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女人的命运和男人息息相关,夫荣妻贵,就像娘嫁给爹成了尊贵的丞相夫人。她曾经也有这样的野心,可在三年前赵不逾失势那天破灭,作为一个被皇子休离的女人,即使她丞相之女,也不可能再嫁一个好人家。

而褚蓉心气高,一般人家不放在眼里,又不愿做人的妾室,所以终身大事就这么拖着。

就目前来说,嫁给赵不逾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她预感事情不太顺利。再者,陛下对他态度不明,她担心三年前的事重演。

所以,褚蓉纠结着。

褚夫人这些日子亦是忐忑不安,那日宫里来人问了她些事,本是抱着不信任的态度,还警告她不要有异心,否则小心招惹杀身之祸。褚夫人心中郁闷难消,她什么都没做,为何却遭到训斥,仔细思索一番后,猛然想起被关在后院的那人。

那日教训一番,出了心中的闷气,便丢下不管,由着她自生自灭。只是五日后,段皇后派人送到她手上一样东~西,让她如遭雷击,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揣着惊慌错路的心情,褚夫人急匆匆来到女儿的闺房,向她确认一些事情。

“娘,您怎么来了?”见到娘亲,褚蓉意兴阑珊的起身迎接,待走近见她神色不对,“出什么事了?”

“你们下去。”待屋里的丫鬟走光,只剩母女二人时,褚夫人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看她紧张兮兮,一副很慎重的样子,褚蓉不敢马虎,也跟着认真起来,“娘,到底什么事啊?”

“蓉儿,娘问你,上次你让人查那花氏,生辰是五月初五,对吗?”

褚蓉点头,为此她还去恒王府门前闹了一场,可惜白闹一场,云栖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处处护着那女人,“都说这天出生的人命中带煞,赵不逾不管不说,就连陛下那边也没反应。”

“你这孩子就是鲁莽,也不跟娘说一下。”那恒王发配时性命垂危,大家都以为命不久矣,哪里想两年后活的好好的出现,且被打断的双~腿也好了,那花氏没跟王爷带来霉运,反而成了福星,所以即使陛下心里有疙瘩,这件事上也找不到由头处置那花氏。

“娘,你就别说我了。”都过去好些日子,娘都数落她好几次了,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今天不会又是为这事儿吧?”

“你若是多长个心眼,我能天天念你嘛。”褚夫人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才开始说正事,“蓉儿,你给娘说说那花氏长相如何?”

“她呀,也就一般人吧。”有出众之处,但褚蓉自恃美丽,比花葵要胜三分,“个头不高,鹅蛋脸,蒜鼻头,一双贼溜溜的大眼,让人瞧着就烦。褚蓉夹杂个人情绪,描述的不清不楚的,听的褚夫人直皱眉头,沈着脸道,“好好说话。”

褚蓉撇撇嘴,开始认真描述花葵的长相,,末了好奇道,“娘,你问她做啥?娘?娘?你想什么呢?脸色好难看?”

听女儿的描述,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浮现在眼前,褚夫人如被吓到,脸色煞白,浑身都在颤抖,嘴里嘀嘀咕咕的,“不可能,不可能,那孽种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把她丢进河里淹死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娘,你说什么?”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精神恍惚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啊?哦,我在想事情。”盯着女儿的芙蓉面,褚夫人的思绪又飘远,若真是那孽种,且学会了那本事,一定会找她来报仇的,等等,不对,那孽种尚不足月,不会知晓这些恩怨,这么一想,她安下心来,不过她对余氏已出手,害她不能嫁给恒王府,那接下来,目标定是她的女儿。而曹将军之女未能嫁给恒王,怕也是她动的手脚,“蓉儿,你帮娘办件事,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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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不逾担心陶姨的伤势,一直无法静下心来,青天白日的出入不方便,他等着夜晚降临好去探望。

只是越是着急时间过的越慢,抬头看天,秋阳尚未到中空,离天黑尚早,他不禁着急的再次叹气。

“王爷,褚姑娘递了帖子,来探望余管家。”这本不关王爷的事,不过褚蓉来王府一向没啥好事,且和余管家不对盘,怕她闹出什么乱子,郭槐安就特别禀告主子。

褚蓉?她来做什么?本就烦躁的赵不逾因褚蓉的突然到访,心情更加的恶劣。依照她的性子,定会在此时落井下石,奚落余秒白吧。

想了想,示意小郭子去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他。

大约半个时辰后,郭槐安小跑着汇报情况,“真是见鬼了,褚姑娘好像变了个人,对余管家软言细语的,还说了好多安慰的话。”他原以为她是故意那么说讥讽余管家的,可后来说着说着扯到自己身上了,说什么曹姑娘嫁给了五皇子,余管家没加嫁成,而还没出嫁的她,情况一定比她还糟糕,还说王妃生辰不好,克的王爷身边留不住人什么之类的。风牛马不相及的事全都扯在一起,听的郭槐安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咋咋呼呼的汇报完,郭槐安朝新房的方向看去,“褚姑娘说要来探望王妃,这会儿应该快到了。”这都晌午了,王妃不起c,也不吃不喝的,也太能和王爷怄气了。

她人根本不在府上,现在王府被围禁,不许里面的人出去,可不能让人知道她不在府上。赵不逾立即比划着让小郭子把人支走,而他拉了凳子守在门口,手上握着一本书。

“臣女给王爷请安。”相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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