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妈妈懂得用手指捻自己的阴核,因为这将加速她高潮的到来,而我自我感觉无法持续更久了,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大超越我的估计了,这也许要拜昨晚的手yin所赐。
很快妈妈的喘气越来越急,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动作也越来越大。
“噢……天……宝贝!噢……噢……要死了……妈妈快要美死了!宝贝,亲亲好丈夫,好老公,你的大rou棒太厉害了,妈妈要死了!噢噢……噢……噢……噢!……干……用力干……干死妈妈……呀……”
在我记忆里,我从未听妈妈说过这样风骚yin荡的话,即使我偷听爸爸和妈妈zuo爱时,妈妈也从未yin浪成这样。
可想而知,当我听到这样的yinlàng_jiào声时,我是多么地激动。
即使在我无数荒诞不经的幻想里,也从未想过表面看起来十分传统的妈妈对性是如此的热爱,在她的身体里竟然淤积着这么惊人的热情。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很快,妈妈的ròu_dòng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吮吸着我的rou棒。
“噢……天……天……孩子,快……快……我快来了!我快来……来……来了……”
妈妈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我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rou棒从ròu_dòng中滑出。
我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rou棒插进妈妈身体的最深处。我感到gui头开始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yù_wàng充斥全身。
我大吼一声:“我来了!”
我将凝聚了我所有的爱和yù_wàng的j液在一瞬间猛烈地pēn_shè进妈妈抽搐的荫道里。
这一刻妈妈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我的j液源源不断地pēn_shè进妈妈的子宫内。
我紧紧地搂抱着妈妈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妈妈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妈妈身体的温暖。
抽搐在进行着。
直到最后,我停止了pēn_shè,妈妈才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趴在柜台上,我半躺着贴在她的身后。
到我们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我的荫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妈妈温暖的荫道里没有拔出来,我还可以感觉到妈妈得到满足后的阴壁的轻微跳动。
感谢上帝,我想,我确确实实地干了我最爱的妈妈。
我长期以来的渴望终于奇迹般地实现了,甚至比我曾梦想得到的都要多。而这一刻的到来是那么地突然,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幸福过。
过了好一会,妈妈站起身来,我的rou棒“噗”地一声从她的荫道滑出。
妈妈转过身,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对我露齿一笑:“噢,孩子,这真是一次伟大的zuo爱啊!”
我的rou棒仍然在滴着j液,稠密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我立即了解到妈妈其实是非常喜欢zuo爱时这些污秽的东西的。
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我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我的rou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妈妈紧握着我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rou棒,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
对着这样一个久旷、yin荡的中年妇女,我还能说不吗?
妈妈让我躺在一把椅子上,然后跨过来,骑在我的身上,扶正我的大rou棒,对正还在滴着j液的阴沪,沉下身子,用温暖多汁的肉u棒完全吞没,然后俯下身子,搂着我的脖子,用她那又大又软丰满的ru房摩擦我的胸膛,又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唇盖住我的嘴。
我们俩热情而狂乱地拥吻着,妈妈将舌头伸过来,我俩的舌头热情紧密地交缠着,拼命向对方索取。
上帝啊,我感觉我就像上天堂一样。
过了一会,妈妈直起身子,伸手到背后的饭桌上从我的盘子里蘸了点果酱,然后将手指伸到我面前,我张开口,想吮吸她的手指,但她却说:“不,合上你的嘴。”我照做了。
她把果酱涂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将它们舔乾净。
“啊!”她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可爱的敢操妈的大鸡芭儿子,有一张蜜糖一样的嘴喔。”
接着她又蘸了更多的果酱,把它们涂到我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连耳朵也不放过。然后她又仔细地把它们舔乾净。
她不住地哼哼着,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春。
她的身体不时地上下起伏,努力地套弄我的rou棒,我俩的结合处也奏着欢快的乐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一切到现在我都还不敢完全相信是真的,我就像是沉浸于一个荒唐幸福的yin梦中,无法自拔,然而这一切又完全绝对地真实。
如果你和我一样对你的妈妈怀有渴望的话,只要想像她坐在你的大腿上,疯狂地套弄你的棒棒,她的赤裸的ru房不时摩擦着你的胸膛,她柔软的舌头轻舔你的脸颊。
男人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诱人的呢?
妈妈又倒了一些果酱到盘子里,这次却将它们涂在自己的脸上。
“好吧,我的小男人,现在轮到你了。”
我很高兴地开始舔妈妈漂亮的脸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