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每个场子都参上一脚,这些天收拾的那些蒙古王公子弟一个个都是软脚虾,没两下就被揍趴下了,偏偏事后连个屁也不敢放,更不用说有勇气找他场子了,简直没劲到了极点,还不如前锋营里那些痞子一般的将士带劲呢!人家好歹一开始被揍了会积极地找机会揍回来,直到确认没赢的希望才绕道走,而蒙古这些孬货居然被揍了还凑上来巴结,就差没叫唤几声说打得好了,有点骨气好不好啊?

承瑞见不得自家弟弟那副蔫头耷脑的模样,忍不住安抚道:“二弟何必失望,这场中的勇士实力良莠不齐,即使你下场也不一定能遇到好对手,还不如等今日的比试结束后,再找那些脱颖而出的真正勇士较量一番,岂不更好?”他当然直到自家弟弟近日被那些二世祖弄得心情抑郁,他自个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想到这样的脓包以后有可能尚公主,就跟吃了苍蝇一般腻味,偏偏身份贵重的蒙古子弟一个个从小被捧着长大,大多养成一副眼高手低的得瑟模样,就算矮子里头挑高个,能有一个半出息都叫长生天保佑了!

赛音察浑顿时眼睛一亮,一扫低靡之态,立刻目光灼灼地看向康熙:“皇阿玛——大哥的办法再好不过了,您就答应了吧!儿子保证绝对不会乱来的!”额娘给的任务是在蒙古立下根基,顺便好生考察一番年轻一代的蒙古贵胄,虽然他和大哥早就打算好了,威望是靠打出来的,人才更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去试探,如今这选拔蒙古第一勇士的比试可不就是现成的馅饼,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先把这些人揍趴下,然后再徐徐图之,能收则收,不能收的……哼!

康熙被儿子那炙热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暗叫不好,这小子一旦认准了肯定撒泼耍赖无所不用其极,偏偏能制住的人还助纣为虐,想着忍不住扭头去看一直温和微笑的长子,头痛地想着这臭小子也不是省心的主,成天顶着张温良的外皮欺骗世人,实则在赛音察浑背后出馊主意的绝对是他,赛音察浑的武力值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兄长的还不清楚吗?光是那一身怪力就没几个人能应付得了,更不用说这小子的武学天分高的出奇,连宫里的供奉都见猎心喜,对其倾囊相授,这些年下来早已不知到了何等地步,眼前这些空有蛮力的蒙古汉子能是他的对手吗?

承瑞端着一副温良的笑脸,对着康熙劝道:“皇阿玛便应了二弟又何妨,这些日子儿子倒也看明白了,这蒙古汉子大多自恃勇武,这些日子没少挑衅咱们护军营的儿郎,既如此何不让二弟与之切磋一番,也让他们懂得人外有人的道理不是?”嘴里说着客气话,眼神却带着冷意,自从御驾到了草原地界,陆续前来汇合的蒙古旗人时不时就以切磋为名找护军营的麻烦,前锋营大多是骑兵,且独立成营,蒙古人无法接触,只能找守卫营地的护军将士,美其名曰是切磋,实则不过是试探满洲八旗的实力,顺便挑衅一番耀武扬威罢了,既如此大清又何必对他们太客气?

康熙看着两个儿子如出一辙的认真眼神,不由得心中苦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蒙古在试探大清虚实的同时,大清何尝不是在借机试探蒙古的深浅?这些选□的勇士说得好听点是人才,说的不好听不过是双方抛出来试探的棋子,真正得用的人才肯定都被隐藏得极好,怎么可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人前呢?

“皇帝,既然二阿哥有这样的兴致,便让那群奴才陪着他玩耍一番又何妨?”这时一直坐在康熙旁边的皇太后突然插口,惹来康熙父子三人的侧目,心中大为惊异,皇太后素来沉默寡言,更是从未在外事上指手画脚,今儿竟破天荒地开口,就连康熙也不得不重视一二,沉吟了半响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应下了。

承瑞和赛音察浑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就见赛音察浑眉开眼笑地拉着皇太后的手,讨好地道:“还是皇玛嬷最疼孙儿了,您放心,到时候孙儿一定把那些人全都打趴下,好替皇玛嬷争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位老太太是个什么心思,但只要不妨碍他达到目的就好,其中的缘由早晚会知道,他也懒得去猜

孝惠对赛音察浑的亲近显然极为受用,拍着他的手慈爱道:“赛音察浑自然是好样的,谅那些奴才也伤不着哀家的孙儿!”与其让承瑞找机会收买人心,还不如把机会让给赛音察浑,回头就让科尔沁的人好好与赛音察浑亲近,若能借机安插到这个孙儿身边就更好了。

康熙的眼神沉了沉,看来皇太后也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了,竟然想要越过承瑞捧起赛音察浑吗?哼,先是太皇太后千方百计拉拢承瑞,如今皇太后竟打起赛音察浑的主意?当他和宜敏都死了不成?幸好两个儿子从小就养在一块儿,又是在自己和宜敏眼皮子底下长大,教养之事不假他人人手,否则还不被生生离间了兄弟之情?

“皇上,各个场地的比试已经全部完毕,优胜的勇士共一十三人已然等候在外,陛下是否要召见他们?”负责统筹此次大比的理藩院官员来到高台之下,将大比情况对着康熙细细禀报了一遍。

“宣!”康熙摆了摆手,兴致盎然地同意了,他也想看看能从数千人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会是何等模样?

“奴才参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行十三人来到御前,拜倒在地三呼万岁,十三人的气势竟是压倒了四周欢呼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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