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宁月心嫁入皇室,成为皇后后,宁太傅才辞退官职,云游四海去了。
也不知道宁皇后的死宁太傅知不知道,毕竟宁太傅当年桃李满天下,你也可以请宁太傅出山助你”
听到冷修离如此说,杨遥遥目光一动,她曾经脑海里有想过,但被她忽略了,如今确实是可以这样做,而且她手里有宁月心送自己的东西,应该可以得太傅的信任。
之后杨遥遥和冷修离交代了一切,便留他在家里吃饭,自己也动手亲自抄菜,打算做红烧茄子。
切着茄子,做着菜的时候,恍惚以为回到了曾经,都走神了。“张希,你切点肉”
说完后,杨遥遥愣神了,而屋子里的所有人也都愣了一下。
杨遥遥心一痛,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尴尬的一笑道“看我这记性,稍等一会,菜马上好”
冷修离看着杨遥遥这勉强的笑容,似乎笑的比哭还难过,不由的心里不是滋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能做的就是做好她安排好的事情,至于别的,或许她不需要吧。
吃饭的时候,乐乐开心的说着学校的事情,让尴尬的气氛散去了很多。
“乐乐真乖,来多吃点”
“姐姐,还是你做的好吃,就爱吃你做的菜”乐乐吧唧着嘴,吃着杨遥遥给她夹的菜,很满足。
“好吃就多吃点”杨遥遥也难得露出笑容。
然后也给孙氏和杨成夹了夹菜“爹娘,你们也多吃,身体健康最重要”
一家人其乐融融,待吃完饭,冷修离便离开了,乐乐想跟杨遥遥一起睡觉,看着他那依赖的眼神,杨遥遥点了点头。
杨遥遥一边哄着乐乐睡觉,一边给他讲故事,越讲乐乐越兴奋,这不也不见困意,。
“姐姐,那小马最后是淹死了,还是过河去了?”乐乐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那乐乐觉得呢?”
“小马应该是过河了,不深不浅”
“乐乐真聪明,是呀,凡事不能光听别人怎么说,要自己去尝试,大象腿长,自然觉得河水浅,而松鼠很小,自然觉得水深,原来河水既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样深,所以小马过河了,水深度刚刚好”在给乐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杨遥遥心中总是忍不住再反思自己,其实自己何尝又做对过,光听说的,自己不去探寻真相,冲动的误会张希……
“姐姐,你怎么不讲了”
杨遥遥点了点乐乐的额头“你呀,再讲就睡不着了,睡吧”杨遥遥如拍打小孩般,拍打着乐乐,让他不一会便也睡着了。
和乐乐说这话,待在一块,这一会,她的心才不那么孤寂和悲伤,乐乐睡了后,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待一切都平静了后,杨遥遥将屋子里的灯给熄灭了,杨遥遥来到院子中,收到了飞鸽传书,看到了上面的消息,便深夜离开了。
某处偏僻宅院深夜还点着灯,昏黄的灯光将屋子点亮,明明灭灭透着一丝凄清。
夜色深深,冷风席席,宁太傅在屋子里老泪纵横的擦拭着自己孙女的画像,他是老了,但耳不聋眼不瞎,孙女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
他们一家人本来和乐融融的,可后来就剩下他这一个孤寡老人,他后悔进入朝堂,坐上太傅这个位置,看起来好,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想不通他一个文官,皇上为何要对付他们宁家。
难道就因为免死金牌吗?还是说因为儿媳妇的特殊身份,别人不清楚,但他后来菜知道儿媳妇其实是异族之人,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这一切。
就在宁太傅悲伤思念家人的时候,一阵冷风袭过,瞬间他的屋子里便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宁太傅本要大叫,待看到来人手中的耳环时,身体一晃,这是他孙女的东西,怎么会在此人手中。
“太傅不必惊慌,我是月心生前的好友,老找太傅叙叙话”杨遥遥将脸上的蒙面纱巾拿下,对宁太傅点头道。
看着眼前的女子,宁太傅心中是有很多疑惑,但关乎自己孙女的事情,还是将情绪收敛,静待此人说话。
“宁太傅,既然我能到这里来,便不打算隐瞒身份,我是杨遥遥”
宁太傅这才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杨遥遥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杨遥遥这个名字他自然听过,在百姓心中的口碑非常好,也是个传奇的女子,让人敬佩,巾帼不让须眉。
“那孩子最后选了你”
杨遥遥听着太傅这话,眉心一蹙,不明所以。
“免死金牌传女不传男,宁家从祖辈开始就一直流传下来,到了月心这才是女孩,她给了你,定然也是有她的用意”宁太傅感慨的道,悄然将眼泪擦了擦。
看着宁太傅佝偻瘦弱苍老的身形,怎么也无法跟当年大家盛传的太傅联系起来,或许经历了太多,人心都苍老了吧,就跟她现在的心境似的,沉寂冰冷,激不起任何的波动了。
顿了顿,宁太傅神情凝重的道“杨女官深夜来此,定是有事,不妨直说”
杨遥遥点了点头,道“宁太傅,想必你猜出宁月心的死不寻常,但你并没有仔细去探究,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蓄意为之,或者说宁月心的死是有人故意为之”
宁太傅手一颤,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纸,他倏然抬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