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坐在修建好的桥栏上,对着滚滚水流晃动着小腿。塞巴斯蒂安站在一边,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四个个青绿色的玻璃瓶,里面散发着浓郁的国酒香味。那是青梅酒,方凌先前刚刚将一杯喝完的扔下湖水。明天就要进入对面的事情,他也有些紧张和兴奋。不过后者显然要多于前者。但是,他更担心的是阿芒多。迪佩特那个老头。因此,从因果线上看,那个老头变成画像的日子不远了。
刘易斯很突兀的出现在他身边,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封密封很严密的信。上面至少有不下十个防止窥视和反击咒。要想解开而不惊动主人,除了一些老不死的外,就剩下方凌三个恶魔管家了。
方凌简单的在信封上戳了戳,就随意的打开了阅读。这种程度的能量操控,对于他而言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东西。他看了信上面的内容,微微皱紧眉头。圈起一条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想了许久,叹息道:“终归是需要牺牲的不是吗?”
“是的!”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刘易斯,微笑的回答。
方凌摩擦了一下下巴,微微收敛的眉峰可见他内心的矛盾。他的确不排斥牺牲品,但是对于熟悉的老人家尤其是身上带着大家风采的老人家,他反而下不去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想了想道:“斯莱特林还有那位适合呢?”
“殿下……”刘易斯欲言又止,实际上他隐约知道信的内容。
“我知道了!”方凌冷硬的打断他的话,抬头看着远处的景色手指一勾那叠信纸就变成一堆碎片消失在水流中。他准备将这件事情,当作从未知晓一样掩藏在时间的洪流中。
阿布拉克萨斯带着少年们,将各自空间装置中的物品进行了统计和重新分配。这样,可以保证他们在越过桥后能够更好地生存。这是他们在修建桥梁的时候发现的,也许是方凌的威压的关系,他们在对岸修建的时候,没有任何物种前来侵扰。但是,却安静的让人窒息。甚至连蚊虫的鸣叫都不曾出现。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实际上这是十分危险的。表示有一个强大的魔兽在近处盯着。他们战战兢兢的将桥体修好,并且安装上围栏、路灯灯装饰品。因为恐惧的关系,他们的效率十分不错。
方凌喝掉塞巴斯蒂安托盘上的全部梅子酒后,歪歪头看了看下面的水流然后脚一蹬栏杆向外飞去。然后就看到另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一边的河岸上冲了过来,快速的释放着魔力努力将下落的人接住,然后麻利的飞上桥梁。
阿布拉克萨斯心惊胆战的看着迷糊糊的眨着果绿色眸子,软绵绵的喊着他的名字的小家伙。一身的果酒香气,看着在一边竖起一只手掌的塞巴斯蒂安,他无奈的剐剐怀里笑得开怀的小家伙的鼻子,打横公主抱在怀里,用上一点点的漂浮术走回营地。
“怎么了?”珍妮特看着靠在阿布拉克萨斯怀里,还笑得很开心的小孩儿,很是奇怪。她见到的最多的,是这个孩子对阿布拉克萨斯撒娇和锋芒毕露的时候。这样傻兮兮的样子,实在是第一次。
“喝多了!”阿布拉克萨斯无可奈何的解释,然后将剩下的工作交给罗伯特完成,抱着小孩儿回帐篷。
其实方凌喝的不多,在他看来这些量根本不会让他有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个身体和世界,这酒量就大不如前了。一个算计不好,就成了现在这种晕乎乎的状态。他笑的十分开心的拉扯着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的衣服,他现在格外想贴近这个人的皮肤。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手脚并用的架势,无奈的自己脱了身上的衣服以防小家伙没耐心下,来个四分五裂什么的。
贴上阿布拉克萨斯因为细微的出汗而变得凉爽的皮肤,方凌满意的发出咕噜的声音。他如同小兽一样在冰凉的皮肤上磨蹭着。阿布拉克萨斯被他磨蹭的有些上火,他靠坐在床头一边看着方凌tuō_guāng自己贴上来磨蹭一边拿着一大杯的冰水驱散身上的燥热。他不是不想做些什么,而是这个时间很不合适。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顺从了小家伙结果就是晚上都出不去门。小家伙在床事上的确不是很热衷,但是却很喜欢亲昵的贴近。
好不容易安抚小孩儿睡着,阿布拉克萨斯重新穿好衣服回到群体中继续安排装备物资。曼施卡因已经离开两天了,他走时留言说如果他没有在预定时间内返回,就不用管他了。并且让德国的小伙儿听从阿布拉克萨斯的安排。当然,方凌也表示了对他们性命安全的保障。
队伍在一大清早就整顿出发,他们漫步的走过长达四十米的桥梁。在拱顶的地方还留影作为纪念。不过,在快要到达另一端的时候,原本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不得不将能够顺发的、使用的最熟练的魔法捏在手心以防万一。虽然他们队伍中有一个小斯莱特林在不断地散发着自身的血脉威压,可是不等于没有脑子被芨芨草吃了的傻瓜撞上来。
方凌坐在一个新研究出来的飞行滑板上,因为速度缓慢并且易与操纵,这种产品已经上市被很多有小孩的巫师家庭所接纳。他晃动着小腿在空气中摆动着,滑板的距离地面只有一米多一些,有的时候会感觉到地上的杂草滑过腿上的皮肤。
年龄大一些的少年走在前面,他们使用魔法将路前方的杂草和灌木处理掉。这里的世界富有竞争力,很多树木都不如桥的另一边长势喜人。不过这样,倒是减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