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十八罗汉。形态各异。面目狰狞。我都不敢靠近。仿佛过去。他们就会扑过来。
惠憎长老法师手捏佛珠。站在佛像旁。见我地举动点头示意。我紧走几步。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此寺有多少年代了?”
“此寺建于明朝末年。至今已有几十年了。”惠憎长老法师一手捏着佛珠。一面伸出一只手来招呼道:“客人来了理应到后房老衲住处品茶。”随即转身朝后院走去。
我们四人跟着惠憎长老法师来到后院。那是一个宽敞地平房。有小和尚端来茶水。每人倒了一碗。我接着茶水。眼睛不住地到处瞅看。
惠憎长老法师介绍道:“本寺院分为三院。东西院。南北院。其中前院是弥勒佛爷殿和东西廊坊。”
“大殿前边还盖有三间。特别宽大。我们来时路过那里。只是没有进去。”白胡须老先生插话道:“每间圈有一个大门。共圈有三个大门。俗称三门。专供每年唱大戏做神棚之用。”
“嗷,原来这里还有庙会,看来挺热闹的。”为了打听稆朝廷出世的情况,我只好试探地顺着他们地话,慢慢地往上引导。
谁知,倒打开了他们的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好像故意向我一人介绍似的,“不错,每年正月二十五日为香火大会,物资交流大会,骡马牲畜买卖大会。”惠憎长老法师手捏佛珠先介绍道:“多亏附近易周村第三届老会易绍魁善人,为建菊花寺做出重大贡献,几年功夫朝会人员越来越多,会址越展越大,会期越来越长,由原来会期五天,后展到十五天,会址由原来东西长一里,后展到三里多长。”
“南北片区也扩大了好多。”短胡须老先生插话道:“盛会期间可热闹了,朝会人员北至黄河以北,东至商丘、亳州,南至鹿邑、郸城、界。西至周口、太康、许昌。骡马客人鼎力盛行。”
灰胡须老先生也不甘落后道:“朝会人员越来越多,每年大会期间大戏多台,马戏杂技多班。另有玩高跷、竹马、旱船。说大鼓书的、唱坠琴书地、演道情班的、摆卦摊的应有尽有。”
见他们谈的对我打听的事情无关,心里着急起来,即开门见山的打听道:“不是讲稆朝廷就降生在本寺吗?讲来听听。”
“是谁告诉你的?这可是我们寺里的秘密。”惠憎长老法师问了一句,随即看了看白胡须老先生,意思一定是你。
“没关系,都不是外人。”白胡须老先生赶紧点头示意,向惠憎长老介绍起我来,“他是李子金的朋友。”
怪不得他们一直谈大会什么地,原来对稆朝廷的身世保密,我点了点头,谦虚地道:“朋友不敢,我是李军师地部下,来请李军师协助破敌,趁李军师没回来,特来打听稀奇“这件事情一般不让向外透露,大家只知道稆朝廷是出自稆家坟,何曾听说是菊花寺里出朝廷?”惠憎长老法师随即双手合起,为自己赎罪,念叨:“阿弥托福善哉善哉,罪过啊,罪过。”
“没什么罪过,只是还历史一个清白而已。”白胡须老先生安慰道。
“其实,稆朝廷的身世是出自菊花寺,到稆家坟那是后来地事情。”惠憎长老法师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只好讲起,“提起这事,那是老法师所经手,我也是听他所讲。”
“我就是为了弄清这一段,特意留下,来此菊花寺打听。我已知太白金星把文曲星李玄地圣旨下到后罗李村,送水童子跟在太白金星身后也相继下到凡间。”我想从根子上扒起,要跟踪追击,把这件事情彻底搞清楚,“送水童子为了当朝廷,肯定下到军师李子金所转世的罗李村附近,到底下到哪里去了?如何成为了稆朝廷?后来如何?”
惠憎长老法师见我要求迫切,只好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那是明朝末年,天启七年(一六二一年),陕西各地义军蜂起,便如燎原烈火遍及全国。天下大乱,到处占山为王。”
“不要扯得太远,捞干地讲实在的,讲我们菊花寺生的事情。”我阻止道。“你听啊!菊花寺附近住着一户姓朱姓花的二位官宦之家,两家比较要好。在一六二二年四月某日,具体详细日期记不太清楚,那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天空中的小星星在湛蓝色的天幕上眨着眼睛,好奇的观看着豫东大地上的景色。弯弯的月牙挂在树稍间,淡淡的月光,静静地泻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突然,从天空中飘下一块白云,那白云犹如一朵烂漫的菊花,又酷似高傲娇艳的牡丹,还仿佛是一团雪白的棉花,正是太白金星脚踏祥云抛下文曲星的圣旨。
圣旨刚刚抛下,眨眼功夫,象有狂风从天幕后边猛吹,只见从西往东涌出一大团一大簇乌云来,犹如有无面的凶神恶煞,有眼无珠的妖魔鬼怪,紧接着狂风大作,卷起滚滚的灰尘,吹得村庄、田野、树木刷啦啦地直响。只听“咔嚓”一声,闪电像一把闪闪的利剑,划破了沉沉的夜空,接着一声闷雷,仿佛把大地劈开。暴风雨随即席卷而来,似银河倾泻,沧海倾盆。霎间从西泻下一股急流,顺着罗李村前面向东南流向玄武镇。
于此同时,朱姓善人家的夫人忽然产下一肉球,全家人见此情况,惊慌失措,束手无策,就在为难之时,突然门外来了一位长老,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拄着拐杖,见到朱善人打起手势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贫僧专为善人排忧解难。”
“哎呀,长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