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师兄、师弟不必费神,待我往对面一探便知!”
众人一看,说话的是张奎,金大升瓮声瓮气地道:“师弟,老牛与你同去。”
金大升刚说完,就被吴龙拉到一旁去了,戴礼则面色凝重地对张奎道:“师弟当真要去?”
不光是戴礼,就连高兰英也有些担心,那佛门大乘小乘佛教三千佛陀,高手众多,谁知道对面芦蓬中的是哪位高人,生怕自己丈夫去了会有闪失。
拍拍高兰英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张奎傲然一笑,“诸位放心,张奎去也!”说着纵身一跳,跃下城头,扎入土中不见了。
看到张奎没土而入,宋度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法术?”
常昊道:“这是张奎师弟独门秘术土行术。”
“独门倒算不上。”高兰英轻轻摇头,“封神劫时,阐教门下也有人会此秘法。”
不说众人在盖牟城中说话,单说那张奎,仗着土行术,从地下直奔那佛门芦蓬潜去。张奎的土行术,可日行一千五百里,这短短三十里不过眨眼的功夫。张奎一直来在芦蓬后,从袖中取出五支星辰幡掐在手中,将身一挺,破土而出。
张奎一出,芦蓬中人立刻有所警觉,纷纷回头观看。趁着他们看自己的功夫,张奎也见到了那芦蓬正中坐着的年轻和尚,一见此人样貌,张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将身一沉,没入土中,在地底往盖牟城逃窜。
“土行术?”见这张奎使出的秘法,众佛纷纷将目光落在毗卢遮那佛身上。
毗卢遮那佛淡淡一笑,将一晃同样没入地底。
当年惧留孙入佛门,药师王佛亲自登门拜访,向惧留孙佛求取土行秘法,作为交换的是,药师王佛为惧留孙佛求来佛位,让他为佛门七大古佛之一。
从惧留孙佛那里得来土行术后,药师王佛将其传与门下首徒毗卢遮那佛。这毗卢遮那佛乃己土之身,这秘法就仿佛是为他而生。惧留孙的土行之术,可让人日行千里,毗卢遮那佛使出,竟可日行一千二百里。
但是今日,毗卢遮那佛遇到的是可日行一千五百里的张奎,张奎本就先行一步,速度又快,毗卢遮那佛哪里追得上他?
在前面跑着跑着,张奎就发现身后有人,停下一看,见是一佛追来。张奎定睛观看,见此人速度不如自己,不由得面露冷笑,眼闪寒光。
只将身一窜,张奎破土而出,出得地面,张奎伸出左手,四指握紧,只余食指向地一指。
一道青光自张奎指尖飞出,没入土中。只听地下啊呀一声,张奎挥刀扑下,向那发出声音处扑去。当张奎扑到之时,那毗卢遮那佛刚好从地下探出头来,他那头颅正好迎上张奎大刀。
噗嗤一声,血光迸溅。
佛门芦蓬距盖牟城不过三十里,张奎也没跑出多远,所以芦蓬上的佛门中人看得清楚,只见张奎突然从地底冒出,佛门中人都以为张奎是被毗卢遮那佛给逼出来的,正等着看毗卢遮那佛出土降服张奎,不想转眼之间,毗卢遮那佛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张奎刀下。
作为同门师兄弟,东方不动佛见师兄身死,怒气满胸膛,大吼一声,“指土为钢!惧留孙误我师兄!”