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寒碜了。”
众人也感有理,纷纷点头称是。
呼延唤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下了,从现在开始,望河庄改名为跃马城!”
铁牛大赞道:“好!跃马扬鞭!当真有气势!”
这时水清『吟』和孙茹碧走了回来,水清『吟』正好听到呼延唤最后一句,奇道:“改名跃马城?这是为何?”
呼延唤笑道:“今日买了好马,便索『性』改名庆祝。清『吟』你记下此事,明天开始改头换面,将望河庄标记全部改成跃马城,并发布公告,让所有基地人员知晓。”
水清『吟』答应下来。孙茹碧微笑道:“没想到西北牧场的马匹居然能令扬鞭会基地改名,当真可喜可贺。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更添美好前景。”
呼延唤向她眨眨眼,笑道:“如果孙长老能促成扬鞭会和凝玉宫的合作,前景一定更加美好。”
孙茹碧和他相处几日,对他的『性』格作风已有些了解,更多次被他调笑,也不在意,道:“只要宫主同意,我自然没意见。”见此处聚了许多扬鞭会高层,便走上一步,施礼道:“凝玉宫孙茹碧见过各位道友。”
众人纷纷还礼。呼延唤笑道:“孙长老此言差矣,这里大多是尘世中人,并非道友。你的道友只有三个,便是托钵和尚和云川老道,还有这位悠雪师太。”
孙茹碧早知托钵与云川之名,不禁吃了一惊,奇道:“托钵大师、云川道长,你们也加入了扬鞭会?”
托钵笑道:“孙长老不必诧异,我二人云游四海多年,也没地方化缘,如今两手空空,吃饭都成了问题,不如找份工作,也好对付经济窘况。”
呼延唤笑骂道:“你个老秃驴,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给你白花花的银子,还送你汗血宝马,你可别想着混日子,老子还要看你的工作成果,否则立马断你的粮。”
托钵忙道:“贫僧这几日埋头钻研各家心法,并且不忘参照佛法,已颇有心得,会长只需多等些时日,贫僧一定将各家心法参研透彻,不在话下。”
孙茹碧看了呼延唤一眼,对托钵道:“托钵大师,陈会长最近状态不好,总是莫名焦躁烦恼,不知你是否看出其中端倪?”
众人闻言吃了一惊,托钵讶道:“孙长老此话怎讲?”
孙茹碧道:“陈会长近几日心绪不宁,随时可能发作,或情绪低落之极、或暴躁无比,我这几日与他相处,对此颇有体会。我运用凝玉宫心法为他诊断,发觉问题相当严重——”
呼延唤见赵月奴和杜风荷脸『色』大变,忙挥手打断,笑道:“孙长老言重了,哪有什么问题?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罢了,调整几日便能恢复,不用担心。”
杜风荷心下大急,走上一步道:“孙长老,请你说明白些,唤儿他究竟怎么了?”
孙茹碧早已暗中观察在场众人,只觉杜风荷修为极高,连她的凝玉宫独门心法也不能探测究竟,心下又惊又骇。此时见杜风荷询问,便道:“我发觉陈会长体内有许多异种真气相互抵触,虽被他强行控制在那颗举世罕见的气海内丹中,但这些异种真气来自释道两家,并非他本身修习的儒家真气,等于在他体内聚集了释、道、儒三种真气,每一种皆浑厚之极,导致互相难以融合,有内息紊『乱』的迹象。也正是因为这几种真气的抵触排斥,才令陈会长情绪失控,一旦发作便无法调理。”
呼延唤闻言身躯一震,顿时陷入沉思,暗忖:有道理,我最近总是莫名烦躁,本以为是周期『性』的情绪低『潮』,现下看来,倒是因为我那日吸收了四大派众高手的内力所致,那些和尚道士的内力与我原有内力不融,如此互相排斥导致情绪失控,实极有可能……念至此不禁喃喃道:“有道理,果然有道理……我『操』!老子本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料却招来这等大麻烦……”
众女大惊失『色』,一窝蜂地围了上来,赵月奴道:“究竟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呼延唤苦笑一声,道:“那日与四大派开战,我将他们十五名长老的内力吸得一干二净,本想借助他们的内力提升修为,哪知反而弄巧成拙。难怪这些天我动辄火冒三丈,那次更险些灭了齐平山寨,原来归根结底却是这个原因。”
孙茹碧恍然点头道:“难怪你体内有释道两家的真气,我本十分奇怪,因为这两股真气雄浑之极,普通人修练一生一世也难以达到。原来竟是十五名长老的毕生修为。”
呼延唤苦笑道:“没想到害人反害己,我难得吸一回真气,却落得如此下场。莫非这就是报应?”
杜风荷责怪道:“唤儿,这时候怎能说这种话!该当想办法解决才对!”又对孙茹碧道,“孙长老,不知是否有法子融合这些异种真气?”
孙茹碧摇头道:“我也不知,至少我从未听说过这等奇事,陈会长体内混合三种真气,每种皆已达到震古烁今的程度。要想解决这一问题,恐怕只有找到一个修为等于陈会长三倍以上的人才能出手化解。可是当今世上又怎会有这等高手。”
赵月奴急道:“如果解决不了会有什么后果?”
孙茹碧看了看她,略有些呆滞,想是惊诧于她的美丽,随即恢复过来,苦笑道:“如果不能解决,恐怕会十分严重,轻则功力尽失,重则真气失控、爆体而亡。”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呼起来。铁牛腾腾冲上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