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园的规模不小,有山有水,有桥有树,又在省城正中心,和其他公园相比,有着先天xing的优势,在那个风景区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这个公园是省城每年举办冰灯不二的选择。那个风景区虽然发展起来了,可是这个公园的冰灯已经有了将近二十年的历史,出于怀旧的考虑,所以风景区的冰灯展举动的同时,这个公园的冰灯展也没有取消。
此地距离两个丫头住的地方不近,刘欣的本意是开车来,但是方晓晨一番话却让她改变了主意。其实方晓晨也没有说出什么惊天的理由,只是一个停车位的问题,就将刘欣打了退堂鼓。
她在省城生活的时间比方晓晨还要长,对省城的了解比方晓晨也要深,深知这些年省城发展的结果,除了高楼大厦越来越多之外,就是车也越来越多,与之对应的,堵车也越来越严重。不但堵车越来越严重,就连停车也是一个老大难问题了。谁也没想到省城发展得会这样快,所以在最初建设的时候,并没有将停车位的问题考虑在内,等到发现车越来越多的时候,再想改造出一批停车位,已经来不及来。
这么盛大的一个节i,去看冰灯的人肯定很多,开车去的人也肯定不少,公园是不允许开车进去的,人想要进去,就必须将车停在公园外面。这个公园的规模虽然不小,但是men脸却不怎么大气,几十辆车一拥,刘欣她们想要找一个停车位,恐怕会比打仗还要辛苦。
不能开车去,只能打车去。到了地方之后,刘欣才发觉方晓晨的提议该有多正确,她们自觉来的算是早的了,可是到了公园men口的时候,还是被熙来攘往的人群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节i,她们两个做梦也想不到,省城的人口密度竟然会这么大。
远远望去,就看到公园men口黑压压一大片的人脑袋,每个人都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停在公园men口的大车小辆的夹缝中,顺着公园不宽的大men,像一往无前的水流一般,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公园里移去,只见进人,不见出人。两个丫头暗暗心惊,不知道越来越多的人拥进来,这个公园会不会被承受不了而被挤得四分五裂。
方晓晨的身体不及刘欣,一看到这场面,马上就要打退堂鼓:“我说,这地方好像不怎么适合咱们,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看电视吧。”
刘欣却和她的想法不同:“人多才热闹呢,平时哪里能看到这么多的人?不管冰灯做的好坏,光是人堆里的帅哥就够让咱们看的了,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哎哟哟,刘大小姐什么时候对帅哥感兴趣了?”方晓晨撇了撇嘴,yin阳怪气的说道,“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的帅哥,没一个你能看得上眼的,司令部里那些热心的大妈们现在都已经开始研究你大小姐是不是生理上有mao病了,没想到你居然也有对帅哥感兴趣的时候。”
“我喜欢的只是帅哥,司令部那些大妈们给我介绍的,哪个够帅哥的标准?仗着身上那身衣服跑到我面前装腔作势,扒了那身皮,狗屁不是。”
“说粗话,说粗话是不是?”
“说粗话又怎么了?”刘欣格格一笑,伸手就去搔方晓晨的痒,方晓晨面如土se,急忙闪身躲开,却也不再提回去看电视的话题。两个丫头一前一后,迈着细碎的小步随着人流向men口走去。
这次冰灯展的主办方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前来观看,看得出来在准备工作方面并不太完善,很多冰灯只是刚刚雕刻完毕,还没等挂上彩灯,就被迫与世人见面了。这主要归功于两天前省城的一场大雪,那场大雪也可以说得上是省城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足足下了一天一夜。以往冰灯展的时候,都是有冰无雪,虽然也很jing彩,但是在一些向往诗情画意的人看来,始终有一种缺憾。
但是今年老天爷开眼,及时弥补了这个缺憾,冰灯展开幕的时候,正是雪刚住,风刚定的时候,厚厚的白雪覆盖在晶莹剔透的冰雕上,果然比往年看起来要有诗意得多。省城当地介绍冰灯展的新闻里面,也对这场雪赞不绝口,再配合平面媒体的狂轰滥炸,前来观看冰灯展的人也就格外的多。
这个公园是个免费公园,不对外售票,直接就可以进去。即使当年售票的时候,也不过才五mao钱一张票,属于人人都可以消费得起的范围。城市发展了这么多年,物价节节攀升,公园和公jiao的票价却一直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大部分的公园都已经取消了售票,也算是一个异数。
由于人太多,方晓晨和刘欣不得不紧紧的捂着挎包,免得被哪位经过“特殊训练”的老兄有机可乘。要是黑道大哥的nv儿被小偷给割了包,传出去的话,可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公园内部分成了三个主题,五大部分,都是与冰有关的,刚一进园,就看到园中的草地上摆放着几只冰雕的乌龟,那乌龟的直径足有一米五六,四只粗壮的爪子却不是浑圆的,而是棱角分明,一看就是半成品。也只有这里的人少一些,其他地方都是摩肩擦踵,恨不得将人挤成照片。
最要命的是,由于刚下完雪,天气冷得要命,几乎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头上顶个大帽子,嘴上捂着大口罩,只lu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刘欣和方晓晨这种只戴帽子不戴口罩的人少之又少,即使对面过来一个帅得冒泡的帅哥,也只能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