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乱飞。这正好给花魁造成了机会。基本上没多大工夫,花魁打下的麻雀已经有一盆子了。
回到医务室,胡美丽很快就烧开了一锅水。花魁忙把麻雀倒在热水里,胡美丽想过来帮忙,花魁却不让。胡美丽心里便是一阵感动,心想,这傻小子居然还会体贴人哩。
就在花魁把麻雀弄好的时候,胡美丽也把饭煮好了。胡美丽接过花魁弄好的麻雀,然后斩成小块,再切了些辣子,一小块姜,几瓣大蒜。
不用说,肯定是爆炒麻雀肉了。胡美丽的厨艺还算不错,不多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麻雀肉便炒好了。二人也没顾得上客气,端上碗便吃开了。花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是吃得猛了些。可是已经成年了的胡美丽也不含糊,花魁舀一碗饭,她也跟着去舀一碗饭。于是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居然把一大锅饭吃光了。
“啊呀!花小子呀,看着你吃饭就是香呀!胀死我了耶!”胡美丽还真是吃撑着了,“嘻嘻花小子!你看姨都蹲不下身子呐!”
花魁忙抬眼一看,原来胡美丽的肚子居然吃得挺起来了,看着像是怀了孩子似的。
“嘿嘿,姨你肚子里有孩子了!”花魁说着,忙把火炉子上的锅碗收拾好,“姨你坐着,我帮你弄嘛!”
0063 一场误会
收拾好锅碗瓢盆,花魁便和胡美丽天南海北的乱聊着。这时候,有个住在学校边上的男老师便来了,说是请胡美丽帮个忙,给他的亲戚推一针葡萄糖静脉注射。胡美丽让那男老师先回去,说她得把针管煮了才能去。
所谓静脉注射,就是用一支大号针管往病人静脉里注射。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一次性针管,全都是用的玻璃针管,每次用的时候,用开水煮一下就行了,很节约的。
胡美丽翻箱捣柜的找了好半天,但却没找到那支专门用来注射静脉的大针管。花魁却站着不动,两眼紧盯住胡美丽。
“啊呀可能不经弄!”花魁小声嘀咕着,而且还用眼睛量了下。可不是么,胡美丽的前面是大了点,但那后面却有点小了,看着就有点单薄了。
“不经弄?”胡美丽耳朵很灵,“嘻嘻,傻小子!肯定是你拿去呐!呵,难怪我到处都找不着哩,快给我吧。”
胡美丽突然转过身来,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魁。
“给你啥哩姨?”花魁有点懵,“嘿嘿,姨你咋了?”
“嘻嘻,好你个傻小子!”胡美丽得意的朝花魁两手一摊,“还说不经弄哩!嘻嘻,玻璃的嘛,肯定不经弄呀!快不要闹呐花小子,拿给姨吧,姨等着用哩。”
“姨你是说现在么?”花魁边说边往门边退去,“姨你不怕有人来么?这……那……万一有人来……姨,那我们就……”
“嘻嘻,看你往哪里躲去!”胡美丽两眼放光的死盯住花魁衣服的兜,伸手一把捉住花魁的衣服,“还不快给姨拿出来!呵呵,那我可要自己动手呐!”
……
胡美丽也不想想,花魁那成天乱装石子这类东西的裤兜,不说是布做的了,就算是钢板焊成的也会坏掉呢。
直到这时候,花魁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场误会。难怪胡美丽两眼一直盯着他那里看,因为花魁在琢磨胡美丽身段的时候,那“弹弓”一下子便活了,愣头愣脑的立在那里,一眼看去,花魁的裤兜里的确像是装了什么硬物一般。
“姨你?!”花魁扭了扭身子,“有人来了姨!”
听花魁说有人来了,胡美丽这才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胡美丽已经没有骨头了,身子软得像一堆棉花。
好到花魁那“弹弓”硬了人也不会软,还没等到脚步声来到门边,花魁已经把胡美丽硬拽到凳子上去坐着了。
花魁忙拉开门,来人原来是刚才来的那个男老师。
“呵呵,胡医生呀!”男老师手里拿着一支玻璃注射针管朝胡美丽扬了扬,“唉呀你看嘛,针管都还在我家哩!胡医生你忙嘛,呵呵,我先回家去哈。”
花魁接过男老师递过来的针管,尴尬的冲男老师笑了笑。男老师没说什么,转过身走了。胡美丽却只会坐在到凳子上傻笑,样子很滑稽。
“姨这个我会弄哩!”花魁没让胡美丽动手,自己把火炉子弄旺,然后抬头看着胡美丽,“姨是用哪个锅煮呢?是这个吗?呵呵,我一看就晓得是这个哩!”
原来在家的时候,花魁就在金孝林那里见过,知道怎样煮针管。而且花魁还经常偷金孝林的针管去打水仗玩呢。
直到针管煮好,胡美丽这才回过神来。胡美丽让花魁帮她看着医务室,自己背了个医药箱,身子一歪一倒的走了。望着胡美丽的背影,花魁嘿嘿的笑了。原来胡美丽走路的样子很怪,每一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初春的高原,天依然很冷。花魁退回到屋里,一个人坐在火炉子边想入非非。原本花魁还在为没能那个上张素云而烦心呢,现在倒好,这胡美丽不正是他花魁梦寐以求的么。
此时的花魁,仍然能感觉到胡美丽握住自己“弹弓”的情景。想起胡美丽当时惊呼的样子,花魁却又担心了。
0064 好大一根
“啊呀!居然说好大一根哩!该不会是吓着了吧!”花魁正自言自语,却陡然间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不用猜就知道是胡美丽回来了,因为那脚步是轻快的,但却又是急迫的。花魁一阵窃喜,忙去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