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庆武功高强,力杀十余人夺路而逃,正好遇见奉命前去捉拿的杨文广,于是佯装被他逃脱,将他带回天波府,后来在折老太君的主持下,杨文广、高增、呼延庆三人结拜为兄弟,呼延庆年纪最小,便是三弟,杨文广做了大哥,随后杨文广、杨文举、高增、折克行几人假意出城狩猎,让呼延庆化装成家丁,躲过了城门守卫的巡查,就此拜别众人,回山东大王庄而去。
呼延唤听完后不由赞道:“真是个了不起的少年郎,年纪轻轻就敢独闯肉丘坟,呼延丕显老英雄留下这等好孙儿,当真家门有幸!”
高增道:“陈兄弟有所不知,前阵子肉丘坟陡然变成黑『色』,引起朝廷震惊,皇上甚至还为此举办祭天大典,带领群臣大张旗鼓祷告一通。哪知不过几个月时间,我那三弟便只身来拜肉丘坟,皇上才知呼延氏留下后人在世,更为震惊,派出许多兵马前往四方追查三弟行踪。我们三家人却被排除在外,想是皇上怕我们顾念旧情,不敢让我们担此重任。是以这些日子我们都为三弟感到担心,怕他一个不慎被官兵捉住,便断了呼延氏这最后一条血脉,可惜我们只能在此干着急,却无法出手帮助三弟,想来便感焦虑。”
呼延唤道:“吉人自有天相,呼延庆托了老天爷的洪福,一定不会出事,高兄不必担心。”
这时旁边的高莺缳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呼延唤道:“陈唤,其实你和那位庆哥哥很有几分相似呢。”
众人侧目细看,无不微笑点头。高增笑道:“其实先前我就有此发现,陈兄弟确实和我呼延三弟长得颇为相像,眼额鼻口简直一模一样,不同点只是陈兄弟身材高大,比我三弟高了半个头,还有眉宇间的神韵差异颇多。”
孟强焦玉皆向呼延唤看来,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焦月娘却不动声『色』。呼延唤笑道:“看来我是托了呼延家将的福,居然像那呼延庆,当真令我受宠若惊。”
杨金花『插』嘴道:“哼!像什么呀!我看根本一点也不像。庆哥哥乃是一等一的人品,不但长得漂亮,还一身正气,威风凛凛。哪像他,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骨子里就透着不正经。”
杨文广急道:“金花,你给我住嘴!”忙又向呼延唤陪笑道,“我妹妹口没遮拦,陈兄弟莫要见怪,回头我定好生管教,不令再犯。”
杨金花撇起小嘴,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你们看看他,油头粉面的,两个眼睛骨碌碌『乱』转,一看就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怎么跟庆哥哥比呀?庆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外貌也好,内在也好,无论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多了!”
呼延唤呆坐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向杨金花连连作揖,道:“多谢杨四小姐提醒,在下今日才知自身缺陷,自当洗心革面努力改善,不负杨四小姐厚望!”
杨金花鼻孔出气,道:“哼!谁对你有厚望了?我才不稀罕你呢!”
孟强冷笑道:“杨四小姐似乎有些过份了,这番话要是放在杭州,杨四小姐此时恐怕已变成一个死人,因为从来没人敢对我大哥如此不敬。”
杨金花登时火气上冲,道:“我说了又怎样?这里是汴梁,是天波府,不是杭州,你们有胆的就上来试试,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孟强和杨金花也是天生的冤家,谁也看不惯谁,登时站起身来,喝道:“试试就试试!”
呼延唤一把将孟强拉住,按回座位,笑道:“你小子也真是的,杨四小姐跟我开玩笑来着,你当什么真啊,给我坐下吧。”
孟强猛地站起来,急道:“大哥,我是为你鸣不平,你怎能如此不当回事?她当面辱你,这要是放在杭州,让你手下那些绝顶高手听见了,还不立即把她撕成了碎片!你是什么人,怎能被人这般羞辱?你不想想你家中的六大高手,不想想你旗下六大组织,不想想『射』『潮』营五千名武士,不想想我们龙虎庄一千战士的感受吗?你是我们大家的领袖,当今之世除了你的父母之外,谁有这个资格羞辱于你?!”
众人听后更感震惊,才知呼延唤不但生意做得大,原来手下还有几千大军,登时鸦雀无声。杨金花也吓了一跳,悄悄闭上了嘴,却见朵朵和俏俏四只眼睛正冷冷盯着自己,似乎随时会出手教训自己,兆头不妙之至,更是胆战心惊。
呼延唤沉下脸来,对孟强冷喝道:“他妈的!你敢违抗老子是不是?”
孟强一张红脸胀得血红,却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垂下头,道:“小弟不敢。”
呼延唤喝道:“那还不快给老子坐下!”
孟强对呼延唤的敬服早已深入骨髓,自然不敢违背,当下乖乖坐回原位,道:“遵命。”
“『操』!”呼延唤骂道,“以后再不听话,老子赏你十七八个大嘴巴!”
孟强狠狠瞪了远处的杨金花一眼,对呼延唤连声讨饶道:“我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别生气。”
众人这才领略到呼延唤凶狠粗俗的一面,见他面目狰狞,怒气勃发,心中均感惊骇。惟有孟强焦玉心知肚明,知道呼延唤对他们两个兄弟爱护极深,越是如此严辞厉『色』便越不会怎样,反而更加疼惜,是以丝毫不觉害怕,脸上表情十分轻松,心中还甚为温暖。
杨文广忙上前劝慰道:“陈兄弟,是我妹妹不对,不关阿强的事,你别生气,大家有话好说。”
呼延唤面『色』略缓,道:“既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