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袋里装了五颗鹅蛋大小的黑铁色石头,并不太沉,看起来像铁蛋,拿在手中还真以为它就是坏了的鹅蛋。石头表面摩挲得很光华,泛着贼光,应该常年被人拿着把玩。
华涛的额头里射出一道粉色光芒,在大白天,又是窗户边,即使一直盯着他的殷琴同学,也没发现他额前的异象。对面的大岛三郎狂卷着饭菜,好像十天没吃饭,对外界的情况一概不理。
百息后,粉光急闪而回,而大岛三郎也把一铁盘的饭菜扫得干干净净,吃完后,还盯着对面殷琴同学那没怎么动的盘子。
“怎么才五颗?”华涛翻了一个白眼。
“华总,她不吃,可以给我吃吗?”大岛三郎没回答华涛的话,反而咽着口水,盯着对面的铁盘发问。
“可以,不过你把剩下的废品拿出来,这几颗还不够我三两次研究的。”
殷琴一把拽过自己的饭盘,打了一个激灵,摇头道:“不行!这是我吃的,他那么恶心,我不给他吃。”
“拜托,殷琴同学,这位收废品的工人师傅吃的是你的饭,不是你的人,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再说你一口没吃,倒了多可惜。”华涛挑挑嘴,咬着美女的耳根说完,将饭盘夺过来。
“晚上坐我的车!”殷琴轻哼,依然拽住铁盘不放。
“嘿嘿,成交!”
华涛把饭盘子推到对面,再次伸出大巴掌晃了晃。
大岛三郎脸色变幻了几次,又一次从西方口袋里摸出一个牛皮袋,狠狠塞进华涛手中,接着一声不吭继续扒拉起饭菜。
华涛打开袋子,里面这次只有三颗鹅蛋石头,这次的光泽比之前的要少一些,不过铁锈的痕迹却少很多,上边泛出一点点红芒。
华涛偷偷瞅了瞅对面,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额头前粉芒射出,不是射向牛皮袋,这次却没入了大岛三郎的邋遢西服中。
等到大岛三郎吃完第二盘饭菜,华涛才合上牛皮袋。大手捏着它,将它塞进自己的左侧裤兜口袋。
“好了,废品上交完毕,也请你吃饱了饭,我也该回去准备上课了。”华涛一本正经道。
“呃呃~!等等!”
大岛三郎连打了两个饱嗝。急忙抬手叫道。
“还有事情吗?”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我的病怎么办?”大岛三郎盯着华涛冷笑。
“哦,这个好说,你有时间去养生堂,会有小妹给你针灸的。当然,你得备上三十万。”
“什么?还要三十万?没有!我连饭都没得吃了,在哪儿去搞三十万?”大岛三郎愤然起身,叫声有点大,附近吃饭的学生投来数十好奇的目光。
“我也没办法,这是针灸室的床位费。不是我收的,是养生堂的经理收的,不归我管。而且我还告诉你,是一晚三十万,不是总计三十万。你的病拖得太久了,差不多病入膏肓,没有三两个月,很难有起色,多想想办法,怎么着也要准备二千万的床位费。咳咳!”华涛板着大脸哼道。
“你……太可恶!”大岛三郎狠声坐下。眼中射出厉芒,那是一种吃人的厉芒,“华涛,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失去了家族所有的职位,就连继承人的资格也估计没了。要不是下手快,这几颗破石头我还搞不出来。为了治病,我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现在只有命一条,钱一分也没有!”
“是吗?你花了多少钱请人治病?”
“你说呢?所有积蓄。没有三十亿,也有二十个亿,可恨那些庸医,一个个只认钱,连屁用都没有!”大岛三郎咬牙切齿道。
“哎呀呀,你傻呀!我让你带着废品回来,只要花三千万就能治好,你却把三十亿丢进水里。唉,想不到你们东瀛的医生也那么坑人害人,真该给他们也发点狼心狗肺丸子吃吃。”华涛咧嘴坏笑。
一旁的殷琴同学听了半天,听得云里雾里,又是废品,又是治病,还几十亿的什么治疗费,搞不懂华涛在做什么勾当。不过,她偷偷看见了牛皮袋中放的石头,就塞在靠她一侧的裤兜里,于是小眼珠轱辘一转,悄然往华涛身侧挪了几寸,趁着华涛跟大岛三郎打屁聊天间,小手儿就插进了裤兜中。
令她更加好奇的是,伸进去了大半,依然没有摸到牛皮袋。她咬咬牙,继续往里伸去。也许太心急,一探到底,小手儿触碰到了一个带着热度和硬度,还在微微膨胀的物体。
“还不撤?”华涛嘴角微微哆嗦,恰好这时对面陷入了沮丧中,没注意对面的情况。
“石头呢?”殷琴同学涨红着小脸,咬牙哼问,不过小手依然没收回。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异物,来得是那么的突然,令她心跳急促,脑袋犯晕。
“别瞎说,你都摸了,什么都没有。”华涛眨眨眼,意欲往边上挪开,将那只小手儿摆脱开。小手儿在微微颤抖,令他的心也有了一点意动。他没忘记答应过殷正生,不能让其孙女变成飞蛾。
殷琴斜眼瞪他,见他还想溜,把心一横,小手儿再进一步,干脆将那该死的异物攒在手中。
“你……疯了!”华涛气息陡然急促,偷偷瞟了一眼周围,还好,同学们都在吃饭,刚好又在桌底,谁也没注意下边的猫腻。
“说,石头在哪?”殷琴低哼,小手用力了一分,还往外拽了一分。
“没有,要命有一条,石头没有!”
“不说,我让它吐出来!”
“好了小疯子,等送走了对面的大叔,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