下,等待主人的到来。
隐山先生向络腮胡须头领打了个招呼,即刻进去入王府大厅。
王府总管抬头见到马车,是送礼的,当然要热情接待,前来询问:“是来王府拜寿的吧?”
“是的!”络腮胡须头领回答。
王府总管哪敢怠慢,吩咐一声,“接下!”过来一帮兵丁把马车和箱子拉了进去,遂向络腮胡须头领他们讲:“你们到大厅里品茶休息,马车与马匹已经登记,保证丢不了,我们有专人负责。”
刚刚把车子拉进去,这边洛阳豪富胡闹台骑马赶来了,老远喊叫:“错了!”
“什么错了,没错啊!”络腮胡须头领眼望胡闹台不解地答。
“哎呀,他们……这事咋向你讲呢,不是王爷。”胡闹台着急地讲。
“没错,就是王爷,不信你去问问吧。”络腮胡须头领极力争辩。
“他是王爷,可不是我们要找的王爷,是另一户王爷。”他着急而无奈。
“什么乱七八糟的。”络腮胡须头领仔细想想,“嗷!明白了,不是上他们这一家来的,这怎么办呢?东西已经交给他们了。”
胡闹台感到茫然无奈。
络腮胡须头领主人感到为难,即向胡闹台道:“我去找他们把东西要回。”
洛阳豪富胡闹台摇了摇头道:“送去的贺礼,要回不太合适吧,不把这位王爷得罪了。”
尽管如此,络腮胡须头领还是找总管商量一下,能否要回贺礼,王府总管道:“不行,凡送来的贺礼已经登记上册,想要回地话,自己做不了主。”不过,他还是让络腮胡须头领等会,自己想办法,“等我去请示一下王爷,才能答复。”
络腮胡须头领遂向洛阳豪富胡闹台回报了情况。
胡闹台想想,必须惊动王爷才能要回贺礼,即向络腮胡须头领道:“那就算了,干脆来个将错就错,把贺礼献上。”
“算了,那个王爷怎么办?”络腮胡须头领问道。
“给那户王爷再备一份礼吧,这样可以讨好两位王爷,比为了那位王爷而得罪了这位王爷。”胡闹台来了个急中生智。
谁知王府总管已经向王爷回报了,王爷平时爱画如命,特别是山水画,古画真迹,爱不择手。王爷即刻吩咐:“让送礼人打开包装,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
结果出现上述情况。
听说王府有人送来无价之宝,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轰动了整个王府,当然,也包果隐山先生他们,这时,隐山先生在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地要求下,统统赶来观看。
隐山先生抬头见客厅正上方坐着的王爷,竟然是王老头,心想不好,一系列地往事又浮现在眼前,否则遇到麻烦,得赶紧离开,即向众位讲:“你们在这里观看吧,我突然头疼厉害,我先回去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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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丫环回府
王爷六十大寿,全府上下忙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