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香想起了先前呼延唤对自己说的话,不禁咯咯直笑,道:“你刚才说的话真当有趣,你说舅舅不在了,你这个外甥要代他打拼,代他爱护我们,呵呵,这种说法倒也十分新颖,你这样的外甥天底下一定找不出几个来。”
呼延唤怔了怔,奇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说的哪点不对了?”
郁新香笑道:“外甥代舅舅疼爱舅妈,传出去可是有**之嫌的呦,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害怕么?”
呼延唤奇怪地看着她,道:“舅舅去世了,舅妈又不能陪着去死,自然还要好好生活下去,而且舅妈年纪还轻,要是终生守寡独居,未免太难为自己,正好家里有个好外甥,本来也和舅妈十分亲密,此时若不好好抚慰舅妈,让舅妈快乐美满,又更待何时?**算什么,那也是传言说说而已,愚民大众被教条礼法洗了脑子,以为有多胡作非为,其实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说我和你们又没半点血缘关系,就算真的代替了舅舅来亲近你们,也最多只是身份上的改变,和**没半点干系。”
郁新香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又似乎不妥,也不知该怎样纠正,索『性』放弃,笑道:“管它呢,就当你是对的好了。你连自己的养母都能爱到死去活来,和舅妈亲近亲近,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说着又想起一事,便问道,“唤儿,你与我和巧帘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你与月奴呢?据我所知,你的生母还是仲珩和月奴的表姐,虽然是远亲,可总也有些血缘关系的吧?”
呼延唤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早已和赵月奴详细推算过了,我姆妈陈惠枝根本就不是赵家的表亲,那完全是她杜撰出来的。她出生在新安江畔的重八尖山下,后来生活在浙西遂安和淳安交界处,直到年近三十才出去走动,直至汴京,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她非常需要玉器。不过她和你不一样,你是天生喜欢玉器珠宝,一见宝贝精美漂亮就怦然心动,她却不在意珠宝的质地做工,而只是想借助玉石中蕴含的灵气和天地精华来达到某种功效。于是她对聚珍堂和赵家展开调查,知晓了一些内情,又通过某些方法得到一块赵家祖传的玉佩,前去汴京聚珍堂找舅舅和舅妈,言称自己是赵家远亲,就此住了下来。舅舅、舅妈、还有赵月奴当时都有所怀疑,但好在我姆妈『性』情脾气极好,又美丽脱俗,气质绝顶,乃是天下罕见的绝代佳人,很容易便获得大家的好感,大家都接受了她,虽明知她身份可疑,还是没有揭破。如此直到我姆妈认识我父亲,并怀上了我,大家回到杭州后将我生下,然后去世。舅舅和赵月奴曾派人去浙西查找过有关姆妈身份的线索,虽收获不大,但有一点却可以确认,我姆妈绝对不是赵家的远亲,我和赵月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完全只是我名义上的表姨罢了。”
郁新香不禁感叹道:“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内情,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呼延唤笑道:“所以那些所谓的**之说在我听来完全就是放屁,压根儿没当回事,就算将来我娶了赵月奴做老婆,也完全说得过去,根本不必遮遮掩掩防人议论,我和舅妈还有你在一起,也不用避讳顾忌什么,想怎样就怎样,谁敢议论我们,我就要他的命。”
郁新香“噗哧”一笑,道:“别人的议论你怎能压得住?否则千百年来那么多昏君狗皇帝还不都成了一代明君?你这人忒也霸道,难怪别人都说你是个小霸王。”
“骂得好!”呼延唤赞道,心中顿时想起含冤惨死的呼延氏三百余口亲人,忍不住骂道:“仁宗这个杀千刀的昏君狗皇帝,老子总有一天要灭了他!”
郁新香不知内情,更不晓得他是呼延氏之后,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他的嘴,嗔道:“你这口不择言的小伢儿,这种话怎能『乱』说?还好现在是在我床上,要是在街上被人听见,我看你怎么收拾?”
呼延唤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我现在在你的床上,咱们何必说那些不相干的,还是抓紧时间做些跟床有关的事儿才对。”说着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他近来身材拔高极快,几乎一月一个样,已和郁新香齐平,这么压上去,丝毫不显比例失调,正好合适。
郁新香却撇了撇嘴,道:“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你就知道抓紧时间敷衍了事,把我将就对付了,好尽快回去亲近你的赵月奴。嗯……”话未说完,却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轻『吟』,脸上的嗔怪之『色』立即转变为沉『迷』陶醉,两眼渐渐『迷』朦,直至缓缓闭上,双手按住胸前那颗正自蠕动着的脑袋,双腿也慢慢盘了上来,默不做声地感受一阵,最后终于难以自制,公然地呻『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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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激烈的热吻过后,呼延唤和郁新香终于结束了此次“亲近”。
郁新香满足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