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里也有数,眼前这位虽然是货真价实的特战队员,但是也未见得每个特战队员出来都是执行紧急任务,但一听说特战队的大队长在车里,那jing察还是吓了一跳,探头向车内看了两眼。但是那车玻璃是茶se玻璃,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能影影绰绰的看着车里坐着几个人,车外吵得天翻地覆的,但是车内那几位却稳如泰山,连动都没动一下,就凭这风度,也可以肯定,车里面那几位不是等闲之辈。
那jing察反应也是极快,虽然挨了一顿臭骂,但还是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呀,原来是特战队的首长出来执行紧急任务,你看看这事闹的,实在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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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尤其是搞对象方面,程志超和赵济勇相比,优势相当明显。不管怎么说,程志超毕竟有一个已经处于同居状态的准老婆方大小姐,而赵济勇则只有一个还处于暖昧阶段的辣椒周大华。但若论起打扑克来,赵济勇比程志超高出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从小赵济勇在打扑克方面就表现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五岁的时候和程志超第一次接触到扑克这东西,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和jing卫连的战士们有来有往的对战,九岁的时候,整个jing卫连的人,包括老江都知道,这小子玩“掐一”这种纯以耍钱为目的的扑克游戏基本上就没有输过。事实也的确如此,程志超和他在一起打扑克,即使是玩最没有难度的“金钩钓鱼”,也会输得一败涂地。这一点,想不服都不行。
在大院里住的时候如此,新兵连也依然如此。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仅仅休息了四五次,整个新兵连就都已经知道六班的赵济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神。所以这一次打扑克,程志超依然输得很惨。本来身上还剩下几十块钱的津贴费,没到两个小时,已经全部溜进了赵济勇的口袋里。
刚开始的时候,赵济勇还一脸的不好意思,假意推却一番,到后来干脆直接到程志超的口袋里往外掏钱。一边掏还一连振振有辞,说什么程志超乃是整个大院不世出的一个奇材,一出手就钓到一只金凤凰,理应在扶贫方面多做一些工作。
这样一来,引起了和他们一起打扑克的徐大山等人的注意,纷纷要求赵济勇透露一点小道消息,赵济勇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哈哈一笑,挽起了袖子,也不管程志超一个劲的对他使眼se,得意洋洋的说道:“要说咱们程大少爷的老婆,那可真是了不得,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最主要的一点,人家还是一个大家闺秀,家里面的钱多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
一把将徐大山拉到近前:“看到没有?就这小子的身材,人家用钱给他搭一张床让他睡,至少得连睡十天新床。”
众人无不大惊失se,看着程志超的眼神也变得崇敬起来:“真的假的?”
“听他放屁,你们还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除了满嘴跑火车之外,还能干什么?打扑克,打扑克。”一提到方晓晨,程志超的心里就隐隐做痛。一晃一个多月了,方晓晨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平时训练忙,顾不上想她,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总要翻来复去的烙一阵大饼才能睡得着。
他们两个已经是大二的学生,已经二十多岁,其他的新兵蛋子却大都是十**岁,对这事正处在朦朦胧胧的原始求知阶段,一听到这方面的小道消息,两只眼睛顿时发出了狼一样的寒光。一些沉不住气的新兵们将手里的扑克扔在了桌上,缠着赵济勇,纷纷要他再透露一些。
赵济勇的虚荣心刹那之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两个唐山兵带给他的不快一时之间也被他抛到了脑后,哈哈哈哈一阵大笑:“你们和程志超是一个班的战友,难道在一个屋里住了一个多月,他都没有告诉你们,这厮的老婆是滨海鼎鼎有名的黑……大家千金?”
“没有,每天只看到这小子天天趴在马扎上面写写画画的,就连班长都不让看,同志们曾经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打入我军内部的敌特份子。”
“那是他不讲究,这样吧,我这个人比他讲究多了。咱们都是东北老乡,我也不要你们别的,一人掏十块钱凑个份子,把兄弟答对好了,兄弟就给你好好讲一讲程大少爷的fēng_liú史。”
“fēng_liú史?”一听到这三个字,那些新兵们更加的兴奋,“不就是十块钱嘛,掏了掏了。快快快,老赵,你快点给我们讲一讲。”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赵济勇摊开手,一边挨个收着钱,一边一脸坏笑的边看程志超边维持秩序。
程志超气得眼前一阵发黑,暗暗咬牙,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狗一样的朋友。他和赵济勇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交情不可谓不深厚。但是现在这小子竟然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yu,要将自己的“fēng_liú史”公诸于众。
在赵济勇刚说出“fēng_liú史”这三个字的时候,程志超马上就想到了刘欣,更近一步的想到了和刘欣那几次的缠绵,那带着酒气的嘴唇,修长有力的双腿……,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