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宣让出一条路来。
高伯宣不太喜欢薛雄,也不客气,催坐骑过去,回顾薛雄一眼道:“薛大哥,你带着师兄弟到哪里去?”
薛雄道:“师叔命弟子与众师弟去找柳姑娘。”
薛仁贵道:“高大人,找柳姑娘看来得换个方向。他们这一路未曾找到柳姑娘,就不是我们要走的方向所能找到的了。掉个头,也许能找着。”
高伯宣道:“仁贵,今日本官一定陪你找到柳姑娘为止。”
薛雄此时注意到薛仁贵,已是身着华丽服饰,与高伯宣并肩而骑。本想训斥一下薛仁贵,但看到这种形势,极其识时务地不多言半句。
高伯宣兵马调头,继续找寻柳青音。
柳大洪似乎与妹妹有心灵感应一样。一会儿工夫,就看见柳青音在街上闲逛。
柳大洪追上妹妹,喊道:“清音!”
柳青音回头一看是哥哥,又看到柳大洪身后的师兄弟,忙道:“是大伯父让你来找清音回去的吧?”
柳大洪道:“清音,爹一直担心你,连洪哥哥也看不过去了。你还是回家吧!”
柳青音道:“洪哥哥,你请回吧!大伯父先对不起薛大哥的,清音帮助薛大哥何罪之有?既然如此,清音不好在与大伯父在同一屋檐下了。”
柳大洪道:“洪哥哥猜的不错,你一定爱上薛师弟了。不然不会这么帮薛师弟说话的?”
柳青音默不作声,继续向前走。
柳大洪道:“薛师弟与爹乃前世结怨而致。清音,你虽叫我爹做大伯父,但他始终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真忍心弃他而去吗?且有洪哥哥在爹面前说几句好话,只怕能够化解他与薛师弟之间的仇怨。但你执意在外逗留,只会更加深爹对薛师弟的恨意。听洪哥哥的话,回去吧!”
柳青音亦觉有理,跟在柳大洪身后回到太平山庄。
薛仁贵此时与高伯宣、周青正向前行,看到柳大洪带着柳青音经过。
薛仁贵一眼就瞅见了柳青音,并高兴地笑起来。
柳青音看到薛仁贵与周青在一起,又望了望柳大洪,低下了头。
薛仁贵跃下马来,疾步抢到柳青音面前道:“柳姑娘,在下到处找你。不知师父有否回心转意接你回去?”
柳大洪道:“薛师弟,爹已经原谅了清音。柳师兄知道,爹是好胜一些,还请薛师弟不要放在心上。”
薛仁贵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仁贵也不会怪师父他老人家的。“
柳大洪道:“虽说爹与你不相容,但我们还是最好的师兄弟。“
薛仁贵道:“柳师兄说得对!”
周青也下马径直走到柳大洪面前道:“柳师兄,师父可有意让我重回师门?”说完,又望了一眼柳青音。这一望倒弄得柳青音不知如何是好。感觉尴尬的柳青音拉着柳大洪的胳膊道:“洪哥哥,我们走吧!“
柳大洪发觉妹妹脸色不对,向薛仁贵、周青告辞后,便领着柳青音及众师兄弟匆匆离去。
薛仁贵看到柳青音已由柳大洪接回太平山庄,心中稍安。但看到柳青音忧郁的神情,薛仁贵又感到有些不安的成分。
住进了总管府,让薛仁贵与周青都感到无比舒适,渐渐淡忘了以前所发生的一切不快之事。
柳钢见柳青音回府,心中甚为高兴。柳青音也经柳大洪一番劝解,望着柳钢轻声道:“大伯父,清音回来了。“
柳青音朝柳钢点点头,即转去自己的房间。
柳钢上前道:“就不能叫声‘爹’吗?”
柳青音回头看到柳钢苍白的头发,与眼角的皱纹,心中虽然很想对这个人喊上一声“爹”的,但因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仍然不肯开口,只是道:“您也早些休息吧!”说完,即准备回去房间内。
柳大洪道:“妹妹,爹一直后悔不该将你交于二叔抚养。你的喜怒哀乐全在爹的心中。爹不图你什么,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因为薛仁贵的事,爹也有所反省。难道就不能让爹高兴一下吗?”
柳钢知道柳大洪关于薛仁贵的事是未经自己同意擅自加上去的,所以狠狠瞪了柳大洪一眼,但见柳青音肩膀一耸,知道柳青音十分在意柳大洪后面的几句话,也没有对柳大洪的话进行纠正,反而道:“只要你高兴,也许我会考虑不再刁难薛仁贵。”
“爹!”柳青音因为柳钢的这句话终于喊出来柳钢想要听的话。
柳钢激动地将女儿揽入怀中道:“是爹不好,几次逼你离家。”
柳青音因为与柳钢的父女之情,自然与父亲紧紧相拥。
薛仁贵这里的情况先放一放,再来提一下长安这里发生的事情。
李世民如今登基五年,颇有建树,并使得百姓安居乐业。
长孙皇后生子李承乾、李泰、李治;淑妃杨淑生女高阳;还有其他几位妃子均为李世民开枝散叶。但李世民最喜欢的还是淑妃杨淑。
李世民与杨淑妃经常同塌而眠。某一夜,一位蒙面刺客窜进,一剑朝李世民刺来。李世民一手推开杨淑至安全之地,一重脚踢中对方剑刃。刺客功力深厚,剑未脱手即旋身而起,长剑准准刺向李世民前胸要害。李世民疾劈出利掌震至对方握剑手腕。两人同时出脚连踢数十招。李世民就寝之时却不喜欢身边有任何利器。此战若不是凭自己所学的紫阳神功,必然死于对方剑下。李世民清楚以后无论何时都应有剑傍身。刺客又一剑刺向李世民。李世民催动体内真气,一掌狂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