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上官等五家临时反扑,张家做好充足的准备,张成功、张忠泰坐镇庄园,其他的六阶、七阶、八阶高手在张忠涛、张忠竹的带领下,跟张伟下山,李寿民、教书匠、屠夫、农夫也跟在张伟身后下了山。
张伟到了山下,发现那些中了生死符的人似乎都被点了哑穴,呲牙咧嘴,痒痛难耐,很想在地上打滚,根本无法站立,是在他们家人的搀扶下,才能站在地上的。
张伟想起和他们的约定,怒喝一声:“我不是让你们跪在摩天岭前面的吗?你们如若不跪,今天我就不给你们解除生死符了。”
人群里走出来五个中年男子,一个个都带着一种天生的高贵感,颐指气使。
为首一个男子五十岁左右年纪,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看起来充满了正气,他板起脸命令道:“张伟,看在我们白家、唐家、谭家、程家、杨家面上,饶过他们吧,给他们解了生死符!”
张伟冷冷地打量了一下对方,他认得出来,这是最近几年炙手可热人人都说他会进入下届领导层的白恩喜。
张伟知道对付自己的江家、武家、欧阳家都是白家的附庸,白家三个附庸家族都和张家结怨,张伟不相信白家对张家没有怀有恶意,如果让白恩喜的官位更高一级,那对张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张伟明知道这位是谁,却愣是装作不知道,故作狂傲状:“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如何给你们面子?”
白恩喜最近三十多年来从来没遇到像张伟这样不给面子的家伙,他愣了一下,继而明悟白家和张家一直不和,肯定是老家伙张成功授意的,所以张伟才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若是换做平常,有谁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白恩喜早就一个耳光打过去了,像他手下那个警察局长,他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可白恩喜知道面前这位是接近先天境的高手,别说是他,就算是他得力打手欧阳家整个家族的高手上来都不一定是张伟的对手,再说这江南省也不是他的地盘,他没办法调动军队警察,就是调动了,他也要衡量一下张伟身后那四个龙殿先天高手的威力。
白恩喜只能收敛自己的脾气,脸上堆砌出极其不自然的笑容:“我是天西省总督白恩喜。”
然后指着身边一位身着浅蓝色西装的男子:“这位是九州集团总裁唐正风。”
唐正风应该是已故的唐老的次子,他长相酷似唐老,敦厚,总是带着一副笑容,他的九州集团是规模很大的跨国企业,总资产近四千亿。
唐家的附庸古武家族是司马家,因为司马家的势力范围也正在唐家的势力范围巴蜀省,所以司马家别无选择,只能做唐家的附庸家族。
白恩喜指着唐正风身边一个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的男子:“这位是东兴集团的董事长谭定甫。”
谭定甫应该是已故的谭老的长子,他相貌酷似谭老,剑眉星目,长相俊朗不亚于白恩喜,他的东兴集团是规模很大的跨国企业,资产将近两千亿。
谭家的附庸古武家族是慕容家,因为慕容家的势力范围是江东省,而江东省一直都是谭家的势力版图,所以慕容家只能选择投靠方家。
白恩喜又指着汪定甫左边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子:“这位是国家发展银行行长程峰。”
程峰掌管的发展银行掌管资产将近三千亿,他应该是已故程老的次子,他相貌也像他父亲,鹰钩鼻子,眼睛凌厉如鹰,带着一脸憎恶的表情看着张伟。
程家的附庸古武家族是上官家,因为上官家的主要行业在金融业,而程家掌控着大半个金融业,所以上官家只能选择投靠程家。
上官家被张伟毁了一半,家产也折损一千多亿,上官家元气大伤,程家也不好受,程峰恨不得张伟马上去死。
白恩喜又指了指程峰身边一个穿着中将军装的男子:“这位是岭南军区副司令员杨定安。”
杨定安应该就是已故杨老的次子,他相貌有几分不似他棱角分明英俊的父亲,他脸型比他父亲要圆润一些,笑容可掬,看上去不像个军人,反倒像个商人。
杨家的附庸古武家族是南宫家,因为南宫家的主要势力范围是岭南省,而岭南省一直以来都是杨家的势力版图,南宫家只得选择投靠杨家。
这些人都是开国贵族第二代,他们的父辈虽然都已经过世了,但余威还在,他们都在不同的领域里堪称领军人物,他们在政界、商界、军界有很强的势力,如果他们真正齐心合力对付张家的话,张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但张伟从他姑姑张忠竹那里得知,这五大家族中有四大家族面和心不合,程家和唐家不和,唐正风和程峰从无联系,谭家和杨家也一直不和,杨定安和谭定甫从无交往,要不是白恩喜从中奔波,这四个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本来这五个人都是同意他们的附庸古武家族联合一起对付张家,但因为上面要求一切稳定,他们就把消灭张家的计划放缓,谁也没想到张家的混小子张伟下手竟然那么快,一天一夜功夫就把欧阳家和上官家的好手废了一大半,把慕容家、司马家、南宫家的高手废了三分之一,欧阳家、上官家已经彻底衰落下去,原来是张家垫底,现在是上官家垫底。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看到自己的狗被打个半死或被打折了一条腿,这些主人都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