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地上捡的东西你就往c上放?”
顾良辰那纠结的处.女座模式启动了,虽然地上铺着地毯,虽然吴妈妈每天会打扫。但他眼睛里像是能扫视出细菌一样,嫌弃的看着盒子。
沈双不理他,将一盒子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连翻一下的耐心都没有。见那两个小红本夹在一堆破烂中间,抬手拈起来。
没有结婚证就不能办离婚吗?她以为孟家神通广大到无所不能呢!
“你该不会不小心放进来的吧?是不是想偷回去?”沈双退到窗边,睨眼看着顾良辰。
顾良辰被她这一c垃圾弄得浑身不舒服,坐起来将东西重新摆进盒子。同样不理她,她那情商还有什么用?
“喂,不会被我猜中了吧?”沈双急了,她也就问问,真的是为了来偷结婚证的?
顾良辰收拾好c,将夏凉被铺在上面,才舒服些,挑眼看着她。
沈双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顾良辰撑着头,侧身卧倒,那桃花眼里瞬间揉进了水钻一样,眨着,望着她,朝她勾勾手指。
“宝贝,来~”
声线比那眼神还要魅.惑,挑着尾音,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尖一颤。尼玛,妖孽!
沈双吞了吞口水,傲娇的转开脸。这时,某人像矫捷的猎豹一样,倏地窜到c上。
几乎没有给她反抗的时间,压倒,抬手关了c头灯。
沈双赶紧将小红本往枕头下面塞,好似顾良辰要和她抢一样。可没想到举起来的手,再没了放下来的机会。
死死被锢在枕头上,铺天盖地的皂粉味混合着顾良辰独特的气息朝她扑来。她的唇被撕咬着,扯动着,吸吮着,又被温柔啃噬着,碾压着。
薄薄的睡衣被一寸一寸卷起,那修长的微凉的手指裹了火星一样。所到之处,皆是麻痒。
沈双懵了,又清醒了,接着又懵了……
太突然,太热烈,自己像是被推进烤箱里的巧克力,一点一点融化,被捏成她不熟悉的模样。
“顾良辰不行!不行!”明明灵魂都要烧起来了,可理智却还凶悍的把着关口。
沈双觉得,她和顾良辰之间不该是这种上c的关系。他们应该比一般情.人要更高一点,是建立在精神之上的爱才对。
“宝贝,结婚证的这个用途,你以前不是懂吗?”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沉沉的问。
沈双脑子里霎间就变成了乱炖,被他压着的手动了动,感觉夜风从窗子溜进来,冷的她不停打颤。
他的胸膛那么滚烫,浑身都像是燃着火焰的木炭。可她还是不停的发颤,亮晶晶的眸子在黑夜中锁着他同样发亮的眼睛。
“你以前不是说看了我的身材会影响你对美女的遐想吗?”
冷不丁从记忆里钻出来一句话,美好的气氛差点被她弄阳.痿。顾良辰抬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这不解风情的小白眼狼,要气死他吗?
“关了灯,不影响。”顾良辰故意顺着她的话说,牙齿摩上她细白的颈。
沈双扭动着腰身,不满嚷嚷道:“谁说没影响?和一个小太监滚c单,我心里还有阴影呢。你下去,下去!”
说着腿乱蹬着,被顾良辰的长腿瞬间就压住了。
“宝贝,你太不了解你男.人了。你见过这么勇猛的太监吗?”大手原本还只在她的腰间,腿上蹭。被沈双一句话顶的,不管不顾了。
顾良辰知道,一旦松了理智,肯定停不下来。
她就像装在夜光杯里的美酒一样,品一口就会让他欲罢不能。
虽然祝家兄妹还没有解决,虽然孟顾之还一直不松口,虽然后天的婚礼还要继续。可身下压着的,是他户口本上合法的妻。
一簇簇火焰,烧红了眼底。细细厮.磨她甜香的唇,吞噬着她最最柔.软的心房。她本能的排斥,他越发的懂得隐忍。
“顾良辰!唔……”
将她化成水,自己便是泥。正在情深处……
“叩叩叩——”这时,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沈双一激灵,本一身热汗顿时凉的发虚。推着顾良辰就将睡衣往下拉,明明黑着灯,可就像光天化日下被捉了歼似得。
接着就听沈若愚的声音响起:“囡囡,做噩梦了?”
“没没,我刚接了小禾电话。现在才准备睡,爸,你快去睡吧。”惊坐起来,险些咬了舌头。
“盖好被子,关好窗。”听见沈若愚离开的脚步,被吓的魂不附体的沈双才松了口气。
抬脚就去踢顾良辰,顾良辰这次可不会再轻易掉下c。坏笑着咬上她的耳朵,又啃她的脖子。
一下一下扯,疼中带着羞痒。
惹得沈双刚回到身体里的力气又被抽散,那一丛丛火星子重新落回身上。像是不将她焚烧成灰不罢休。
“顾良辰,你,你别闹。爸爸还没进屋呢!”没有听见沈若愚卧室的门锁阖住声,沈双的心始终悬着。
有被害妄想症一样,总觉得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只要你不大声嚷嚷,什么都听不见。”顾良辰悄声说着,上瘾一样,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这哪里像要亲热,根本就是要吃人,属狗吗?
“别,别……”
“嘘——”这下子握住了小妮子的命脉,顾良辰简直是放肆到无耻。
索性将她睡衣直接扯了,这是结婚那天就该干的事。可惜那时候有点年轻,又害羞,总觉得她没爱上自己,太急了不好。
可循循善诱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