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你啊。”林小雨大声的说着,说的每个人心中都不是滋味。
“人死不能复生,林施主何苦这么伤心呢?”和尚上前扶他。
“大师,你不知道,周大哥他这次参加探险队其实是为了见一下他以前的爱人,可谁知道还没有相见就突然被害,我是替他可惜啊。”
“纵使相见又能如何,还不是给彼此带来更多的痛苦,不如不见的好。”和尚接着安慰他说。
“是啊,有些东西如果强求未必就是最好,他们已经分别都这么多年了,彼此又有自己的事业、儿女、家庭,又何苦要再次重逢,相反,如果真见了面岂不是会给他们的家庭带来更多的苦恼。”希图雅说。
“博士,你这就说的不对了,周会民见一下自己以前的爱人不是错,这是要完成他多年的夙愿,他并没有打算要破坏对方的家庭,难道这种伟大的爱情还不值得我们同情,值得我们赞美吗?”
一句话说的大家无语。
希图雅一声叹息,“即使是美好的爱情又能如何,周会民已经死了,这是事实,我们难不成还要一辈子守在这里,继续赞美他的伟大爱情故事吗?”希图雅有些生气了,转身走在一边。
“可是就在昨天夜里,我们大家睡觉的时候,有人竟然偷偷的跑到这里,他挖开了周会民的坟墓……”林小雨感觉事情解释的差不多了,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听林小雨这么一说,众人才注意到周会民的坟墓,果然是有翻过的迹象,看样子的确是被人挖开过。
希图雅先是一愣,再就是继续保持镇静,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
“那又能说明什么,自古盗墓就很猖狂,不足为怪。”
林小雨暗暗冷笑,“的确如此,正如博士所说,或是真有盗墓贼曾到达这里,现了周会民的坟墓,处于职业的需要,就挖开了他的坟墓,这似乎也说的过去,可是真是这样吗?”一句话问的大家哑口无言。
“想必大家还记得昨天是谁一再要求要卖掉周会民的尸体吧,后来又是谁坚决反对离开山洞?”林小雨自信的解释。
众人一阵惊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人就是希图雅,都开始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他,想要他解释清楚。
希图雅微微一笑,“你分析的很好,那下面就是说这个人晚上回到这里,再次毁尸灭迹,然后第二天和其他人离开山洞,神不知鬼不觉的导演一场瞒天过海的杀人把戏,而这个人杀害周会民的人就是我希图雅,对不?”
“对,”林小雨肯定的说。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也顿时惊讶,按林小雨的分析似乎也合乎常理,难道真是希图雅杀了周会民不成?
“昨天夜了我醒来,现探险队少了一个人,后来在周会民的墓地刚好遇上了一个奇怪的人,刚开始我也以为是盗墓的,可谁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希图雅博士。”
“哈哈……”希图雅大笑,“我想知道我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杀了周会民,可为什么只杀了周会民,而不是其他的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吧?”
一句话把林小雨问的哑口无言,这些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只是从这几天的观察希图雅的异常,推断他是杀人凶手,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这我没有想过……”林小雨摇头。
“我可以证明是希图雅博士挖了周会民的坟墓,”珠珠站出来说,“昨晚我也在场,我和林小雨躲在这边的草丛里亲眼看见希图雅博士挖开了周会民的墓。”
希图雅不说话。
现在有两个人指正是希图雅挖了周会民的坟墓,而希图雅也不加反驳,如此也可认为周会民的死定与希图雅有关了,于是他们的目光都看着希图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走来,“周施主惨死于此,大家对此伤悲,林施主为找出真相,奋不顾身,此情此意,着实令人感动,但周施主之死却是与希图雅博士毫无关系,这点贫僧可以证明。”
大家都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和尚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但周会民又是谁所杀,昨晚希图雅深夜挖墓地的事情又当作何解释?
和尚继续解释道,“昨日希图雅博士见周会民之死,却有可疑之处,但尸体如不及时处理,必定散疾病,故而要求立刻掩埋,当夜希图雅博士就与贫僧商讨验尸之事,没有告之众位也是免得大家惊恐,不想竟因此被林施主撞见,隧而产生误解,是不应该,罪过罪过。”
林小雨听罢,有些迷惑,就问希图雅,“博士,是这样吗?”
“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能再隐瞒大家了,”希图雅博士解释道,“昨天我见周会民的尸体有中毒迹象,感觉事情可疑,但又担心会因此会给大家带来恐惧,所以才趁你们夜了睡着的时候,偷偷的跑到这里,挖开了坟墓,取了血样,准备回去化验,也怪我没有和大家说清楚,才让小雨误会,真的对不起大家。”
说着,希图雅取出装有血样的试管给大家看,果然正如他所说,试管里装有少量的血液表样。
如此说来,真是一场误会了。
林小雨惭愧的地下头,不敢正眼看希图雅,本想是找到真凶,谁知道却是一场误会,还差点冤枉了人家,都怪自认为聪明,差点错怪好人。
“对不起,希图雅博士,我错怪你了。”
希图雅笑着回答,“没什么,你为朋友舍命,真的奋不顾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