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肆无忌惮地将她绝美可人的美颜尽收眼底,好教他刻画在脑海深处。
马车方抵达傲剑山庄,就传来若薇清脆的咋呼声:
“表哥,你们怎么才出去两天,就赶回来了?”
话尾消失在见到袁浩风将羽蝶抱下马车,又发出惊呼声:
“天啊!羽蝶姐姐出了什么事?”
袁浩风拧眉瞪了眼像麻雀嘈杂的人,避升她向前的小小身形,不堪其扰地抛下一句,就径自走人了。“你们两个帮我照顾一下她,暂时别让她来烦我。”
随后跟上的两人,有些无奈地对视,但仍遵照命令阻挡欲跟上的若薇。
“喂!你们两个别挡着我,我要去看羽蝶姐姐怎么了。”若薇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睇视眼前高大的两人。
“表小姐你也听到了,是庄主要你暂时别去打扰他。还请表小姐先回房,别为难我们才好。”程衍睨了跟不吭一声的聂真,只好认命地陪笑。
“我不管!不然你们告诉我,羽蝶姐姐怎么了。”知道他们不可能放行,只好从他们口中知道情形,满足她的好奇心。
“羽蝶姑娘不小心踏人陆士刚所做的陷阱中,脚踝似乎伤得很重。庄主大怒,也失了游兴,当下决定返回。”既然身旁有个惜言如金的人,那么他也只好尽责地扮演多话的角色了。
“原来是那个大块头害了羽蝶姐姐的,下回见到他,定要在他酒里下泻药,替羽蝶姐姐报仇!”若薇愤慨地嚷嚷。
既然现在表哥不准她去,那她就等表哥不在时,再去不就得了。心下这一思忖,决定放过他们,乖乖地先回房去了。
见她难得合作,程衍心下松了口气,算他怕了这个难缠的小祖宗了。
“伤口还疼吗?”
袁浩风将羽蝶小心地放在床榻上,让她坐卧着,盖上锦被避过受伤的腿。跟着坐上床沿,关心地问。
“嗯。不过比先前好多了。”唇畔漾开一抹柔笑。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美好的轮廓轻抚过,最后停留在她的粉颊,黑眸注视着她清灵的美眸,轻道:
“在腿伤好的这段期间,可能要委屈你待在房里。不过,只要我一有空,我会抱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这……不用了,我等脚好点再出去就成了,况且我还有另一只脚啊!”
她淡笑地婉拒他热心的提议,大不了她不走出房门就是了,只用一脚在房内行动还是可以的。
“不行!我坚持每天会过来抱你到处走走,这可是我十分乐意的事。”
唇角勾起一抹谑笑。“我相信这两天你该熟悉我了,埘我的碰触也该习惯才是。”黑瞳闪过一抹邪笑,欣赏着她因羞赧而绯红的双颊。
“你这人真是的!”她轻斥。
这人不仅在行动上老爱轻薄她,连在言语上也爱戏弄她,弄得她手足无措,他反倒兴味盎然。真是恶劣得紧!
袁浩风的回应来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愉快的畅笑。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休息吧,晚点我再过来看你。”
细心地扶她躺好,在她额际轻落下一吻,才不舍地离去。
留下陷入自己思绪的羽蝶,清灵的美眸此刻正写着挣扎,最后化为冰冷。
夜幕低垂,漆黑的穹苍上悬挂着一轮弯月,点点星光闪耀着,看似与月争辉。
阵阵晚风轻拂,吹散了不少暑意,也吹动着树枝沙沙作响。幽暗冷清的小院里,在深夜里带着一丝诡谲。
“是谁在那?”突如其来的一道低哑醇厚嗓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袁浩风从暗处走出,俊逸的五官在蒙蒙的月光下。烘托出非凡的神采。一身白袍在夜里格外明显,看似儒雅温和,实则不然,可由他一双深邃犀利的黑瞳看出。
“羽蝶,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该死的!你脚受伤怎么走到这的?”
当他看清坐在石椅上,那抹清妍纤弱的身影后。从最初的讶然,转为怒意。
气她不懂地爱惜自己,从她的厢房走到这小院里。大约得走上十来步。没错,是不远,但以她目前脚受伤的情况,她该不会是一路跳过来的吧!
一想到这情形,浓眉不禁紧蹙着。
“我……睡不着,所以才想来这坐坐。”注视着他阴沉的脸色,暗叹这下又惨了。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走到这的。”他微愠地问。即使明知道答案,仍要她亲口说出来。
“别这样,你不是早猜出来了吗?我知道我一路跳过来很危险,但我很小心并没有摔倒,也没有跌伤。你就别生气了嘛!”
知道他的性子,只好软言相求。柔美的娇颜上净是楚楚可怜的神态,纵使有再大的火,相信也没人发得出。
袁浩风凝视了她许久,半晌,发出一声轻叹。罢了,谁教他也舍不得太苛责她。
一个箭步,将她从椅上抱起,随后落座,让她坐在他腿上,螓首枕在他怀里。
“下次不可再犯,我说过你若待在房里觉得闷。可派人通知我。”温热的气息轻拂她嫩颊,吐露出警告的话。
“可现在已是半夜,我总不好打扰你睡眠吧!”她替自己辩解。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只要是你的事,我再忙都有空。”他话里别具深意,教羽蝶一时哑然。
静寂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包围着两人,蓦地,袁浩风起身抱着她,提气一跃,几个起落离开了小院。
“你要带我去哪?”羽蝶的问话方落,两人已来到了建于湖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